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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别扑火 作者:小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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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垃圾。”我伸过手去。
他楞一下,眨了眨眼,把垃圾袋交给我,脸上还是那副冷淡的表情。
倒完垃圾回来,他家的门还敞着,我以为他忘关了,帮忙带一把。
他端着盘子从厨房走出来,见我在关门,说:“门是给你留的,进来吧。”
我想离开,却挪不动脚。
好久没有闻到这么香的味道了。
回锅肉和糖醋排骨的香味冲破了我的心理防线。
“你自己做菜啊?”我站在门口,目光越过他,看着小圆桌上的两菜一汤。
他点头,“进来吃吧,我饿了。”
闻着这些食物的香气,难以置信,这个俊秀青涩的男孩,竟然把菜炒出了妈妈的味道。
我走进去,刚要关门,听见背后有人说话。
“怪不得不想陪儿子玩儿呢,原来要陪小狼狗啊。”
转身,就看见孟泽成那张阴郁的脸。
我没理会,走到小圆桌旁,拉椅子坐下。
“对不住了小兄弟,也不知道咱俩谁绿了谁,反正这女人前几天还在我床上嗯嗯啊啊呢。”
孟泽成说这话的时候,笑腔很浓。
我紧紧绷着身体,没脸回头。
几秒过后,男孩也带着很浓的笑腔,“绿色好啊,我就喜欢绿,好几把炫酷。”
说完,他砰地关上门。
第19章 凭什么不让我见儿子
外面没了动静。
男孩走过来,端起碗,“吃啊,等什么。”
我也端起碗,闷头吃起来。
谁也没提刚才的事。
本以为胃口都被孟泽成倒没了,结果一块糖醋排骨入口,味蕾瞬间被打开。
甜得刚好,酸得刚好。
“你叫什么啊?”我对他姓名不感兴趣,这么问纯属没话找话。
“裴永俊。”
“裴勇俊?”
“永远的永。”
说到名字,他表情不再冷淡,话匣子打开了。
他说以前学校篮球队打比赛,他妈每次都跑去拉个横幅,红底白字——永俊永俊,永远英俊!
还花钱雇一帮中小学生,有组织有纪律地在观众席上为他加油助威——永俊勇敢飞,俊杰永相随!
他还讲了很多,我有一搭没一搭听着。
碗里的饭吃完,他擦擦嘴,问我:“你叫什么?”
“温凡。”
我收拾碗筷洗碗的时候,他搬了把椅子进厨房,站上面修抽油烟机,冷不丁说:“你前男友嘴真贱。”
愣了一秒我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前男友指谁。
我没否认。
跟前男友生个孩子,总比跟什么关系也没有的男人生个孩子,听起来要光彩那么一点。
从裴永俊家出来,我给孟泽成打电话,总是无法接通。
意识到他把我号码拉黑,当天晚上,我找到他郊外那个别墅。
保镖拦住我,说孟先生不见客。
我说我不见孟先生,我来看我儿子。
保镖说孟先生吩咐过,小孟先生也不见客。
这些天我抽烟喝酒都学会了,胆子也大不少。
我给我妈打电话,让她最近去我姑家躲躲,没事别出门,出门跟着人。
我妈问我是不是借高利贷了,债主在我这讨不到钱,跑广新找她追债。
我说不是,我惹上傻逼土大款了,扬言要收拾我全家。
电话那边沉默一阵。
我妈嘴巴叨逼叨大半辈子,能让她沉默的事情屈指可数。
所以她难能可贵的沉默,反而让我揪心。
正当我犹豫还要不要冒那个险时,我妈说话了。
“凡凡,你真的长大了。”
“嗯?”
“你敢骂人家是傻逼了。”
“……”
我想起来,每年七月半,我妈给我外公外婆烧纸,都会求他们保佑我,千万别再这么怂。
我说反正你这段时间千万小心就是了。
挂断电话,回到别墅铁门前,我扯着嗓子喊:“小宇!小宇!妈妈想你!妈妈好想你!”
保镖立马让我禁声。
我心一横,学着我妈以前撒泼耍横那套,往地上一躺,鬼哭狼嚎,“孟泽成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儿子!你生他养他了?!你凭什么不让我见儿子!!!”
不得不佩服我妈强大的遗传基因,让我人生中头一次撒泼,就能撒得像模像样。
保镖拿我没办法。
他们知道我跟孟泽成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不敢把我怎么样,就打电话请示孟泽成。
几分钟后,一辆车开过来,保镖从车里拿出麻绳。
我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手脚就被绑住了。
他们往我嘴里塞块布,把我抬进车里。
第20章 小狼狗好玩么
车开上一条陌生的路。
我知道把我绑走是孟泽成的意思。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下,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上的两个人架着我,走进一间破旧厂房。
厂房不算大,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尤其破败。
带我来的那两个人找出一把椅子,抱我坐上去,三两下把我的手反绑在椅背上,又把我双脚绑在椅子腿上。
外面传来犬吠声。
过了一会,犬吠声变得杂乱起来。
肯定不止一条狗。
厂房门从外面打开,有辆拖车停在门口。
拖车上,放着一些中等大小的铁笼。
每个铁笼里,都有只小狼狗。
它们竖着耳朵冲我叫唤,声音听起来不算凶恶,但很聒噪,叫声此起彼伏,这只安静了,那只又开始叫,没个消停。
拖车上下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我之前背在身上的挎包。
他走到我身边,从我包里找出手机,屏幕对着我,放到我眼前。
短信页面。
“小狼狗好玩么?”
发件人,孟泽成。
我想起白天他在裴永俊家门外,管裴永俊叫“小狼狗”。
“小狼狗”这个词儿,通常指被年纪较大的女人包.养,靠女人吃饭或者上位的年轻男人。
大概只有孟泽成才想得出这么清奇的报复方式了。
在十二条小狼狗的陪伴下,我度过了终生难忘的一.夜。
晨曦从墙上残破的窗户透进。
厂房门打开,小狼狗挨个被拎出去。
我看着它们被放回拖车,拖车开走后,孟泽成走进厂房。
门从外面关上。
孟泽成走近,把我嘴里的布扯掉。
我两边嘴角向下一沉,喉咙堵得慌,差一点就哭出声来。
可我死命忍着,眼泪一滴一滴往外冒,哭得很安静。
我看着孟泽成,看着他慢条斯理地解开绑住我双脚的麻绳,再慢条斯理地解开黑色西裤上的皮带,然后跨坐到我身上。
估计是被我盯烦了,他把我脸往旁边一拨,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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