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陆暖瞪大眼睛，又看了看他们五人，随后点了点头：“也算是心有灵犀的一种了。”
    凌淳知道陆暖在想什么，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五人最初听我命令，一直跟在船上。
    这件事，陛下也是知道的。”
    “为什么没告诉我？”陆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要是我知道有他们在，之前在船上也不会差点让人给打晕了拖走了。”
    她说的是在船上那天晚上，林少容的事情。
    一听这话，如雨立刻道：“那晚原本我们是要将那狗杂种给打死的，但是没想到小姐出手更快，倒是让我们没有了用武之地了。”
    “对的对的，我们当时还讨论猜测了一下，小姐手里拿着的那是什么暗器，着实是厉害得紧！”
    如雷点头如捣蒜，随后一脸期待地看着陆暖。
    下一刻，凌淳清了清嗓子：“胆子大了不少，敢肖想小姐的东西了。”
    如雷还没反应过来，如风就已经掐着他的脖子让他低下了头：“主子，如雷这人嘴上没有把门，还请主子不要生气！”
    “若有再犯，便回去吧。”
    凌淳说完，低下头继续看手里的东西。
    如雷吓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倒是陆暖靠在一旁笑：“你们这么怕凌淳，怎么都不怕我？”
    “小姐人美心善，主子常常说，世上无人能及小姐半分，自然是宽宏大量，不会严惩我等。”
    如雨回答得特别快，一脸憨厚的笑容。
    说实话，要不是他们五人亲口承认自己是鹤楼的杀手转行当的谍子，只怕陆暖即便是觉得这几个人不太一样，也未必会觉得他们手上沾满人命。
    原因无他，这五人的模样长得十分普通，属于丢在人群里都不起眼的那种。
    并且他们都长了一张憨厚无害的脸，即便是最容易泄露自己情绪的双眼，也是毫无破绽。
    陆暖不懂鹤楼，但是她在天才基地时候，不少同伴便是自小当成杀手培养。
    那样从小养到大，学了一身的本事，自我隐藏的能力自然不必说。
    可陆暖看向他们的眼睛的时候，却或多或少都能看到破绽。
    眼前这五人，不可小视。
    正想着，那边的凌淳已经把手里的情报资料都看完了，放到一旁之后，看向了五人。
    “可有补充？”凌淳问道。
    如风是老大，上前道：“主子曾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我们这段时日收集到的所有情报，都在上面。
    并且只有一份，没有备份。”
    听了这话，凌淳点了点头，随后将那叠记录推到了陆暖面前：“你用得上。”
    陆暖没有接话，而是用视线的余光瞥了一眼那边的五人。
    她想看看，他们对于自己辛辛苦苦收集好的情报和资料，被自己的主子拿给了别人，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然而，这五人没有任何反应。
    “虽然你没有到过鹤楼，但你也是鹤楼的主子之一。”
    凌淳看到陆暖看他们，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当即笑了笑：“鹤楼有三个主子，你，我，还有陆兄。”
    “我哥哥？”陆暖有些惊讶：“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聘礼。”凌淳只丢了这两个字，陆暖感觉到脸上有些发热。
    “给我的聘礼，我居然一点儿也不晓得，真是过分。”
    说着，陆暖接过了那叠情报资料，随手翻了几下，当即愣住。
    “这……这都是他们这段时间收集的吗？”陆暖惊讶地看向凌淳：“他们……怎么能接触到皇宫内部？”
    “这是鹤楼顶级谍报人员的手段，你我虽然是鹤楼之主，但是却不可以过问。
    到了差不多可以退居幕后的时候，他们会自己挑选徒弟，到时候再由徒弟继承这一身的本事。”
    凌淳说着，看向五兄弟：“他们给鹤楼的是绝对的忠诚，鹤楼回报的，便是绝对的信任。”
    一听这话，五兄弟抬头挺胸，莫名骄傲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