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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亲密无间”地接触,一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直竖了起来,两条腿虽然获得了自由,却一动也不敢动,头皮在颤栗地发麻,大腿的肌肉控制不住地抽搐。
只凭心里仅存的一丝理智在不断告诫自己,忍住,拼了命也要忍住,一定要忍住那股想要甩动双脚的冲动,千万不要激怒它们,更加不能在那恶魔面前暴露了自己的弱点,一定要忍住……
徊蝶在自我催眠,强大的意志力支撑著他濒临崩溃的神经,然而接踵而来的更大的考验更残酷的考验,他还能支撑得了吗?徊蝶忘了他的对手可是那个能把整个帝国都踩在脚下的外号“血色修罗”的魔鬼……
一条大蛇已经游到了徊蝶大腿根部,紧紧箍著大腿的蛇身还在不断地翻滚,蛇信子一缩一吐,弓著的七寸脖子一摇一摇的,典型的准备发动攻击的动作,正对著自己两腿间那雄性最为脆弱的地方。
徊蝶看得是心惊胆颤,水波的晃动让水中那金灿灿的蛇头看起来煞是悚然,徊蝶此时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身体僵得发硬。
就见到摇摇晃晃的蛇头突得一闪,有如闪电般疾速,张开的大嘴已经一下将自己腿间的所有瞬间吞没,徊蝶惨叫一声,撕心裂肺,自出生以来他从没有感觉有像这一刻这样惊惧过,真真可以用“魂飞魄散”来形容,亲眼目睹如此的一幕,而且还正正在自己的身上,只要是个男的,都保准心神俱裂……徊蝶也不能例外。
“……呵呵……真难得,能看到小猫咪露出如此迷人的表情……”低沈的轻笑传来,徊蝶听得模模糊糊,但这刺耳的声音却奇异地让他镇静了下来。
深呼吸了一口气,徊蝶稳了稳那颗就要蹦跳出来的心脏,感觉慢慢回笼,万幸的,他还能感到自己腿间那男根和囊袋的存在。只是被大蛇吞入口中的雄物苦不堪言,蛇的大嘴不断地在收缩蠕动,挤压著裹在里面的雄根和两只蛋蛋,长长的蛇信子钻进了输尿管道,一下一下地撩著。
这金色的大蛇竟然在给他口交?徊蝶幡然醒悟,原来这就是自己曾听说过的淫蛇……竟用淫蛇来羞辱自己!这恶魔,这恶魔,这恶魔……那股被苦苦压抑在心底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得住,登时如火山的爆发,烈焰熔浆铺天盖地的汹涌。
徊蝶艰难地扬起头,眼睛看著头顶上方很高很高处的那层玻璃,以及那层透明玻璃背後的天空,蓝得像丝绒的天空,徊蝶突然笑了,没有声音的冷笑,真正是从心底最深处发出来的笑,怒极反笑,他的怒气已经飙升到了巅顶,除了这冷笑,他是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表情来宣泄自己体内那股要把自己整个躯体都要暴胀开的怒气。
另一条金蛇攀著他的大腿还在继续往上游动,缠上那细细的腰肢,滑腻的金鳞擦过肚脐,鼓圆的蛇身从前面的小腹游到後面的脊背,又从後面的脊背游回到前面的胸膛,又再从胸膛斜著游上徊蝶的右肩头,绕著他的脖子,从脖颈的另一侧又游回他的胸前。徊蝶两手心骤然攥紧,只觉得右乳珠一阵的麻痒,原本後仰著的头无法忍受地垂下,一眼就看到金蛇分叉的红色信子正一下一下舔著自己的乳头,挂著一大截蛇身的脖子被不断滚动的蛇身蹭得连脊椎骨都不由自主地打颤。
更让徊蝶抑制不住惊恐的是,他余光扫到,不知什麽时候,他身体四周的水域,悄无声息地又冒出了数十条金蛇,都是如泥鳅一般的大小,扭著躯体,像蚂蟥一样吸附在自己的肌肤上。
