讨工作
第二天醒来时,季寂已经被人抱回了她自己的那间客房,看了眼身边不出意料空空如也的床侧,平日里那个人虽然跟她做着情侣间最亲密的事,不过事后依然疏离的跟陌生人一般保持着安全距离,所以他也从来不会留宿在她的床上。
这样对她来说是最好不过了,反正她也不想跟他接触太多了。
不过今天她还是得主动上门找一下他。
想着便起床收拾打扮了下,然后就去地下车库开了量甲壳虫出来,好在她之前在手机里备注了宋昱公司的地址,定位过去倒不是很麻烦。
“季河,你今天有空没?”季寂心想今天应该在宋昱那边耽误不了多久时间,就打算去季河学校看看他,毕竟她确实很久没有好好关心过他了。
“没有。”
“……”
可能是对面沉默久了,季河难得开口解释道:“下午要上解剖课,莫教授让我们几个帮他把大体老师搬来七教这。”
“那个老师不能自己去吗还要人搬?”
“自己百度去,没事我就挂了。”话音刚落就直接掐了通话,弄得季寂一头雾水,脑子里尽是想着大体老师究竟怎么了。
求知欲旺盛的她,还是忍不住在一道红灯路口那百度了下,完了后就恨不得掐死无知的自己。
“握草,我刚问的是哪门子缺德问题啊?!”
季寂下定决心下回跟那个医学生待一块坚决不多问一句废话,她才不想被人当白痴一样看。
从她的金丝笼到宋昱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也就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以前自己还是千金小姐的时候也来过一两次,不过从她家出事后她已经再没去过了。
她把车开进车库,刚倒好车,准备拿了文件袋那些下车时,就看到不远处的角落一对男女拉拉扯扯,男的梗着脖子,一张老实巴交的黝黑面孔被怒气憋的通红,看去就像被烧炭了的红薯,嘴里一开一合个不停,想来应该是争吵。
季寂本就不是个爱听人八卦的性子,拿齐了要件后就准备开门出去,余光中男子用力扯了下对面的人,女子一个跷咧歪靠在了旁边的车上,原本因背着看不清的容貌,此时分外清晰的出现在季寂的视线里。
那女子,尤其是脸上那对似泣还羞的含情目令人望去不免心生怜爱,再加上身段柔弱堪比春风吹斜的菟丝花,难怪了之前的季宏伟那样的老手也栽了进去,甚至要扶了人家做正宫,不过还没实施,那个老色鬼就魂归西天了。
认出女子的季寂,望向那个老实男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怜悯,不过再狗血现在也不关她的事了。
径直开门出去,季寂还故意大力的合上了车门,旁若无人得朝直升电梯走去,素蓝的高跟在地上踩出清脆的声响,在空旷的车库里显得分外明显。
原本还在争吵的两人都被这突来的声响惊了一跳,转头注视着突然出现的季寂,季寂也不睬他两是什么表情,甩了句“要演戏去横店”,随即拿着个特制的钥匙扣附在 VIP 电梯的感应屏前,只听叮咚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季寂走了进去按动了最高层的按钮后,就靠着电梯墙闭目思索着一会自己的措辞。
现在季寂的心情其实不亚于过去经历高考后查询成绩时的那般紧张,那种无力改变和自我否定是最折磨人的。
宋昱的专属电梯的速度很快也很稳,不消多时,47 层已经到了,季寂走出电梯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白骨塑像,从形态上很容易就辨认出上方是一具猛狮骸骨,而猛狮的前左掌下是一个挣扎的人骨。
“恶趣味。”季寂心里不禁腹诽了句,绕开塑像,季寂就看到了整个房间的样子,其实这也是她一次来到这里,一是她很少来这边,二是宋昱向来不喜欢别人踏入这个私人空间,他平时办公的时候都是在 46 楼的常规办公间里,47 楼是他专门用来休息的。
季寂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还不到一点,宋昱这时候应该还在 46 楼开会,无聊中季寂就抬眸开始打量宋昱这个宝贝又宝贝的私人空间,入目的第一感觉就是空旷,地上铺陈着大片的灰色地毯,除了正中间的一件巨大木床,其余就是两侧被书籍塞得满满当当的木质书柜,唯一有色彩的就是连片的大落地窗外的城市风景。
季寂是有高空恐惧症的重症患者,所以刚瞥向窗外的那一眼几乎花光今早积蓄起来的胆量,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快到了,季寂索性盘着脚坐在床尾边的地上,坐等着宋昱上来。
季寂的记忆里,自己总是这般安静地等着那个男人,她挺享受等人的时光的,不用想很多,大脑放空的望着就好。
等宋昱绕过塑像往床边过去时,就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靠在床沿,眼睛一转不转得注视着自己,脸上还挂着一副温婉乖巧的微笑,好像前些天的无理吵闹都是幻想。
宋昱信手解了西装外套的前扣,随手把脱下的外套甩到身后的塑像上,勾唇浅笑道,“今天怎么来了?”一边说一边悠闲地解开袖口的暗扣,随意地往上挽了两个褶子,露出自己精瘦的手臂,季寂就这么看着他,也不回复,只是把笑容加深,两侧的笑涡因着也越发明显。
宋昱走到她身前蹲了下去,与她平视,略凉的指腹戳了戳女子脸上有些醉人的笑涡,“很少见你看着我是这般笑的,说吧,今天有什么事。”
气氛有些暧昧的沉静着,季寂心里转了几个弯弯绕绕,最后认命得叹了口气,素净的小手覆在男人在自己脸上作祟的手背,用了点巧劲让他紧贴自己的脸颊,原本就软糯的嗓音更是低了几度,怯生生地开口问道,“宋昱,可不可以让我在这里上班?”
