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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很魅很妖娆 作者:兜里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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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与凌玄岚风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琉刖急忙叫住他道“琴宫主,本王有事想和你商量。”
“琉刖,你也不看看几点了,还找我师父商量什么啊。”岚风白了他一眼。
琉刖狠狠的给白了回去,“我找你师父,又没叫你。”
“就是的”秦宣上去推了岚风一把,“我们王爷是叫琴宫主,你有资格发表意见么。”
“嗳我说你这个歪胡子老头。”岚风撸了撸袖子,“怎么地啊,想打仗啊。”
“风儿”重华沉声喝住岚风,“玄儿,带他去休息。”
“走吧你,别在这丢人了。”凌玄比较识大体,毕竟北耀堂的,王爷府的人都在,这种狗咬狗一嘴毛的事还是不干为妙。
岚风被凌玄扯走了,傅锋研究蝴蝶去了,秦宣也识相的闪了。就剩下琉刖跟重华两个人站在月下。重华道“何事,在这说便是。”
其实琉刖有个毛事,他沉吟了下道“还是到我房中去说吧,毕竟这里人多眼杂。”
“人还有人么”重华四下看了看,“本宫怎么没看见。”
“好吧好吧。”琉刖只能退而求其次,反正缠上琴重华是关键,“坐。”他朝石凳一伸手。
重华一撩衣袂落座,静静的盯着琉刖,一分钟,两分钟,“究竟是何事。”
还没想好呢“是这样,重华你觉得流砂与无尘,谁胜算的可能性大一点,本王想与你赌一局。”
重华微微蹙眉,“琉刖,你发烧了吧。”
“没有啊,正常的很。”琉刖摸了摸额头,“重华你还是担心我。”
琴重华抿了下嘴角,冷冷一笑,“挺大的人,就别玩这小孩子的把戏了。”
被他当场戳穿,琉刖心里未免有点犯窘,不过他最擅长的就是掩饰,一本正经道“本王是真心实意想与重华赌上一赌。”
琴重华的眼底掠过一丝变幻的神色,刚要开口,琉刖却先抢道“重华,赌注你随意,只要跟那个素骨没关系就行。”
“呵呵。”琴重华冷笑着摇了摇头,“除了骨儿,本宫还有什么好与你赌的。”说罢,他扶了下额角,不知为何,感觉有些轻微的晕眩。
“世间万物,金银财宝,难道在重华眼中世界就等同于他么。”琉刖又是一阵添堵,灵魂深处咬着牙的羡慕嫉妒恨,“要我说,就赌你我的第二个条件。”
“我从不认为你我之间还有什么第二个条件。”琴重华觉得眼前似乎有无数光纹在波动,瑰丽而梦幻,琉刖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他运了口气,使劲的眨了眨眼睛,“本宫有些累了,赌注的事明天再说。”说罢,就要起身,就在这时,傅锋蹭蹭走了过来,先是扫了琴重华一眼,又暗自转了下眼眸,然后趴在琉刖耳朵边上说了两句。
“哦”琉刖微微眯了下眼睛,“我说的么,还以为好了,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堂主。”傅锋一颔首,再次含义不明的看了一眼重华,转身走了。
、第三十七章:勾魂摄魄
琉刖的嘴角不经意的扬了扬,似乎是笑了下,随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下额头,像是在确定自己有没有发烧,随即颇为放心的舒了口气,道“重华,本王想给你看样东西。”
“看什么。”琴重华已经完全没有耐心,眼前的景象越来越虚无缥缈,撑着石桌站起身,“有什么,明日明日再看。”子画的药已经在他的体内产生了强烈的副用作,好在他的功力深厚,并未造成太大的影响,可此刻也不知怎么了,任凭他拼命的运气压制,仍是一片混乱之感,身体的每一处神经似乎都变得扑朔迷离。
“宝贝须得晚间看才是。”琉刖神秘兮兮的,弯起的嘴角貌似有点收不回去了,扶住重华的胳膊道“随本王去吧。”
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琴重华就被琉刖带到了自己的卧房。他坐在椅子上手撑着额头,想要理清思路,但脑海里却乱成一团,于是他就将目光投向了窗外,希望清冷的夜色能令自己安静下来,随即他一缕迷惑,眨了下眼睛又定定的看了看,“琉刖,这莲池是几时建的,我以前怎么没看到。”
