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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来日方长 作者:浅浅烟花渐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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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白色雕花的天花板上有些晃神。
后来便睡着了,模糊间好似回到某一年的夏天,那天是周末,午后睡了一觉醒来发觉天都黑了,顿感空落落的,迷迷糊糊地走出卧室就看见他坐在那处,不由唤他名字,他听见了转过头来,宠溺的眼神使我瞬间心安。
但是我在清晨醒来时除了空寂安静的豪华房间,再没有一处温暖。
我决定找间公寓暂时落住,哪怕有心想找李修成谈违约事宜也不想继续住在这么一个没有温度的地方。另外,因为心理原因吧,感觉鼻间似萦绕了一股极淡的烟味。这烟味与初次李晟在车中吸的相似,与记忆中的味道相似。
给甄助理打了个电话请假半日,之所以不找李晟缘由是我本受聘于李修成,既然父子关系微妙那就不去淌那池水。本想自己在网上找地方,但实在是半天时间太过仓促,还是给秦淼打了电话咨询。
时至中午,租房问题便搞定了。不问还不知道,原来秦淼那妮子投资了一幢楼当包租婆呢,我只消拎包就可入住。看过那公寓,从房型到大小都符合我的审美,便二话没说敲定了。
与李修成一席谈后,最终还是罢了我违约的心思。一来李修成开出的条件确实诱人,他甚至愿意在一年后割让10%的股份给我让我正式成为嘉橙的股东,前提是这一年里嘉橙的管理机构能够在我的领导下完善并且利益增长值有15%。
也问清了他与李晟之间,以及martin的事宜。李修成说与这儿子之间确实有点间隙,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是传统派,希望能够以沉稳的方式来推动公司的发展,而另一个则是激进派,想要大刀阔斧地改革并且大胆地增设投资项目。所以两父子在这问题上有了分歧,便立下赌约,为期一年里看谁的政策更能为公司带来利润,之后决策权就归谁。
而martin,也就是他,是李晟半年前请回来做金融投资的,这半年里获得的效益惊人。
第168.赴局
李修成没有多谈,但可以从他请我回国做顾问这个举动来看应该是也慌了。金融投资......我曾亲眼见过那个人驰骋数据场的一面,他对这些恐怕是信手拈来。
即便我学了多年的金融管理,也不可能达到他那种对数字的敏锐程度。
等于说我和李晟,和他,是站在对立的一面。这就难怪李晟对我的态度了,不反感但至少也不喜。另外也证实了李晟确实是有能力的,至少慧眼挑中了莫向北做他的军师。
一段磨合期,我与莫向北的接触不多,反而是李晟占多。毕竟李修成不在国内,大多数管理上变更事宜还是要和他商量,有时需要跟他据理力争,有时则他很好说话地直接批准了。所以可以说是暂时表面维持风平浪静,无惊也无澜。
中间有发生一个小插曲,那天我找投资部门要一份资料,刚好撞见莫向北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看见我后目光轻轻一顿,“有事?”我手比划了下,口中答:“过来问jeny要信投的资料。”
他听后却道:“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下。”
我微默了下,然后说:“你忙就行了不用管我,我拿完资料就过去。”
“资料在我那。”
有想说那晚点再来取,但在他擦肩而过时还是罢了那念头。走进他的办公室,光洁而宽敞,落地玻璃窗使其室内特别明亮,简单的桌子上除了搁着一些文件,便是一台电脑。
微微侧转时瞥见门口死角内还搁着一张办公桌,上面就一台笔记本电脑。忽而往昔情景闪过脑中,曾经也是这般格局的办公室,主桌在正,我坐在角落的办公桌前与他共事。只是岁月轮转,物是人非,这张座位自不可能再是为我而设。
不过须臾,沉稳的脚步声就从外传来,回眸时见莫向北走了进来。
他看了我一眼疏离而道:“坐。”我在桌前椅子里刚落座,就听见他丢来一句:“别和李家父子走得太近。”我不动声色地问:“为什么?”
而他像似没听到般,径自点了一根烟便抽了起来。他并没有要回答我的意思,只是偶尔透过烟雾飘来视线,迷迷蒙蒙,看不透。
这时最好的方式是我立刻起身走人,可屁股就跟钉在座位上一般怎么都挪不动。
终于他一根烟吸完,按灭在烟灰缸中。我的视线随之而落,看见那只烟灰缸里很干净,就孤孤单单地躺着他那根抽完的烟蒂。这是否意味着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吸烟了?
一叠资料被抛了过来,刚好落在我身前,然后听见他浅沉的嗓音徐声而响:“那些都是关于信投的资料,你拿去吧。”我怔了下,他这是在下逐客令?特意把我叫进办公室等着,却在给了一句话抽一支烟后就要打发我走?
无言的沉怒压在心头,但最终我没让它此消彼长了起来,还是克制了下去。
收起资料后起身,云淡风轻地朝他点头:“多谢了,莫经理。”
那日之后我再不踏进投资部半步,即使有需要的资料也让小昭去拿。小昭是李晟安排给我的助理,是否故意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姑且不论,工作能力还是挺不错的,而且小姑娘也不多话,交代下去的活埋头就干。
很快到了月底,我也渐渐步上了管理层轨道。这日下班时李晟打来电话,说晚上有个局必须由我把关,经过一个来月的相处我对这位太子爷也是一再改观。
比如除了最初相识时嘴欠一些外,之后都进退得宜,偶尔玩世不恭也都是开个玩笑;比如工作上我看到他其实很严谨,并不真如李修成所言的毫无上进心,相反的他思路活跃开广,敢做敢拼,相应地带了底下干将都很有冲劲。
餐后我如期赴约,赶到他发的定位地址时发现是一家休闲会所。随着迎宾小姐一路向内来到一间玻璃门外,推开门,入目浅黄灯光一片柔和,几位明亮的姑娘坐在里面正打着牌。闻声纷纷回头看过来,其中有一人我认识,正是那日酒店巧遇的莫向北在等的姑娘。
她并不识得我,将我看了看后便回头喊:“是谁家的美女来了?”
李晟走入视线内,见我站在门外便迎了上来,“这么晚?”我浅浅一笑,时刚九点,不早也不晚。进门后发现这屋里原来内有乾坤,外间是作的会客室一般,红木的沙发、茶几、电视,一应俱全;在中线位置竖了一面玻璃屏风,隐约可见屏风后有人影。
随他绕过屏风,视线刚扫略而过便怔住,这里头设了一张麻将桌,桌前除了一把椅子是空的外,其余三个座位都坐了人。今晚李晟穿得是深紫色的衬衣,姿态妖娆而英挺,已是令刚才外边的姑娘目光垂怜多般遐想,可那正对南座位的莫向北却更让人移不开视线。
白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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