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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
空气逐渐变得润湿,鼻息间感到了一股来自深海的清爽和让酸痛的骨头都能舒展开来的透凉。徊蝶不自觉地低咛一声,感觉浑噩的思维慢慢回笼,慢慢地明朗起来,眼眸缓缓睁开,在模糊然後逐渐变得清晰的视野当中,他刹时间呆若木鸡,为映入眼帘的那一幕惊叹不已。
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湖泊,人工雕琢成的湖泊,方方正正的形状,里面满满地盛著一湖的碧水,透明的浅蓝色,透明的清澈,可以一目了然地看清水中的情况,湖壁四面都镶嵌著泛著光泽的金黄瓷砖,光灿夺目的金色被粼动的水层斜著折射到湖心,流金溢彩,瑰丽得让人瞠口结舌。
这不是一湖静止的水,有风持续不断地从水面吹过,吹皱了一湖的碧波,湖水本身也是活的,如山涧溪水般顺著一个方向在涓涓地流动著,水面上还升腾起一缕缕的白烟,弥漫的烟雾飘散开一阵阵的热气。
湖的四周竟是一大片一大片妖w的花,是的,就是花,简直是漫无边际的花海,娇媚的粉白色,优雅的淡紫色,鲜w的绯红色,浪漫的的藕荷色,还有至尊至贵的属於王者的金黄色,缤纷的颜色衬托著美丽的花瓣,交织在一起,交缠在一起,和著清风,花枝摇曳,轻轻舞动,魅得不可方物。这些都是徊蝶从来没有触碰过的花儿,但他对它们却是无比的熟悉,原因无他,只要看看他左手臂上以及肚脐下方的那两幅纹身图案,一切就清楚明白了。
罂粟,徊蝶看著那片花海的目光变得甚是复杂,既被它的美所震撼,又因为它的美,而使得心底的恨意愈发地强烈,愈发地刻骨铭心了。
徊蝶怎会不知道,这些绚烂的色彩,散发的却是致命的香气以及引人走向毁灭的诱惑。
眼前的罂粟花渐渐和将军那张邪恶的脸重叠了起来,徊蝶仿佛还在花心里看到了那张可恶的脸,咧开血盆大嘴在狞笑著,让人毛骨悚然的狰狞的狂笑,那双猎鹰一般的眼睛闪著阴狠的凶光,突得和自己的视线对上。纵然知道那只是自己的幻影,但徊蝶还是惊得心尖不可抑制都抖动了一下。
让徊蝶觉得困惑的是,这恶魔将军抱著自己就一动不动地站在湖岸边上,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完全猜不透这个恶人带自己到这里来的目的何在。不过,有一点徊蝶是根本不用猜测的,那就是,无论这恶魔是处於什麽目的,到最後施加到自己身上的都绝不会是好事。
果然,只见将军双手往上一抛,惯用的让人措手不及的突兀攻袭,臂弯中的少年登时被抛到了半空中,娇弱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後直接坠落到眼前的湖泊里面。
只听得“咚……”的一声巨响,湖心的那片金黄顿时从中间破碎开,水花四处飞溅,溅起的水珠如一颗颗人鱼的泪珠,“叮叮咚咚”又陆续落回到湖水里,一圈圈的涟漪向四周扩散,如追逐嬉笑的轻浪,撞到湖壁又把一层层的水圈给荡漾了回来。
徊蝶的身体在空中旋转了一圈,然後就感觉到全身都被微微蠕动的水流给包裹了住,温润的触感,慢慢地从肌肤间滑过,像是记忆中母亲温柔抚摸著自己的那双柔软的玉手,顿觉得浑身舒泰。徊蝶舒服得合上了眼睛,如同重回到了母亲那个让人安心的怀抱中,就连口鼻里那阵阵因为水的倒灌而产生的难受感觉也微弱了下去,只想就此沈睡在这轻柔漾动的碧水深处,不再醒来。
将军抱著双臂,笔挺的身姿,不经意间也透著军人的凛然气魄,他还是原地站著,目光穿过晶亮剔透的湖水看向那具不住往下沈去的躯体。没有一丝的挣扎,此时的少年安静得就像一条乖巧的美人鱼,甚至还能瞧见他的嘴角含著一抹舒然的笑意,在盈澈的水波中,这淡淡的安然的微笑带著让人怦然心动的虚幻。纤柔的躯体慢慢地和湖心那片璀璨夺目的金黄相融和,慢慢地任由水流将其淹没,以一种绝美的姿态。