闻言,宋昱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抽手直接把软若无骨的人儿打横抱起,搁在床榻上,随后便欺身压上,俊逸的脸就这么对着季寂,这时她才第一次这么无遮拦得打量着这个包养他的金主。
不知为什么从她接受原主的记忆开始,对他的印象一直都是模糊的,现在才突然如激光照射一般打进自己的脑海里,眼前的男人皮肤比常人白皙,所以才映得更加唇红齿白,因着肤色他那斧凿刀刻般的脸庞没有显得那么咄咄逼人,倒是那剑眉下的一对如鹰隼般冷冽的凤眸,令人感到格外的霸道,盯着看久了,季寂背后莫名的渗出一层薄汗。
像是看出季寂的糗像,宋昱格外贴心得直起身,而离了近距离压迫的季寂刚想松口气,就看到宋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衬衫了。
“我……我……我是来谈正经事的啊!”季寂急忙坐起按住都开始在解自己皮带的手,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瞧得宋昱忍不住笑出了声,眼中的漠然也被遮掩了七八分。
他看了眼自己被按住的手,顺从得停下手上的动作,只是俯下身子,熟稔得叼住那小巧的耳珠,语气带着难以忽略的欲望,喑哑道,“乖。”
季寂觉得自己应该是被蛊惑了,不然怎么会听话的松开手,而给她下蛊的男人还得寸进尺的握着自己的手,往他的裤子内探去。
“把它拿出来。”
季寂闻言乖乖的握住男人的热柱,掌心却被烫的有一瞬的瑟缩,“它好热。”
不满季寂太过轻柔的触碰,宋昱加大了手劲,让她整个掌心都贴近那个又烫又粗的物什,“因为它需要你,乖,把它放出来,用你的嘴安慰它”
恍惚中,季寂就见自己握着对方的命根子,那鹅蛋大的铃口一跳一跳地,泛着情动的液体,就那么大喇喇地抵在自己的唇前,季寂有些鬼使神差的伸舌舔了下那液体,有些腥味,不过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恶心。
在宋昱的视线下,当她红艳艳的舌尖扫过本就敏感的龟头时,脑海里一根绷紧的线刹时就断了,迅速抬手擭住对方精巧的下颚,半强迫得让女子打开红唇,把欲望的根源深深捅了进去,那一瞬被包裹的湿暖让他舒服地立马大开大阖起来,直到尾椎上直冲上来的快感提醒他,就要来了,便又加快了动作,只插得身前的女子无声得用力推搡,最后几乎是快插进季寂喉咙深处,才精关一松射了她一嘴的浓稠白浊,还未软下去的肉柱直接抽了出来,在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抬手捂住。
季寂被插得直觉得喉咙深处一阵阵火辣辣得疼,满嘴的精液想吐出来却被大掌挡着,无奈的只好吞咽了下去,多余的白浊顺着嘴角淌了出来,看得宋昱又是欲望大涨。
“你怎么又硬了啊?!”季寂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翻了个身,身后的人,长指一伸拨开了她可爱的卡通内裤,因着前面的动作而有些情动的花穴就这么被人看了去。
“已经湿了。”季寂听到这话,羞的简直想直接晕过去。
男人的手扶着自己的腰,硬的发烫的肉柱坚定又霸道得直接抵上娇柔的穴口,借着湿润的花液直直地插了进去,季寂双手揪着床单想往前逃开,还没爬出一公分,就被直接插到了子宫口,突来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哭出了声。
身后的男子不管她委屈的哭诉,就是一顿快速的抽插,每一下都是用力得捅进去,让那光滑的龟头吻上自己的子宫口,粗长的肉柱顶得她小穴内不住地痉挛,花液一波波涌出打湿两人的交合处,嘴上也是胡乱地呻吟着,要是季寂现在是清醒的话,可能都要羞赧得一头撞晕自己了,滔天的快感把自己整整裹住,季寂觉得自己整个身子都要沉沦了……
“不要了,宋昱,我快不行了。”
宋昱俯身掰过女子的脸颊,轻轻地吻住此时因为高潮不断而颤抖着的红唇,安慰道,“不,你还能吃下更多的。”说完,便抽身离开,快到爆发点的季寂被这突然的抽离,噎住了快出口的哭声,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热柱又捅了进来,一起一落,巨大的落差让她一瞬间又抛上欲望的高峰,大脑更是一片空白,穴内绞成一团,涌出的热液烫的男人肉棒一抖,把满满的精液灌进了子宫内。