突然两臀间的缝隙一痒,感觉有一条滑滑的长物在自己的臀缝间游动,擦著那处敏感之极的秘肉,徊蝶只觉得那痒一直穿透到自己的心窝。隐隐约约猜出了这蛇要攻击的目标,徊蝶是惊、惧、怒、恨、辱……五脏都在绞缩,心口发热,气血翻腾。
☆、(23鲜币)第68章 生死边缘的转机(军服/强攻美受)
“不要……”下意识地冲口而出,徊蝶抬眼看向前面抱臂站著的男人,目光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的哀求,是的,是本能的哀求。
将军轻笑了一声,启唇,翕合的唇瓣似在一个字一个字地吐著话语,但实际上只有呼出的热气,根本就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徊蝶已经从那缓慢动作的唇形上读到了让他瞬间心如死灰的信息──游戏尚未结束……
绝望,冰冷的绝望蔓延四肢百骸,眼睛盯著那恶魔褪去和善的伪装逐渐恢复到阴沈的脸色,徊蝶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然而他怎能忍受让这淫荡的生物闯进自己後庭的那片禁地里?兽交!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他情愿遭受凌迟,也不愿让自己的灵魂被亵渎了。
再也顾不上会不会激怒这些金蛇了,徊蝶身体开始激烈地扭动起来,两条腿狂乱地蹬著湖水,水花被蹬得“哗啦啦”地飞溅喧嚣,但是缠箍著他身体的金蛇却随著他的动作越箍越紧。
突然後面的肉洞感到一股异物的侵入,不痛,一点也感觉不到痛楚的存在,比起往常承受的那根庞然大物,现在侵入进来的这条真的细小得微不足道,滑溜溜的,只一刹那的功夫,就全溜达进了自己肛管里,但穴口并不随著那异物的消失而自动合上,屁眼口的褶皱被刺激得还在颤巍巍地著皱缩著。
徊蝶一瞬间仿佛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干了一样,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身体如剥了筋抽了骨般悬吊在水里。不过很快,他又失控地挣扎起来。这可是一批训练有素的淫蛇,每一条发动的攻击都对著他身体的敏感点,有些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部位。用没有利齿的蛇嘴含著,用肉肉的牙龈磨著,用灵活的蛇信子舔著,单是一条淫蛇的攻势就足以让人发狂尖叫了,更何况是同时发起进攻的几十条?
“啊啊啊……啊啊……”徊蝶不住地甩著头,扯开喉咙,一声声神志失常的狂叫响彻整个空间,湖水被他猛烈摇晃著的身体漾起了千层巨浪。窝藏在他肛道里的小蛇,正用它那带刺的生殖器官勾著他前列腺的突起,一下一下地挺刺著,徊蝶浑身颤抖、哆嗦得不成样子,每一下的挺刺都有如被百万伏的电流击中,让他身与心顿时分离。
只一刻,只恨自己还清醒著;这一刻,只恨自己没有死过去……
阳光穿过透明的玻璃天顶,照射下来,整个湖面都笼上了一层淡淡的瑰色光晕,环湖盛开的罂粟花更是妖w得摄人心魄。而徊蝶,能感觉到的只有暗无天日的战栗……
只是短短几分锺的折磨,徊蝶却错觉得自己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麽漫长。
“现在,见识到本将军的手段了吗?小猫咪……”耳边低沈的声音让徊蝶无意识地一颤,本能地颤抖。
“终於知道害怕了?呵……”将军抬起少年的脸蛋,那是一张白得彻底的脸,没有任何血色,连那两瓣曾经红润动人的嘴唇也是病态的苍白。
“是时候表明你的立场了喔,我的小猫咪……”
徊蝶费力地撑开眼皮,视野中的黑影交错重叠,不能对焦眼瞳固执地直盯著那个笔挺挺矗立在自己的面前的高壮,嘴角艰难地动了动,想给这个自大狂妄的恶魔一声讥讽的笑,可惜只是微微扯了扯嘴角,还没有成型的笑意就惨淡地陨落了。