眼见著少年的身体就要沈到了水底,将军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动静,那张刚毅的脸也是毫无情绪的涌动,深沈得教人无法看透他此时的心思。
直到那具娇小的躯体完全揉入到了那金色当中时,将军的嘴角才慢慢地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优雅地踱开脚步,如同一头优雅地散著步的金钱豹,悠悠然地踩上脚下那条一直通到湖里面的斜坡走道,再悠悠然地一步一步靠近水中的那条美人鱼。
魁梧壮硕的身体把挡住他去路的湖水劈开,水波被推动,被分隔到身体两侧的水流潺潺而动。水的深度仅到将军的肋骨下沿,倒映在水中的那色移动的金黄像是给这清透的湖水染上了一抹耀眼的彩色。在那金色映衬下的高大身躯,有如远古的阿波罗神再现。
将军倒映在波光中的金色终於和湖心的那抹金色融糅到了一起,将军的脚已经触到了跟前正躺在湖底的少年。只稍稍俯低身,长臂一捞,将军便把沈在水中的少年一把捞了起来,单手提著他的衣领,把他直竖著,那双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睨著少年湿淋淋的娇躯。
手中的少年绵软得像是要融化在这湖水里一般,被提出水面的上半身也是无力地软垂著,相信只要自己一松手,这条沈睡的美人鱼肯定又会沈落到湖底。明净透澈的湖水已经洗去了他一身的黏腻,褪去了污迹的少年宛若擦去了尘埃的珍珠,光华顿显。湿透的黑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从额际发梢滚落下来的水珠滑过少年秀气的眉,挂在他那又长又浓密的睫毛上,然後又慢慢地沿著脸颊滚落而下,一直滴落到水中,溅开一朵晶莹透明的水花,仿若这滚落的不是水珠,而是少年的清泪……
将军的手抚上少年的眼睫,食指指端粘上一颗水珠後又移开,眼睛注视著那指端的水珠慢慢地下坠,轻笑一声,低沈的嗓音响起,“小猫咪,就算这真的是你的泪,也不会让我心软一丝一毫的。”残忍的陈述。
大手揪著少年的上衣往上一扯,再揪著少年裤子往下一拉,干脆利落的两下动作,少年登时被剥成了光裸,不著寸缕的胴体,水嫩莹白的肌肤上却满布著青紫色的瘢痕,但奇怪的是,这些看上去明明十分碍眼的伤痕却一点也没有破坏到少年绝色的美态,反倒给他添上了一分淫靡的魅惑。
湖水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少年身後方的水面突地形成了一个漩涡,整个湖泊里的水都围绕著那漩涡在逆时针地快速旋转,不一会,在漩涡的中心处开始金光闪烁,很快,一个金黄色的巨型十字架就冒了出来,湖面又恢复到最初的平静状态。
将军把晕迷过去的少年往前一推,少年的身体立刻就贴到位於他身後的十字架上,相触的刹那,从十字架背面迅速地蹿出两条藤蔓来,也是金黄的颜色,一下就把少年的身体牢牢地给缠绕住。将军再把少年的手分别固定在十字架两边的横条上,同样,在少年手臂肌肤贴到十字架的瞬间,金色的藤蔓仿佛能感应到般,迅速地蔓延过来,把少年的两手臂紧紧地绞缠住。
如耶稣临死前的姿势,只不过此时禁锢著少年的是一个异常奢豪的十字架,它代表的不是宗教的惩罚而是玩弄的亵渎。金色藤蔓的末端慢慢地绽开出几朵血红色的罂粟花,在少年的左右两手心以及他头顶的正上方。美丽的罂粟映衬著同样美丽的少年,却以如此邪恶的方式。
将军的两根手指捏著少年的下巴,将它轻轻地斜挑起,沈声缓慢地说道,“小猫咪,好好享受一下这里的风景,本将军的专属浴池都供你享用了,这种荣耀,就连我的那两名得力副手都不曾拥有过。”顿了顿,将军的目光在少年蜡白如纸的脸颊上游移了一圈,才又接著说道,“放心,用不了多久,你这具,被本将军玩残了的身体就会复原。本将军说过──舍不得弄死你,又怎会出尔反尔呢?不过,你记住了本将军的警告了吗?不要再试图挑衅本将军的底线……我们还有大把大把的相处时间呢……”
