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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年后。

    ——

    雍王府。

    “四爷，八爷那边最近没什么动作。”

    四阿哥微微闭着眼睛，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轻轻点头，“继续留意。”

    “是。”部下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素雅与部下擦肩，部下向她行礼被她制止，只好点头离开。

    “又要入冬了，妾身为四爷做了件新袄，四爷试试吧。”

    素雅手里拿着一件灰色的棉袍，朝着四阿哥走去。

    站在床前的四阿哥微微皱了皱眉，“沁儿身子不好，她的衣物你留点心。”

    素雅怔了怔，很快展开笑容，“沁儿这些年变得挺会打理了，她的事用不着我费心的，昨儿…我还见她买了新衣裳呢。”

    四阿哥轻轻点头，“你也多置办两身新衣裳，这些年看你就那么几身衣裳换，府里又不是缺钱。”

    她听出他是在关心她，心里突然暖了一阵，“…是，妾身知道了。”

    “四爷。”

    沁儿的声音飘进屋子，素雅和四阿哥同时转头看去，见沁儿一身华丽装束慢慢走进来。

    “姐姐也在啊。”她手里拿着淡青色的袍子，只是淡淡看了素雅一眼，又马上看向四阿哥，“四爷，妾身为了做你做了件新袄，你要不要试试？”她转头看到素雅手里也有一件新袄，突然轻笑，“姐姐莫不是糊涂了，四爷不喜欢暗色，姐姐不知道么？”

    素雅脸色有些不好起来，她抬头看向四阿哥，“…四爷，对不起，是妾身不好。”

    “无碍，能御寒就好。”说着，他拿过了素雅手里的袍子放到了桌上。

    “四爷，快过年了，穿这件亮色的袍子比较好看。”说着，沁儿走过去替他披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合身呢，四爷今日上朝就穿这个吧。”

    四阿哥点头，“也好。”

    “四爷果然很适合这个颜色。”沁儿说话间看向素雅，“姐姐，别不开心啊，四爷又没说不要你的袍子。”

    素雅抬眼看向四阿哥，“四爷确实很适合这个颜色，是妾身疏忽了。”

    “素雅，别多想了，你的袍子也很好。”

    “好是好，只是四爷会不会穿又是另一回事了。”沁儿装作在一旁打趣。

    “行了，我要去上朝了。”四阿哥整好衣服，沉声说了句便朝房门外走去。

    四爷离开，素雅也准备离开。

    “姐姐，你要不要把袍子拿回去啊。”

    素雅转身看去，沁儿已把她的那件灰色袍子拿在手里。

    “年沁，你不要太过分了。”她微微怒起来，“四爷可没说不要我的袍子。”

    “四爷能不要么，可你怎么那么没有眼力见，四爷不喜欢你的袍子。”

    “…你怎么可以这样跟我说话？”

    “怎么，姐姐是在提醒我你才是嫡福晋吗？姐姐，这些年连我都看清了，你还不明白吗？四爷冷落你这些年，府里还有哪个下人愿意亲近你，你还凭什么这么嚣张？”说话间，沁儿已经走到她的面前，“若以后你看不到四爷穿你的袍子，岂不是更难过，还不如现在就拿回去，你说是不是，姐姐。”

    素雅的手紧紧抓着裙边，一点点用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拜你所赐。”

    素雅看着她，她的表情一点点的狠起来，轻轻抬手从她手里拿过袍子，离开了房间。

    ——

    宗人府。

    醒来，视线模糊间，落雁已经坐在床边穿衣服。

    十三阿哥揉了揉疲惫的眼睛，轻轻从身后抱住了落雁，“要走啦？”

    “你醒了？再多睡会吧，我要回去了。”落雁转身也轻轻拥着他。

    “是你比较累，每天都要这么早回去。”

    “傻瓜，我不早回去被人发现了怎么办？”落雁笑着在他背上落下一拳，轻轻推开他把被子将他裹好，“会着凉的，我走了。”

    “落雁。”他紧紧拉住她的手，眼里透着不舍，“对不起，这些年苦了你了。”

    “不苦，苦的是你。”落雁轻轻一笑，透着一丝诡异，她靠近他，“昨夜是你比较累。”

    他一把将她抱到床上，也是笑的一脸诡异，“那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好啦，别闹了。”落雁一脸羞涩推开他，“天还早，你再多睡会吧。”

    “好。”他也很快恢复了正经，“那你小心些，外面天暗。”

    “我知道啦。”

    ——

    “你回来了。”

    房门口，水杉似乎已经等了一会，她一脸担忧的走过来，“刚才苏丹起来喝水发现你不在嚷嚷着把大家都吵醒了，我说你去上茅房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落雁看了眼屋子微弱的灯光，“我下次会早点回来的。”

    “别说了，先进去吧。”水杉说着替她整了整衣服拉着她往里走。

    “哟，上茅房的人回来啦？”名为苏丹的宫女放下手里的杯子站起身走过来，“这怎么上个茅房，衣服都乱了。”

    “苏丹，你别没事找事，落雁就是去上茅房了。”水杉将落雁拉到身后。

    “是吗，那她自己怎么不说话？反倒是你一直在替她说话。”苏丹一副咄咄逼人的摸样。

    “你有完没完，你不要睡别人还要睡呢。”说着，水杉拉着落雁朝着她们的床位走去。

    谁知苏丹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落雁的手臂，“你别以为你姐姐能替你挡掉所有事！兆佳落雁，你这个表里不一的贱女人，你别以为你的事没人知道！”

    “你干什么！瞎说什么！”水杉走过来一把推开苏丹，“你再嚷嚷我去找姑姑来。”

    苏丹一阵冷笑，“别拿姑姑来压我，谁不知道姑姑只向着你们，就算她知道兆佳落雁是个荡妇姑姑也不会拿她怎么样！”

    “啪”

    水杉狠狠一个巴掌拍过去，“苏丹，我告诉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见水杉动起手来，其他宫女也都围上来，“水杉，你太过分了吧，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啊。”

    “就是啊，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大家都是女人，何必动手？”

    “水杉，就算你偏袒你妹妹也不可以这样吧。”

    落雁看了一眼围上来说话的宫女，慢慢走到苏丹面前，“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装的一副很清高的样子？五年前我就发现你的枕头下面有男人的衣服，我去向德妃娘娘告发，她却偏袒你把此事压下来。这些年来你以为我真的没在意吗，你每晚趁大家都睡着了就偷偷溜出去，再等我们醒来之前又装作一副刚起床的样子。兆佳落雁，你真的以为你掩饰的很好吗？”

    “什么…天呐！苏丹你说的是真的吗？”苏丹刚说完，宫女们一个个都满脸惊讶的看着落雁。

    “怎么可能，落雁怎么会是这种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兆佳落雁怎么不会是这种人。”

    “够了！”水杉突然一声低吼，她将落雁拉到身后，“你们都给我闭嘴，苏丹说的都不是真的，你们别相信。”

    苏丹又是一声冷笑，“是不是真的，你们姐妹两自己心里明白。”

    “呕…咳咳。咳咳。”

    水杉猛然转身看去，落雁用力拍着胸口干呕。

    “落雁，落雁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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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我真的不应该同时写两部小说，情节每天都在脑子里打架，原谅我差点又要弃坑了。谢谢一直关注这部小说的人，虽然时间有点长，但我一定会写个非常圆满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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