“表……表明立场?你……你的……筹码……都……还没有……给足……就……就想……收……收拢……人心?……”徊蝶断断续续地说著,虚脱地每说一字,至少要喘上三分锺,不过,在男人那双带著玩味笑意的鹰眼注视下,他总算是把话完整地说了出来。
“筹码还嫌不够?”将军低沈的声音说道,“啧啧啧,小猫咪,你的胃口可真大呀!不过,本将军给你的筹码绝对是比你预想中的要有分量得多喔。这里……”将军的手指摁了摁少年屁股下面的肉洞入口,“已经没有感觉了吗?它还在里面的哦,从来没有喂饱过,长期的饥渴,遇到你这片湿热紧致的天堂……想一想,它会舍得离开吗?……它会一直呆在你那里,直至,死去……”
徊蝶听得心头一震,发白的嘴唇也随著颤颤地哆嗦起来。
“这样的筹码,还不够吗?”将军手指慢慢地在少年肉洞入口的四周研磨著,转著圈,指端触到的那猛烈抽搐的肉嬖,将军不动声色地笑了,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但是回应他的只是少年长久的沈默,从那双又闭合上了的眼睛,从那张脸上显露的一切都不再在乎的神色,从那蜡白如纸的唇浮动的那抹嘲讽的笑意,种种迹象都在表明,这少年毫不掩饰地拒绝,他连稍微的逢迎也不屑於去做。
将军脸色一沈,怒气也忍不住微微上涌,不是没有碰过倔强的对手,但还是第一次碰到倔强到这样程度的。这接二连三的暴虐,将军曾经坚信,自己这些足以摧毁任何一个人的雷霆手段,也必定能将这少年击垮,无论他的心智有多麽的坚不可摧。
可眼见著这娇弱的少年被折磨得形销骨损,在地狱的大门前来回走了好几遭,却丝毫也没有服软的迹象。
挫败感顿生,挫败感,将军有点好笑地回视著自己的感觉,强悍的他还从来没有费过这麽大的周折还如此的徒劳无功。这陌生的阴暗的感觉仿佛在低低地嘲笑著他,更是激得他那股隐秘的野性狂飙,没有人能撼动得到他的威严,越是难以征服,他就越要将他征服,彻彻底底地征服。
“嗯,本将军就好心发发慈悲吧……如果你肯主动开声求饶,本将军也可以考虑一下,帮你将它弄出来……”将军一根手指已经推开肉穴的嬖褶探了进去。
徊蝶蓦地睁大眼睛,将军从那双墨黑的凝睇里,看到两簇跳跃的火焰,荼白得寒僧的一张脸,因为这两簇仿似来自灵魂深处的火焰之光,而迸射出耀眼夺目的神韵。
“……休……想……”随著从胸腔中挤压出来的声音,鲜血从少年的唇角涌了出来,殷红的血流如泉水一般沿著下巴一直滑落。
将军一愕,抽回自己挑著少年下巴的手,一看,已是满手触目惊心的鲜红。
徊蝶是压抑了满腔的怒气又得不到任何的宣泄,不断的累积不断的叠加,怒浪一层盖过一层往上翻涌,没有寻到发泄出口的滔天怒浪,终於爆发成了这喷涌的血泉,五脏俱伤。
将军看著鲜血从自己的手指缝隙滴落到水面上,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可笑的错误,他怎麽会以为单靠纯粹的武力就能将如此骄傲的少年降服呢?是自己的失算,看来成天对著那群唯唯诺诺的饭桶真的会严重阻碍自己的思路。
“好了好了,本将军不再要求你开口说那些你不愿意说的话了。” 意识到这一点後,将军马上换上了一副柔和的语气,“本将军是逗著你玩的,其实,本将军一直都很乐意为你效劳。”
禁锢著徊蝶手腕的藤蔓倏地松开,没有了束缚的身体顿时就往湖水的深处下坠,被将军伸出的手一下就拦腰抱了住,带到自己的跟前。
又有两根手指探进了少年的肉洞中,和已经埋在肉洞里的的手指沿著内壁往前继续深入。徊蝶浑身都在抽搐,本就够难受的後庭禁地,加上这三根存在感极强的入侵手指,徊蝶只觉得自己连心都拧成了疙瘩,感受著那滑腻腻的长蛇被往外拖,冰滑的鳞片触著敏感的肛道壁肉,引得内壁肉不住地收缩战栗,想抑制也抑制不住。