莲花池琉刖也望了出去,哪有啊,院子里空空荡荡的,连朵花都没有。随后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不过貌似并不担心,走到重华身侧,双手轻轻的搭在他的肩头道“本王也没注意。”
“蝴蝶”琴重华忽然就笑了,“是那蓝蝴蝶。”
琉刖转了下眼睛,“重华,你在说什么。”
“那蝴蝶身上,有,剧毒。”琴重华断断续续的说,“果真应验了,呵呵。”
“没事。”琉刖拍了拍他的肩,似是安慰,“你放心,本王保你周全。”
琴重华还想说什么,但言语和思维都飘飘然,唯一剩下的清醒理智在想,自己未免太过轻敌了。“你到底要给本宫,看什么”
“宝物。”琉刖继续胡编乱造,拖延时间,说个什么宝贝好呢,就在他挖空心思给那并不存在的宝物起名时,忽闻重华轻声道了句“骨儿”
琉刖就笑了,“哪呢。”
“那。”重华抬了抬修长的指尖,指着窗外,“莲池旁边,别跳”语落,他就跃了出去。琉刖紧跟着追了上去,此时夜已三更,即便有守夜的将士看到他们二人,自然也不会多说,王爷与琴宫主的暧昧不清,长个眼睛的人基本都看出来了,权当他们深更半夜玩lang漫了。
沧溟的月色下,琴重华的视线中,是一片妖娆似火的红莲,而那个清瘦的少年就站在那莲池中央,片片莲叶簇拥在他的身边,只是与那红莲相比,他的脸色却是毫无血色。
“骨儿,到为师这来,来。”琴重华对着幻象轻声道。
而,下一秒,那人却突然不见了。
“骨儿,骨儿。”他环顾四下,想要寻到他的影子,随后,发现那人竟站在他身边。
喜悦。动容。他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轻柔道“为师每日都在想着骨儿,你去了哪里。”
琉刖感受着那双指尖微凉的手抚上他的脸,心里真是千般滋味,即使这一切都是他的幻觉,即使他认错了自己,可他仍想要占有。对于琉刖来言,这是个千载难逢,错不再有的好机会,在琴重华清醒时,他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得手的。于是他淡淡的回了句“没去哪。”
重华秀气的眉毛蹙了蹙,如梦如幻的眨了眨眼睛,睫毛对剪交错,半晌道“与为师回去。”
说着,就拽住他的衣袖往岚风他们的房间走去,“叫上玄儿与风儿,我们这就回昆仑山。”
琉刖一见大事不妙,急忙拖住重华道:“师,师父,天色已晚,明早再走不迟。”这句师父叫的委实别扭得很。
琴重华顿了顿,“也好,那便依骨儿的。”语落,他望着琉刖,似乎在想着什么,“骨儿与为师生疏了。”
“没。”琉刖尽量少说话,以免什么破绽再让他清醒过来,想这素骨平日里都是怎么对琴重华的,投怀送抱之于他来说,未免有点那个,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一把就挽上了重华的胳膊道“早点休息吧,师父。”
琴重华就侧目幽幽的望着他“骨儿长高了,小孩子长得真快。”说着他还笑了笑,似乎十分的宽慰。琉刖心道,夜长梦多,先做了再说。他若是错过这个良机,就连老爷天也不会原谅他的,遂再没多言,扶着重华又回了房间。
琉刖心里这个紧张又兴奋,就甭提了,言语难以表达啊,此番还真要好好谢谢那个流砂,若非他们都是为那玉玺而来,还真想大摆筵席请他一番。可刚迈进门槛,琴重华却停住道“骨儿,这里是琉刖的卧房,我们不便在此,与为师回房间。”顿了下,“琉刖人呢方才还在,也罢,”说着,他呵呵一笑,指尖点了点琉刖的鼻尖道“若是明日他见到骨儿自己回来了,不吐血才怪。”
琉刖心想,重华呀,你就这么想本王吐血身亡么
守夜的将士眼见着六王爷与琴重华出来又进去,进去又出来,不知道再玩个什么,不过也没在意,只当啥也没看见。
刚进了房门,琴重华便一下将琉刖抵在了门板上,随即一抹温热的触感覆上他的唇侧,但听重华低声喃喃道“骨儿,想煞为师了”
琉刖身上真是兽血沸腾,他感到自己的心砰砰的跳,多少年了,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从最开始的那个约定到今天,他等得花儿都谢了若是此番不将琴重华拿下,他这轩辕的六王爷也就别当了。
琉刖当然不似素骨那般青涩与羞怯,他一边与琴重华吻在一起,一边将手伸到背后锁上了门。然后两个人就纠缠在一起倒在了床榻上,一缕淡淡的桃花香萦萦绕绕,勾魂摄魄。
琉刖什么也没说,他怕万一那句话不对,坏了大事。