声音不大,却不怒自威,带著上位者特有的震慑力,骚扰著少年晕睡中那丝难得的清净。
☆、(12鲜币)第65章 危险迫近(军服/强攻美受)
徊蝶睁开眼睛,一时间以为自己是回到了“迷雾森林”(感族人定居的地方)里面,湖光花色,彩蝶翩飞,清风徐来,阳光清朗,气温和暖舒适,如冰雪初融的春天,放眼所及都是一派盎然的蓬勃生机。
但很快,徊蝶就被拉回到了现实的泥潭当中,被束缚的赤裸身体,缠绕著的碍眼藤蔓,还有无比屈辱的姿势,无一不在告诉他,自己还在那恶魔的掌控之下。
没(读o)过胸口触到腋下的湖水几乎是将他的整个身躯都浸泡在了水中,徊蝶低头,看著镜子一样平静明澈湖水中的自己,真是一幅绝美到令人不得不心悸的画面,只可惜作为其中主角的他,只想狠狠地将它撕得粉碎……
金黄色的蔓条如丝带一样缠著全身,叠在一起的两脚踝被藤条横箍著,像是戴了一条奢豪的脚链,藤蔓从脚踝开始沿著小腿和大腿一路向上盘绕,然後交叉,在乳珠和肚脐之间形成了一个扭曲的“x”,再沿著向两侧斜举的手臂前进,缠在手臂上的藤蔓则是如螺旋一样地转著圈子蜿蜒,在左右两手腕处分别绽开著一朵娇美却让人心头一颤的花儿,那花似乎在鲜血中浸泡过般,红得仿佛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出血来。
亏那个恶魔能想得出这样的,这样的损招来……
有几只蝴蝶飞了过来,就停在他头顶的那朵血红色的罂粟花上,紫金色的翅膀一扇一扇地轻轻动著,徊蝶能看到的只是倒影,盯著水波中那翩跹於罂粟间的紫蝶,感觉那水波似乎也随著蝶翼的扇动而粼粼地漾动了起来,思维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那两幅纹刻在他身上的屈辱图案。难道这就是那恶魔的目的吗?唤醒自己屈辱的记忆,变相地羞辱自己,让曾经的伤痕和现今的痛一起叠加……
试著扭了扭身体,徊蝶发现根本就动弹不了分毫,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只有十指以及颈脖。这个恶魔……徊蝶已经找不到词语来形容自己对那个恶魔将军的痛恨了。
“呵……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能恢复到如此的好了,小猫咪,你身体的恢复能力比我预想的要好上很多喔。”不用转头,甚至连声音都不用去听,单凭著那股突然而至的强烈戾气,徊蝶就知道那恶魔已经来临,自己的噩梦又要开始。
倏地扭头,徊蝶一记愤恨的眼光直射向将军调笑的脸。站在湖岸上的将军依然是穿著他那身金黄色的制服,头上还戴著金黄色镶黑边条纹的军帽,帽檐中心的那个黑鹰图案异常的醒目。
“还以为你会毫无反应,直接当我不存在呢?小猫咪,你变乖巧了,知道应该向自己的主人撒娇讨好了?是想让本将军奖励你什麽吗?喔,也对,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任何食物了,肯定是饿得慌了吧。……但是,这样的讨好还远远不够的喔。”边说著,将军已经在他身侧的躺椅上坐了下来,依旧是翘著二郎腿、斜著身体的狂傲坐姿,随手把军帽摘了下来,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交握著十指的双手叠放在膝盖上,一副耐心等著少年示好的模样。
早就知道这恶魔擅於颠倒黑白,不单单要在肉体上折磨自己,还要在语言上精神上不断地羞辱自己。徊蝶冷冷地哼了一声,只用充满恨意和不屑的目光把将军给盯著,一眨不眨地盯著,他有他的应对策略,就是──一言不发,冷眼相对。既然小丑要跳梁表演,自己何必去参合一脚?如果让将军知道自己在少年的心中俨然成了小丑的形象,不知道会有何种的反应?