“……呵……看来这小东西很喜欢窝在你的那里!……如果本将军不是牢牢掐住了它的要害,强硬地把它拽出来,它都不愿意离开呢!小猫咪,你魅力真的不可抵挡……”将军把手中捏著的那条小金蛇放到徊蝶视线可达到的范围,扬了扬,完全调弄的口吻。
徊蝶眼睛看著那条红信子还在一伸一缩的小金蛇,耳朵了听著那恶魔幸灾乐祸的恶毒言语,一时间,眼泪突然就涌了出来,连日来所受到的种种冤屈侮辱瞬间全化成了这滴滴的清泪。
看著少年突然而至的两行泪水,将军又是一愣,不过很快就了然,他看到了少年骄傲背後的那份柔弱,想想也是,他本质上还只是一个没有成年的男孩而已。天生的傲气以及他和自己的敌对立场,虽然支撑著他,让他在自己花样层出的折磨下都没有一丝的软服,但他毕竟还太年轻了,不成熟的骄傲导致他频频的受挫,百般的受辱怎会不给他留下了痕迹?将军微微一笑,心里立马就生成了一个新的主意。
“u嚓”一声,紧接著,就听到了那恶魔将军刻意放柔的恶心声音,“看,本将军已经帮你出气了,还觉得委屈,还觉得不够解恨?”将军说著,把七寸腰骨横折断的小蛇递到少年的跟前。
徊蝶咬咬牙,竭力也没有止住那些汹涌而出的泪水,他也搞不清自己这莫名其妙的泪水,到底是为何,只知道自己充斥了满心满腔的都是要命的心酸。
愤愤地瞪了男人一眼,想对自己使用怀柔政策,哼……
不经意瞧见男人左手臂上有一道刺眼的伤疤,疤痕的颜色比他周围的深棕色皮肤要淡色很多。竟然有人能伤到这个恶魔?!……
耳边听到低浑的嗤笑声,温热的呼吸也随之喷到了自己的耳垂上,“这伤痕还是你的杰作呢,不记得了?你是唯一一个在本将军身上留了条疤痕的人……”
徊蝶这才回想起,自己逃出这军事堡垒的那天,确实曾经用匕首刺了这恶魔一刀,就算现在只能回忆当时的情景,也觉得心中畅快,解恨!很自然也想到那把金色的短枪,徊蝶心头登时动了动。
目光转到男人的脸上,盯著他,气息尚不稳定,但语气却透著异常的坚定,“我要我的匕首还有那把金色的短枪!”
“真是难得,小猫咪竟然会自动来求我?要你的匕首和那把短枪?为什麽?”将军明知故问。
“为了杀你。”徊蝶咬牙切齿地说著,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他也知道即使要掩饰也掩饰不了,“怎麽?难道堂堂的帝国将军胆怯了?”徊蝶边说著,边高傲地昂起头,“是不是不敢还我匕首?不敢给我短枪?你是害怕了吗?担心你的那条──命最後会命断在我的手里?”徊蝶说得激越,愤慨,大气凛然。他在赌,他赌眼前这男人的狂妄,不可一世。
“……哈哈哈……”将军仰头大笑,仿佛是听到了什麽罕见的笑话一样,高音贝的笑声震得徊蝶耳朵嗡嗡嗡直响。
这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少年竟然对他用激将法?许久,将军才停止了笑声,单手轻轻抬起少年的下巴,沈声说道,“能让本将军胆怯退缩的人和事,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把那匕首和短枪给你?可以喔,本将军不仅给你,还额外教你高超的枪法,我不是说过吗?你握枪的姿势还有待调整的?小猫咪,用心去学喔,不过,本将军可以实话告诉你,无论你再用心,你也没有能力伤本将军的一根手指。那一刀,是本将军故意让你的……”狂傲到极点的语气。
“哼……是吗?好,只怕你到时不要害怕得退缩,又出尔反尔,就像你一贯的做法一样……”徊蝶憋足了力气,好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气势。
“……哈哈哈……放心,本将军绝不会退缩,但是,本将军亲自教你,学费可是很昂贵的哦,本将军唯一的担心是你支付不起,先退缩了。小猫咪,你想好了要付出什麽代价了吗?”