“爽吗?小寂寂”男人吃饱餍足的嗓音性感低沉得飘进已经瘫成一汪春水的季寂耳边,说不出来的摄人心魄。
“呃……你……禽兽……”犹沉浸在高潮中缓步过劲来的季寂,听到他的嘲笑,气愤得想反驳,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软绵绵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听得男人又忍俊不禁。
“谁叫你这么令人欲罢不能呢?”说完大掌一揽,把已经软若无骨的人儿抱在胸前,大步朝左侧的书架走去。
“你能不能先拿出来。”季寂底下被撑得满满当当的,而始作俑者还不把堵着穴口的物什抽出去,顶得她涨的难受。
宋昱闻言,又恶劣得往里捅了几下,弄得怀里的人又忍不住呻吟出声才作罢,“不可以,今天午休时间你都给我吃着。”
“凭什么?!”季寂一听简直要疯掉了,他当她是充气娃娃吗?宋昱在书架侧边按了个按钮,书架就往两侧移开露出了个浴室,他抱着她进去,拧开浴缸的水龙头开始放水,水接的半满时候,他抱着自己一起滑坐进去才开口回答她的质问。“这是你今天上班的第一个任务。”
靠,这是个色情公司吗?
季寂无奈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反正这身子已经被反反复复睡了个遍了,也不差这几次,季寂如是安慰自己道。
兴许是有些累了,季寂感觉到背后的人胸膛有节奏的起伏着,耳边还有那绵长的呼吸声都显示着已经他睡着了。
季寂小心翼翼得撑着旁边,一点一点得将他的粗长抽出来,明明都发泄了两次的肉棒还是粗大的可怕,见身后的人还是没有反应,她直接一鼓作气退了出来,甚至可以听到“啵”的一声,羞的她都能感受自己的脸颊烫的发火。失去了阻隔,子宫里被灌满的白浆混着花液淌了出来,流了她一屁股,心里挂着之前打算的工作事宜,便随意清洗了下,起身擦干套了件浴袍就出去了。
等宋昱一睁眼,就看着她拿着纸笔兴冲冲地瞧着自己,见他醒了就立马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来。
宋昱向来不喜欢由他人来把握节奏,虽然眼前人的迫切是那么的直白得传达给他,他还是自顾自地先打量起他这个突然转了“兴趣”的情人。
见人没有如她所愿得立马接过自己手中的合同,季寂还是耐心地趴在浴缸边,看着人的两眼蕴着细碎的光,含着无限的期待。
宋昱知道她很美,纵使风流如他,在见到季寂的第一眼也为她的姿容失了片刻的神。再后来他包养了她,不说日日相对,也该见惯了她这幅美艳皮囊了,却还是瞧着眼前明明生的艳丽的面庞,却漾着截然相反的幽兰气质,心底难以自抑地涌起想把花枝碾断的欲望。
“我还不到色令智昏的地步。”说着宋昱起身擦干了自己,一把扯过一直被人呈在空中的一沓纸,“跟上。”
原本还沉浸在美男出浴图的季寂,被那声唤醒,雀跃得立马跟了上去,直接忽略了男人说的前一句话。
宋昱靠着床头,眼睛快速地扫了下手里的合同,在求职意向那顿了两秒,便抬头看向正乖巧跪坐在他脚侧的人。
“司机?”宋昱一瞬不瞬地看着地板上的人,显然对于这个季寂甘愿主动献身求的职位有些看不透。
“嗯。”季寂重重地点了点头,嫩白的手掌搭在宋昱裸着的膝盖上,轻轻的揉捏着。
“一份苦差事而已,不必如此。”
季寂听懂了得对方话里的不解,继续道,“这么些年,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会些什么,你也知道的,我是个连大学结业证都没有的人,我不敢要求什么多好的岗位。”
说的人平静的好像在讲的是别人的事情一般,却让宋昱听得不甚是滋味,心里好像被揉了把粗盐进去,磨得有些生疼。
他将她抱上了床榻,掖好了被子,就抽身去把正装换上,没多会,季寂眼前的人又是一派斯文模样,宋昱俯身在她眉间落下一吻,柔声安抚道,“不懂的后面我慢慢教你就是了,休息吧。”
不敢去探究宋昱这温情的话语里究竟有几分真假,季寂快速地阖上眼,可剧烈滑动的眼珠却暴露了她不安的情绪。
宋昱好心地没有去戳破她,任她在那假寐,自己就先离开了。
听着电梯一开一合,在没有别的声响后,季寂才又睁开了眼,脸上的神情冷漠地异常,眼底的寒芒像是淬了千年的冰霜,就那么直楞楞地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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