“喔?不愿意来讨好主人?”在徊蝶跟前,将军的嘴角永远少不了一抹玩味的笑容,“喔……原来小猫咪是在害羞……”完全陈述的语气听起来才更让徊蝶气愤难当。
满意於见到少年脸上那抹渐渐爬上来的绯红,将军继续用逗弄宠物的口吻说道,“不过没关系,本将军已经从你的眼神里,读懂了你的想法,能跟著一个那麽体贴的主人,是不是觉得很幸运?我可爱的,小猫咪……”
将军笑意有增无减,他发现自己是越来越爱戏弄这个动不动就会炸开一身的毛、亮出爪子对著自己龇牙咧嘴的小猫儿了。作为帝国的最高统帅,独揽的军权,拥有的无数财富,尊贵的身份,奢靡的生活,一切都是令人羡慕垂涎的荣华权贵,然而无限的风光背後,总有那麽一点不尽如人意的瑕疵,听惯了虚伪的阿谀奉承,看惯了讨好的嬉皮笑脸,还有那颗在波诡云涌的斗争中偶尔觉得疲累的心。既然这个可以调剂自己刻板生活的小宠物落到了自己的手里,不好好利用,岂不暴殄天物?更何况,眼前这少年绝不是仅仅有作为宠物的资本,自己用得他的地方多著呢。
将军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双手开始解著军服上的纽扣,眼睛却暧昧地朝著少年的方向看去。
徊蝶丝毫不回避视线,但满是讽刺意味的眸子深处却见不著一丝情色和欲望的涌动。
在被将军自动归属为欣赏的少年目光中,将军健美的躯体已经从金黄色的制服里释放了出来,暗棕色的肌肤,处处都是结实遒劲的肌肉,虽然肌肉块也是微微地鼓胀起,却因为分布得非常的匀称,而全然没有显得如一般筋肉大力士那样满身可怖的横肉。平坦的小腹赫然现出八块明显的腹肌,两条腿也是十分的修长笔直,满腿浓密的黑毛彰显著雄性浑厚的力量。狂傲的人自有狂傲的资本。
将军身上仅剩下一条纯黑色的内裤,无论是後面堪堪包裹住的浑圆臀部,还是前面那无比壮硕的象征著雄性骄傲的隆凸,都散发著让人臣服的王者气息以及令人晕眩的性感魅力。只是映入到徊蝶的视野里,这个让帝国无数人敬仰崇拜的大将军永远逃不了面目可憎可恨可厌可杀的邪恶形象。
骄傲的少年和倨狂的将军,就算抛开种族的仇恨,他们曾有过的那些摩擦也足够他们水火不容,也足够在他们之间铸成一堵永难攀越的铜墙铁壁了。
眼见著那恶人踏入了湖中,徊蝶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厄运,唯一不知道的是这恶魔又打算用什麽法子来折磨自己。“千古艰难唯一死”,徊蝶虽是做好了随时都会在这恶人手中丧命的打算,但只要这一刻还活著,他就要抗争到底,为了族人的名誉,以绿精灵的誓言。
眼睛警觉地盯著男人的一举一动,男人的每一步都像是正正踩著他的心尖般,纵使灵魂还能倔强无畏地昂首挺胸,但饱受过摧残虐待的身体却难以压抑住那阵阵涌起来的本能颤抖。
作家的话:
谢谢溪金歌的爱心糖果!