“哼……”徊蝶在心里冷哼,他岂会不知道这将军的本性?把头往旁边一扭,留给将军的那张冷讽的侧脸,明明确确地表明他不会卖这将军的任何账。
意外地,这惟我独尊的将军竟也不生气,轻轻地呵笑一声,抵著少年下巴的手慢慢地将少年的头扭转了回来,正对自己,眼睛竟然带著纵容的笑意,那表情看起来怎麽看就怎麽像在逗弄一只撒性子的小猫咪。徊蝶自然是看出了端倪,脸上尽是讥讽。
“要不这样好了,本将军既然答应亲自教你枪法,又怎会反悔?但每次射击时,你要穿上专门为你定做的金黄色制服,就像你上一次穿的那一套一模一样的制服,我对你的那形象,可是一直满怀期待……”将军笑得暧昧,脑海里已经自动形成了少年穿著军服时的模样,一身尊华的金色,英气逼人,又将他妖娆的身段展露无遗。
果然是应了那一句“人靠衣装”,华贵的衣饰能将少年的美衬托得更为纤毫毕现。
徊蝶恨恨地拿眼睛瞪著将军,他清楚这恶魔的意图,但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为了能将你挫骨扬灰,我不介意先扮演一段时间的小丑……”
徊蝶当然知道自己和这恶魔之间的力量有多悬殊,这一刻甚至将来,自己或许都远不是这恶魔将军的对手,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本不指望这恶魔会点头答应,徊蝶只是抱著试一试的心态,反正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无路可退,放手一搏,说不定还能搏出一条出路来。结果在无边的黑暗中,他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这唯一能扭转局势的救命稻草,即使它是浸著毒液的,徊蝶也一定要死死抓住不放……
☆、(17鲜币)第69章波诡云谲(军服/强攻美受)
银色黑边的军帽,银色的长发从帽沿下垂落,随著快步行走时的动作,而轻轻地飘动。一名身穿银色军服的军官,身後跟著五名穿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一行人正气势汹汹地闯进帝国市长锦德的别墅府邸。
锦易手里拿著那套金黄色的制服,颠过来倒过去,反复地看,怎麽都觉得看不够,这是那少年遗留下的衣物,那个出现得很突然、消失得也很突然的美丽少年,一切仿若自己做的梦境般虚幻,但锦易知道,那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他是一名军人吗?但他看起来那麽瘦弱,根本就不符合帝国军人的要求,他真的会是帝国军人吗?但他的身手那麽灵敏,眼神也是十二分的锐利,这哪是普普通通的市民所能具有的?还有他的这套军装,这尊贵的金色不是标榜著将军身份的专属颜色吗?他怎麽会有资格来穿著这种颜色的军服?他到底是谁啊?锦易胡乱地猜测著,苦恼地挠了挠头发。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发出一阵急促尖锐的警报声,锦易倏地一下站起身来,就见到房门被粗暴地踢开,涌进来的竟是一群帝国军官。
“带走!”为首的那个一身银色制服的军官面无表情地下令道。
“长官,请问我犯了什麽罪?”锦易一丝慌乱後,很快就冷静下来。
“到了审讯室,自然会有人告诉你。带走!”穿银色制服的军官还是面无表情。
两个穿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径直向自己走来,锦易连连後退,眼看著两军官已经来到了跟前,他突然发难,出其不意地,勾出一拳击中一名军官的面门,同时踢出一脚正中另一名军官的大腿,很快就将两人打趴在地上。
他不会束手待毙的,锦易快速地向另一扇房门奔去。
只是还没走上几步,突然脚踝一痛,失去重心的身体向前踉跄了几步,整个人便跌倒在地。
那两名从地上爬起来的军官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迅速地给他戴上了手铐。
“走!”听得那穿银色制服的军官一声喝令,银色的身影已经转身,其余穿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押著锦易紧随其後。
“小易?”是母亲的声音,锦易扭头就看到站在客厅中的母亲,手里端著一杯还带著热气的咖啡,明显是端来给自己喝的。