琴重华将他压在身下,一边柔情似水的轻抚着他的身体,一边道“骨儿真是长大了,终是成了玉树临风的男子。”
、第三十八章:做了
琉刖心道,玉树临风的是本王好吧那个半大孩子怎来如此之好的身材,可他可不想被吃,一面上下其手的去解重华的腰带,一面细声细气的道“师父如此说,可,骨儿还不是真正的男人。”
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然,为了达到目的,六王爷拼了
“骨儿是何意。”琴重华幽幽的望着他,分不清他的瞳孔究竟在看着哪里,半撑起自己,发丝垂散下来,琉刖想了想,低低的道“骨儿还不曾尝过做男人的滋味。”
妖娆的师父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虽然幻觉,可他的思维并没有全部混乱,在神色扑朔的静默了片刻后,他从琉刖的身上翻了下去,躺到一边道“骨儿来。”
琉刖真心嫉妒,重华为何就对他的侄子这么好醋意催生了他狠狠的决心,毫不犹豫的他就压了上去,层层衣衫尽褪,两人缠绵悱恻,青丝相绕,琴重华不是不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可在这种风起云涌的时刻,他也只是潜意识里一闪而过,就被覆盖。漫漫岁月,琴重华在琉刖的心里一直都是高不可攀,即使他权倾朝野,即使他富甲五车,即使他在江湖上也呼风唤雨,然这一切都不曾入过琴的眼。如今,他与他离得这么近,近到超越所有,近到他错以为他真的是他的。在进入的前一秒,琉刖停了下来,望着这个曾如星月般的人,轻声唤了句“重华。”
“再叫一遍。”重华幽幽的道,“为师就喜欢听骨儿叫我的名字。”
琉刖再就半个字都没说,直接冲了进去,他终于占有了他,爱,是占有。重华轻微的呻吟了下,便没了声音,迷离潋滟的眸子似乎是在看他,又好像在望着他身后窗外的月光。
潮起潮落时,重华问“骨儿觉得舒服么”
琉刖没言语,舒服,也不舒服。嫉妒和扭曲的心理让他加重了律动,将这许多年的懊恼,不服,一切统统的情绪都发泄在了他身上。他们交织在一起,如同大海上的船舶,飘飘摇摇,欲仙欲死。在最后的时候,琴重华忽然道“骨儿,先出去。”
琉刖根本没在意他的话,他从未有过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一边猛烈的动作一边握住琴重华的,让他与自己共赴这巅峰之醉。完事后,琴重华呢喃着跟他说了些什么,可惜他一句也没听进去,就这样,他是他的人了,这是他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印记。而且,他要让他一清二楚的知道。琴重华睡去后,琉刖仍旧望着虚空出神,傅锋告诉他说,蝴蝶的翅膀上涂了西域特有的迷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但不会致命。想流砂此番也是报着试水的心态,看看无尘究竟是何等成色。想到此,他又侧目看了看睡在身旁的人,随即轻轻一笑。天渐渐亮了,他静等他醒来。
上午时分,阳光和煦的洒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琴重华迷蒙的睁开眼睛,头很疼,可身上更疼,在这种微醺的疼痛中,他揉着眉心坐起来,就发现琉刖正衣衫不整的躺在他边上。琉刖见他起来了,满脸破釜沉舟的淡定与坦然,也坐起身道“你醒了。”
“你怎么会在我房里怎么,会在本宫的床上”琴重华察觉到不对劲,眸光飞速流转,“我们做什么了。”
“做了。”琉刖吐了口气,“我的第二个条件。”
“什么”琴重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听觉,一把捏住琉刖的喉咙,“你再给我说一遍。”
“做了该做的。”琉刖也不挣扎,任凭喉咙被他捏得咔咔作响,骨头都要碎了,“重华,就这样了。”
琴重华修长的眼底瞬间冷若深潭,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他想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又不好说起。“就这样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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