☆、(16鲜币)第66章 毒蜜之虐(军服/强攻美受)
“……呵呵呵……瞧这眼神!小猫咪,你是故意用这种我见犹怜的眼神来讨主人的怜爱吗?”将军已经来到了徊蝶的跟前,刚过他腰际的透明湖水把他的下半身遮掩得更为性感,溅上了几滴水珠的胸膛,紧实的肌肉泛著光泽,衬著滚落的水滴更是要命的蛊惑。
徊蝶狠狠地剜了一眼这个笑得如同千年狐狸一样的男人,“没有必要……”嘶哑到辨不清音色的嗓音,话刚说出口,徊蝶就从愤怒的巅点回过神来,马上缄口不言,剩下的讥讽全变成了冷冷的眼神。
“没有必要什麽?咋咋,小猫咪也学会卖弄关子了?听,声音都变成这样了,还有心情来和主人玩猜哑谜游戏?是要主人陪你猜,还是……”男人一如既往的带著暧昧的轻笑声音,语气中是赤裸裸的轻佻外加挑逗。
徊蝶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撕裂他那张恶心做作的皮囊,耳畔却鬼使神差地回荡著眼前这恶魔曾说过的一句,“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会玩死你。”【1】贴著耳际传来的声音,有著魔域修罗的阴沈。
男人的手抚上少年的喉结,按著那不明显的突起慢慢地揉著,“这嗓音虽然沙哑,但听起来也别有……一番情趣。”动作虽轻柔,却危险,尤其当那只是敌人的手时,徊蝶直感到自己的後脖颈都透出了寒意。
按揉著喉结的大手,四指贴著颈部肌肤缓缓地滑到少年颈脖的侧面,五指指端慢慢地陷入软柔的肌肉中,青筋凸起的大手蓄势待发,好像就要用力掐断这纤细的颈脖般,却又突然毫无征兆地松了开来,手指顺著颈沿的动脉血管缓缓地下滑,下滑……
在处置犯人时,毙命的瞬间并不会让人觉得有多可怕,反而是垂死前的那些让人透不过气来的气氛,那些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恐惧心理,才是真真正正的折磨。徊蝶心里冷笑,这个恶魔无非就是要让自己产生宛若站在刑场上的感觉,像那些游移在生死边缘的囚徒一样,瞧见死神若有若无的黑影而恐吓得心胆俱裂!
以为这样就能将我击垮了吗?休想……
大手滑到了少年圆润的肩头上,脱去了金色手套的手掌,掌心中的那圈薄茧引得底下的那片娇嫩肌肤不可抑制地发颤,微微的颤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对常年居於高位的将军来说,要把一个人捏圆搓扁简直是小case一枚,更何况是面对这样一个只有一腔的悲愤根本就不懂得怎样掌控人心的傲娇少年,他要玩弄他更是不费任何的吹灰之力,但要想将他征服却确确实实需要费上一番功夫。在经历过无数次波云诡谲的政治斗争後,这个威严的男人早已经深谙,越是心思简单纯粹的人,其实是越难以让他屈服的。眼前这少年恐怕是宁折也不弯……
搭在肩上的大手在那光滑的裸肌上情色地磨蹭了一下,并拢五指,抚摸著那条雪白的玉臂,慢慢地继续移动,遇到藤蔓缠绕的地方,还用指尖沿著藤蔓和肌肤的交界处勾画一下才继续前移,一直到抚上那朵血红色的罂粟花图案,指端若即若离地触碰著那片刺目的血红。
徊蝶九十度的扭头,一直盯著男人的动作,眼神是讥嘲的冰冷,心也是讥嘲的冰冷,早就被血肉里熊熊燃烧的烈焰焚烧得麻木的感觉此时发现真的麻木了。
“真美,有这样白得盈澈的肌肤作底色,再加上本将军独具一格无人能媲美的精湛技术……”男人的称赞有哪一次不是对自己的羞辱?听惯了这种腔调,徊蝶不再像初始时那样容易肝火飙升了。
“不过,我更喜欢你这里的图案……”男人的另一只手突地摁在少年的小腹上,水花激荡,顿时就搅乱了一湖的平静。嘴也随著凑到少年的耳边,大一口小一口地对著少年的耳洞吹气,本就带磁的声音这时听起来更像是午夜枕边的情人低语,“本将军亲手为你纹刻上去的,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设计,喜欢吗?是奖励你那一夜的盛情──邀请……”
那一夜的盛情邀请?当声音传入耳膜里,徊蝶条件反射般,脑海中闪过出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不能拼凑的画面,想去追寻,又瞬间没有了踪影。
“想不起来了?”男人戏谑地低笑,明知道那一夜的少年,心智以及他所有的感觉根本就是在“血玫瑰”的完全控制下,如果没有那种烈性的春药在操控,少年恐怕在断气前的一刻也不会做出那样反常的表现吧?