还没来得及出声,锦易就听到“啷当”一声,是瓷杯摔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他看到母亲一脸的惊惶失措。
“走!”为首的那个银发军官再次喊道,语气依然是那样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
“放开我儿子……”母亲冲过来,却在将要靠近自己的时候被一名穿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钳制住。
“放开我母亲!”锦易对著那军官怒吼道。
“那请夫人不要阻碍我们办事。”银发军官不带一丝温度的口吻说道。
锦易被押著从母亲的身边走过,他扭著脖子,一直回头看著,视野中只见,被穿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控制著的母亲,大声嘶喊著,满面的泪痕,哀伤的目光一直和自己的目光对视,军官放开了她,她就无知无觉般跌坐在地上,然後像是突然醒悟了过来什麽,迅速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急匆匆向著旁边的通讯器奔去,锦易知道母亲是要联系父亲锦德。
“将军,那个叫‘锦易’的少年已经带到了kd审讯室,关押的地点是在第12号监察室内,接下来的审讯,执行司正在等著将军您的命令。” 一个穿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语气恭敬地报告著。
“不用审讯,关押著就行。”将军说道,语气带著不动声色的威严。
“情况怎样?”将军目光转到站在他跟前的那两名穿银色制服的军官。
“正如将军料想中的一样,议院那边确实是正在采取行动拉拢政府,而且议院已经和政府达成了共识,估计他们很快就会形成联盟。”银副统说道。
“那群老废物,看来是沈不住了。”将军冷笑。
“‘死亡荒漠’最近异动频繁,驻守在西面的士兵已经接到过五次求救的信号,都是从‘死亡荒漠’西北边和防辐射林的交界处传来的,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只是精确定位到了传来异动的位置,其他的情况尚未明晰,那些离奇失踪了的园林工人至今也没有下落。”冥副统说著,眼睛偷偷观察著将军的反应,看到将军的心思都放在了他们的汇报上,并没有留意到他那条不自然下垂著的手臂,暗暗松了口气。
“将军,‘新生’那边,如果让议院抢先一步破解了感族人的ca密码(unication with the anials,即能和动物交流的密码),会对我们十分的不利。三年前的那次狩猎行动,所有的俘虏都集中到了‘新生’那里,现在‘新生’却和我们背道而驰,和议院勾结到了一起……”银副统正说著,却被将军打断了。
“银副统,那群窝囊废都值得你去担心?三年的时间,也不见议院那边能弄出什麽名堂来。那群废物,自以为依仗著那些功勋卓绝的祖先荫蔽,就可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哼,也不想想,他们的祖先早已经化作了尘埃,那些脑袋都生了锈的蠢货,本将军倒要他们好好看看,谁才是这帝国的王者。”将军阴鸷著眼神,嘴边的冷笑冷得都要凝结成了冰。
正说著,对面墙壁上的宽大屏幕亮了起来,一个穿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出现在屏幕中央,敬了个礼後,恭声说道,“报告将军,市长锦德来访。”
“让他进来。”
“是,将军。”屏幕暗了下去。
银副统和冥副统默契地向将军敬了个军礼,带著那几名穿蓝白相间制服的军官从暗门退了下去。他们前脚刚走,这边,房门已经被推开,国字脸的中年男子一脸怒气地走了进来。
“锦德市长,真是稀客啊。”将军依旧坐在沙发上不动,右手还端著高脚酒杯在轻轻摇著。
“罂将军,请您给我一个交代,为什麽要抓走我的儿子?他到底违犯了什麽法例?”市长极力遏制著心头怒火问道。
“喔,锦市长是问罪来的?你儿子没错,是我罂煌胡来了?”将军猛地把酒杯摁在跟前的茶几上,“窝藏帝国军追缉的头等逃犯(指徊蝶),单是这一条,本将军就能将他军法处置了!就连锦市长您,作为帝国政府的第一把手,竟然目无纲法,肆意纵容自己的儿子,你说,本将军是不是应该向议院申请使用弹劾令呢?”
