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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胸脯涨得慌?
话既说出口,温娴也不好再做遮掩,放开手,露出胸前一双涨得高耸的双丘。
第五辞喉结一滚,盯着她日渐丰盈的某处,艰涩地咽下口唾沫,他别过头,视线已然不知该放往何处。
疼的话就多揉揉。
其实这法子本身也没什么实际用处,温娴自己便就偷偷试过,纯粹只是图个心安,但她不好与第五辞直言,只点点头,如实道:好。
近段日子以来,温娴早过了头三月的危险期,但第五辞念及她的身子,一次都未破过戒,大夫的话虽有道理,却难保不会纵情太过发生意外,第五辞心中有数,连亲密的举动都不敢再做,每晚规规矩矩连翻身都变得小心翼翼。
温娴所求无门,只好再次躺下,忍受着源源不断的涨疼,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饶是如此,也还是有细碎的嘤咛从口中溢出。
今晚恐怕又睡不好觉了,温娴默念。
她吸了吸鼻子,不得已解开衣襟透透气,刚触及到寝衣,被忽然从后伸出的一只大手堵住了去路。
第五辞动作很轻,浅浅覆着,轻拢慢拈,像是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温娴瞬间被引燃,酥麻从背脊传到后颈,她的耳尖都染上了飞霞。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自己没少纾解,涨疼却是一如从前,但换第五辞上手,效果立竿见影,坠痛当即减轻许多。
温娴终于不用忍着疼痛入睡,浑身舒爽如水洗一般,可随着第五辞的再探,她便觉得自己有些吃不消了。
数月前还是亲密无间,此时却要为了孩子彼此互相忍耐,冷不丁放肆一回,双双呼吸急促凌乱。
第五辞松开手,再背过身,强忍着低喘了数下,竭力克制充血的谷欠念。
两人一时无话,直到第五辞掀被下床,温娴才慢吞吞地抬起头。
他看着她,轻笑:我去纳个凉,你先睡。
温娴知道这是借口,他要做的事,她早在其他婶子那里便已听说过,想着自己拦不住,温娴只好劝说道:你别用冷水
第五辞顿住,有些烦躁地扒了扒后脑,重重呼出两口气,转身对着她笑:我不用冷水,放心。
温娴眨眨眼睛没懂,还想再问,第五辞已经推门而出了。
屋外的寒风如刀削一样刺骨,冷气劈开云层从四面八方奔涌过来,走得太急第五顿连件外衣都没来得及披上,被这凉意一激,整个人顿时清醒不少。
他在院里来回踱步,以便消除心底的冲动,等走得累了,就趴在井边舀水梳洗,一捧井水浇了头,便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
萧瑟寒冬,大雪不期而至,纷纷扬扬之间,半会儿就将第五辞的眉发染得须白,他搓了搓手去接新年的第一场雪,冷得哆嗦之时,脑中忽然有了一个浪漫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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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抱歉,今晚顶着阴间作息更新了
第九十七章
鹅毛大雪洋洋洒洒飘落了一整夜, 直至翌日清晨,才稍稍有了减弱之势。
天气骤冷,滴水成冰, 温娴连下床都是鼓足了十成的勇气。
透过窗棂往外看,天地间茫茫一片,极目是刺眼的灰白, 温娴推开房门, 就见正对面的台阶下方立着一只俏皮的雪人。
模样乖巧, 甚是可爱。
温娴拢上厚氅, 嘚嘚跑下去相看,围着雪人左转右瞧,玩得简直不亦乐乎,第五辞只准许她在外面待上一小会,到了时辰, 自然过来拎人。
是以温娴被打横抱回屋内时, 心里还在惦念着那只胖雪人。
第五辞苦笑不得:我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你不看,光顾着外面那只幼稚货。
瞧瞧他这张嘴, 连对自己的手作都能如此诋毁。
温娴讪讪一笑, 换个话题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只怪夫君手太巧, 我一时入神这才忘了时辰, 可你夜里受凉又未曾好好休息,若是沾染了风寒, 岂非因我而耽误公事。
谁知第五辞却是浑不在意, 淡然说:我不去官衙了, 将军准我在家照顾妻儿, 剩下的日子我都会陪着你。
他走近了蹲下身,俯贴着温娴的圆肚, 柔声道:直到孩子出生。
温娴当句安慰话来听,也没真的指望他能寸步不离陪伴在身边,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嗯,瞬间便把此事抛之脑后。
北地的冬天严寒又漫长,因为怕冷,温娴一向窝在房内半月都不出门,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惊喜地发现,某人出现在眼前的次数竟比从前多了许多。
诚如第五辞所说,他也确实没再去过府衙一次,老老实实在家洗衣做饭,如老妈子一般尽到为人夫的责任,温娴饿了他给喂饭,温娴渴了他给端水,偶尔为了排解寂寞,他还身体力行地充当说书人的角色,给她讲故事念话本,日日陪着,就连如厕,也是亦步亦趋地跟在温娴的身后。
如此断断续续照顾了一个多月,温娴整个人都被他喂胖了不少,下巴圆润了,腰身也越来越粗,随着月份的增大,肚子像是吹皮球似的顿时鼓胀起来。
她看着自己一眼望去连脚都盖住的大孕肚,拍拍脑门犯起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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