故意的忽略,男人把嘴凑得更近,唇已经贴到了少年的耳郭上,“那一夜,连本将军都有些不敢相信呢,平时总是摆著一副傲然模样的小猫咪,竟然也可以那样,放荡……呵……”男人放过了被自己喷出的热气熏红了的耳垂,一脸若笑非笑的促狭,“一整夜都欲求不满……只要本将军稍稍放开一下,你就会浪叫著自己粘上来,那叫声,骚得,啧啧啧……”将军连眼睛里都带上了促狭玩味的笑意,“能让人骨头都融化掉,那麽美妙的声音,本将军实在不忍心让它就此消失……”边说著,男人抵著少年小腹的大手边往下移,五指如蜘蛛的长腿一样爬行,触到少年胯间那片微微战栗著的柔软,五指开始往内合拢收紧,不轻不重,不缓不慢,仿佛是和著音乐的旋律在揉搓……
湖水在晃荡,温热的水不断地冲击著不裹寸缕的肌肤,涌动的水波时不时就触撞一下少年敏感的腋窝。
徊蝶倔傲的眼神渐渐有点撑不住,意识随著胯间那只作恶的大手在逐渐崩溃。水流遵照著那大手包裹的紧松程度,在少年的玉茎四周嬉闹窜流。
徊蝶感觉自己两腿间升腾起的那阵灼人的燥热,瞬间就蹿到了两侧的鼠蹊,这如被电刺激到的酥麻让他只想紧紧地夹紧双腿,身体好像在渴求什麽,却又觉得茫然无知无措,任由体内那股肆意游走的燥热蹿上了小腹,引得腹部的肌肉一阵阵急遽的收缩後,又蹿到了心尖,像慵懒的猫雏儿在用还没有指甲的肉垫在一下又一下挠著,挠得徊蝶直想把心都挖出来。
徊蝶急促地喘气,两手抓紧又松开,松开後又立刻抓紧,被禁锢得不能动弹的躯体也拼命地晃著,却惹得湖水漾荡得更为猛烈,水波对他身体的冲击摩擦也骤时加剧。他宁愿这恶魔残暴的虐待,像往常那样让他痛得死去活来的虐待,也不愿意这些施加在自己身上的似痛苦又似愉悦的感觉,让他由内到外都无法招架的侵蚀感。
“舒服吗?……没有感觉到那种梦幻般的畅快?叫什麽来的?喔,是了,欢场中的人都喜欢叫它‘欲死欲仙’……怎麽?没有感觉到吗?喔,是我考虑不周了,没有考虑到小猫咪的这根,” 嘴角是玩味的笑,男人搓揉的力道骤然加重,“可是沈睡了好久,饥渴了好久,需要给予的抚慰当然也比……一般人来得更多。”
字字都足以让骄傲的少年气得吐血,将军看著少年在抵抗在节节败退,圈卷著少年玉茎的大手更是卖力地上下快速地撸动,麽指指甲用力地在光滑的玉茎头部搔刮,每刮一下,少年的嘴唇就跟著不可抑制地哆嗦一下,随後泄出一声压抑的低吟,沈沈的带著嘶哑的呻吟,撩得男人是心猿意马,气血翻涌,欲焰燎原。
只是这样低低的吟叫还远没有达到将军的要求,他要听的是如那一夜肆无忌惮的浪叫,从这张粉柔的小嘴中溢出来的放浪尖叫。男人闷声一笑,两手指夹著少年吐著露珠的龟头,反方向使劲一拧。
“啊……”徊蝶失控地大喊一声,脖子极大地向後反弓,绷紧,後脑勺抵著的那金色十字架,上端登时被压得弯成了一个弧度,软软的如泡沫一般的触感,并没有给徊蝶带来什麽搁碰著的疼痛,但徊蝶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脑核在“突突突”错乱地跳。
一声放纵淫叫的逸出,紧挽著的嘴唇已经张开,犹如千里堤坝上的一个缺口,那条死死抵抗著的弓弦一旦断掉就再也难以补接回来。
“啊啊……啊啊嗯……”抑制不住的粗喘夹著呻吟一声接著一声,沙哑,破碎,间或一两声的拔高尖叫,徊蝶身不由己,随著那双似带著魔力的大手起伏沈浮。那一刻只感觉灵魂出了窍,自己不再是自己……
将军眼睛盯著那张沈醉在情欲中的脸,唇边的笑得意,狂傲,不可一世。他,在帝国甚至在这个世界也能呼风唤雨的大将军,叫人痛苦就痛苦,叫人快乐就快乐;他的一双手既能扼断人的咽喉,也能挑起人纵使是隐藏得深不可探的欲望……
撸动戛然而止。
