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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爱我,别扑火 作者:小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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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不解,为什么大夏天的,她要穿个貂皮背心。

    或许机场大厅有空调吧,不妨碍她炫富和赶时髦。

    大妈叨逼叨骂我有妈生没爹养的时候,我终于爆发了,将她的行李箱推倒在地。

    “你骂谁有妈生没爹养?”我指着那个老泼妇。

    她眼看着自己箱子被推翻,来劲了,跳着脚用方言骂,“妈卖批你个小骚货敢推老子箱子!”

    一边骂着,一边扑过来打我,却被人一把拦住。

    “妈,怎么回事?”拦住她的是个年轻男人。

    很高,很帅,而且不需要貂皮背心也看得出他很有钱。

    看热闹的围观群众里有人替我打抱不平。

    “人小姑娘不小心撞了一下,你妈就逮着人家骂,把人姑娘给骂急眼了!”

    那男人看了看我,什么也没说,看着他妈,“走吧,办完托运过安检。”

    他左手拖着自己的箱子,右手拖着被我推翻的箱子,转身走开。

    老泼妇狠狠白了我一眼,喊着追了过去,“常安,常安!你个龟儿子也不等哈你老娘!”

    第17章 小姐的话怎么能信

    我飞奔过去,拦在那男人面前,“你是常安?做建材生意那个常安?”

    那男人看我几秒,点了下头,“你谁啊?”

    “我是温欣她妹。”

    “哪个温欣?”

    “魅力夜总会自杀那个,上个月陪你喝过酒。”

    正说着,老泼妇已经走近,推搡我一把,“小骚货没完没了了是吧?”

    常安“啧”了一声,皱起眉头,“你烦不烦啊?力气没处使拎箱子托运去。”

    他把两个箱子都推到他妈面前。

    老泼妇见儿子脸色难看,估计也不想跟他吵翻,骂骂咧咧推着箱子办托运去了。

    “林露露跟你说的吧?”常安问。

    我点头,“温欣陪你喝酒的时候,说过些什么吗?”

    “忘了。”

    “一点都不记得?”

    常安笑了,嘴角划开的弧度在清俊的脸上格外好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头晕,我看着他,总觉得很不真实。

    他不笑的时候看着像三十来岁,笑起来看着只有二十六七。

    “小姐的话说了也不能信,既然不能信,干嘛要记啊?”常安抬起手腕看表,“我得过安检了。”

    我急得顾不上那么多,一把抓住他胳膊,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常安眉心倏地聚拢,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厌恶。

    他稍微使力就甩开了我的手,用眼神给了我一个警告,加快脚步。

    我追上去,“你再想想,好好想想!总不可能一句也不记得吧?”

    他已经很不耐烦了,越走越快,“想起来再跟你说。”

    他腿长,没多久就跟我拉开很远距离。

    隔着熙熙攘攘的人流,我冲他那个方向喊,“麻烦你好好想想,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他没回头,不知道听见没有。

    我用他手机号搜到了他微信,请求添加好友。

    心急如焚等了两天,终于通过验证。

    这两天我给他打过很多次电话,他一个没接,还把我拉黑了。

    微信刚弹出通过验证的消息,手机铃声响起来。

    本地陌生号码。

    “孩子要跟你讲话。”听筒里传来没有温度的声音。

    接着,我听见小宇兴高采烈说:“妈妈,我们今天要去游乐园玩儿!”

    一听儿子声音,我就受不了了,眼泪跟着往下淌,声音却是笑的,“今天去玩?不去幼儿园了呀?”

    “孟叔叔给我请假了,他说幼儿园什么时候都能去,趁我还小,得抓紧时间玩儿。”

    什么逻辑。我觉得孟泽成完全是按他爹教育他的路子来教育小宇。

    事实上,他们孟家那套规矩完全不能称之为“教育”。

    听我爸说过,孟泽成他爹从小就教育他,赌场无父子,然后再教他打二人麻将,最后成功地把他所有压岁钱赢光。

    孟泽成十八岁那年,他爹送给他一个锦盒,据说是地摊上花一块五买的。

    十八岁的孟泽成怀着激动与感恩的心,收下了这份来自父亲的成年礼物。

    打开锦盒,看见一张泛黄的信纸。

    信纸上,写着父亲凝聚了半辈子经验智慧与人生哲学的十六字箴言——

    人生在世,吃喝二字;

    江湖险恶,不行就撤。

    第18章 不知道谁绿了谁

    “妈妈,我们马上过来接你。”小宇说。

    “你们?”

    “嗯,我跟孟叔叔。”

    我很想儿子,可我一点也不想看见孟泽成。

    这几天每晚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而我每次做的噩梦,无一例外,都跟孟泽成有关。

    他那双又大又长,眼角微垂的漂亮眼睛,总是在梦里,搅得我不得安生。

    梦里面,那双眼睛告诉我,它们的主人有多恨我。

    可它们从来不告诉我为什么。

    只是时时刻刻盯着我。

    投放出来的目光,无论温柔还是暴烈,平静还是动荡,慈悲还是残忍,总会掺杂着或浓或淡的恨。

    我找了个借口,“妈妈身体不舒服,等你从游乐园回来,妈妈陪你一起吃饭好不好?”

    其实我烧早退了,感冒也好了。

    我让小宇把手机拿给孟泽成。

    “你带他去玩吧,玩完我们一起吃——”

    话没说完,孟泽成就把电话挂了。

    我下楼买烟。

    温欣那半包烟早抽完了。

    还是买温欣爱抽的牌子,茶花。

    我只见过她抽这个牌子。

    茶花的烟盒上,印了一句诗——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我想温欣肯定觉得,这句诗很美。

    一次性买了两条,一百八。

    这个月订阅不理想,稿费发得少,但还是够买烟和维持温饱。

    三楼右边那户人家门开了,我停下脚步,看着拎个垃圾袋准备出门的年轻男孩。

    他今天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清清爽爽的白t灰马裤,头发半长不短微卷着,顶上那一小撮扎了起来。

    现在年轻小男孩好像很喜欢扎这种苹果头。

    在我见过扎这种发型的男人里,他是唯一一个好看又不娘的。

    “倒垃圾啊?”我问。

    门大敞开,屋里飘来一阵回锅肉香。

    “嗯。”

    男孩正要关门,我忙说:“那天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演了出戏,还耽误你刷牙。”

    想起他含着一大口牙膏沫吞又不能吞,吐又没地吐的样子,挺愧疚。

    “没事。”

    他有种与生俱来的冷淡气质。

    “真挺不好意思的。那天你帮我演戏,今天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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