将军阴沈著脸,视线牢牢地盯著锦德市长,直盯得他心里发怵,迈动的脚步都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不过,能当上帝国的市长,锦德绝对是一个十足十的狠角色。
“罂将军,即使如您所说的,我儿子真的触犯了军法,但在证据确凿前,他应该交由宣法院来审讯,罂将军,我儿子是非军人身份,您直接将他关押到kd审讯室,是不是也违法了帝国宪法?”锦德市长毫不客气地回击。
“啪啪啪……”将军击了两下掌,眼睛渐渐拉成一条细线,“锦市长果真是厉害,连本将军的把柄都能抓到?难怪议院那麽著急要拉拢您……”
“罂将军过奖了,我锦德一直要投靠的可是罂将军您,只是罂将军身份尊贵,不屑於和我锦德深交罢了。”锦德干笑了几声,自顾自地坐在了将军对面的沙发上。
“那是锦市长的开价太高,本将军实在是无力承担啊。”将军状似无奈地摊摊手,“您不是不知道,那次的狩猎,足足耗了我整三个师,才勉强俘虏到十来个感族人,锦市长一张口就要两个,我不介意再失去三个师,再来一次狩猎行动,但怕就怕,就算出动了我全部的帝国军去捕获感族人,也应付不了锦市长您那摆满了整一间存储室的壮阳药。”
“罂煌,你……”锦德市长气得脸色发青,手指著笑得一脸淡然的将军,一时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什麽“摆满了整一间存储室的壮阳药”?明摆著是在侮辱自己。
“锦市长稍安勿躁,本将军无意要和锦市长您结怨,锦市长的能力,本将军一向是敬重有加的。此次请了您的儿子来,也是迫於无奈,谁叫锦市长日理万机,忙碌得根本就抽不出时间呢?本将军只好出此下下策了。”大网正在收拢。
“罂将军,您到底想怎样?”锦市长咬牙切齿道。
“我的目的,锦市长不是早就心知肚明了吗?”将军笑得成竹在胸。
“好,没问题,承蒙罂将军那麽看得起我,我又怎麽能辜负了罂将军的厚望呢?”锦市长不甘心地答道,还想著在语言上讨些便宜。
“锦市长太谦了,像锦市长这样精明的人,在帝国甚至在整个世界都是凤毛麟角的,不仅仅是我罂煌眼光独到。”将军打著客气的官腔,把几案上倒扣著的一个新酒杯拿了起来,倒了一杯红酒,递给锦德市长,“来,cheers!希望我们以後合作愉快!”
锦市长接过酒杯,压著满腔的憋屈,和将军碰了碰杯。上等的红酒吞入他的喉咙中,感觉比地沟的污水还让他难以下咽。
“罂将军,请问什麽时候会把我的儿子放出来?您知道他是无罪的。”锦市长不忘此行的目的。
“锦市长,本将军要恭贺您,刚才一时兴奋过头,把它给忘了。鉴於您儿子出众异常的身手,本将军一向对人才甚为爱惜,不仅没有责备他,还破格录用他为一名帝国军人,而且提升他作了少将。来,锦市长,我们再干一杯,为您儿子锦绣的未来。”将军又倒了一杯,看著锦德那涨成猪肝一样的脸色,笑得是更惬意。
锦德把酒一饮而尽,心里又愤又恨,感觉自己的血压在飙高,却又只能忍气吞声地让自己的独子成为要挟自己的软肋!
作家的话:
谢谢溪金歌的礼物和留言!
☆、(14鲜币)第70章 银冥对峙(军服/强攻美受)
两挺炫目的银色,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