“啊……”终於,一声拖长了尾音的尖叫,徊蝶只觉得脑海里白光闪过,然後炸开漫天的烟花,身体如癫痫病人发病时的抽搐不止,一股白浊直冲上水面,然後随著水流幽幽散开,淡化,融入到水中完全消失……
感受到手心里包裹著的那根像泄了气般慢慢地软下,将军也跟著收缩自己的五指,用微微蹭动著的掌心安慰著那根还在不住抖动著的小生命。
end if
作家的话:
备注:
1、2月开始恢复每天早晚两更(上午11:00左右,晚上9:00左右),有时会多更大概在(晚上7:00左右),还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大家,鞠躬……
2、【1】在第21章出现过,下面为引用
“终有……一天……我……我一定……要将你……碎……碎尸万段……”少年费力地喊道,气若游丝。
“我等著,那一天的到来……”军官抬起头,放开了少年的一条大腿,空出的手伸到了少年的小脸上,手指慢慢地抚著他的唇瓣,声音也变得柔和,但吐出的话却是异常的残忍,“不过,前提是那时候你还有命在……”看著少年脸上闪过一丝不甘的神色,军官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凑过去咬著少年的耳垂,暧昧地把声音传到他的耳膜里,“放心,我不会杀你,只是……会玩死你。”
3、“血玫瑰”在番外卷出现过
☆、(11鲜币)第67章 淫蛇出动(军服/强攻美受)
“感觉真的有那麽爽?……呵……看,小猫咪连泪都爽出来了!”将军一手的食指抵著少年的眼角,让那些从少年眼角涌出来的泪珠都顺著自己的手指滑落到自己的手背上,如珍珠一样美丽的泪珠,只不过,他那颗坚硬得堪比磐石的心,是绝不会有名为“怜惜”这种情感的。
徊蝶无力地耷拉著头颅,软绵绵的躯体全凭著藤蔓的缠缚才仍能倚靠在十字架上,合不拢的小嘴正在失神地大口大口喘气,紊乱的呼吸许久後才渐渐趋於稳定。
耳边就传来了贯穿耳膜的魔音,“不过,本将军要你享受到的快乐,可远不止这些喔……”将军的手指斜著徊蝶的脸颊划向他的下巴,然後倏地抽回。
徊蝶勉强抬高头,隔了一层水雾,看到眼前的那尊棕色的铁塔在慢慢地远离。用力闭上双眼,甩了甩头,把虹膜里残留的清泪全都逼了回去後,又蓦地睁开。
将军微微上挑著嘴角,深邃的眼睛与那双水洗过的黑亮星眸对望,身体一步接著一步往後倒退,唇边的笑若有若无,满是阴谋的意味。
退开了几步,魁梧的身体顿住,将军举起右手,麽指指端和中指指端交接,眼睛瞅著脸上露出一丝惊慌的少年,那丝惊慌几乎是一闪即逝,但将军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嘴边的笑容在扩大,“!”,打了一个响指,然後抱著手臂一副悠闲看戏的姿态。
徊蝶立刻就察觉到异样来,先是感觉到束缚著自己双脚的藤蔓在缓慢地松开,从下往上,藤蔓如推倒的多米诺骨牌一样依次有序地脱开,一直到除了两手腕外身体的其余部位都完全解脱了出来。两条金色的蔓条被水流携著,在水中飘扬,有如摇曳的裙带水藻。
这是另一场苦难开始前的征兆,徊蝶怎会不知道今天要遭受的苦难远没有到到尽头呢。果真,不一会,就感觉有东西缠上了他的脚踝,彻骨冰凉的滑腻腻的东西。
徊蝶下意识地低头,差点没把他的呼吸都攫了去,是蛇!是两条手腕粗细的纯金色大蛇!吐著鲜红色的蛇信子,粘滑的鳞片触著自己的肌肤,蛇身绕著自己的腿两侧以及两腿中间,如藤蔓一样不住地往上盘升。
徊蝶天赋异禀,是驭虫的高手,却独独对蛇有著与生俱来的畏惧,现在这样裸著皮肤和自己的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