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我挖的料还可以吧？这些图片和视频有造谣孟想约泡开房的女主角赵美涵，有陈朝阳和王春生，以及一群不知道身份的老头，只要把这些图片和视频放出去，陈朝阳、王春生、赵美涵必定身败名裂，那孟想的负面舆论可就不攻自破了。”
    张楚兰可能还不知道那些所谓的老头到底是什么身份，亦或是她已经知道，但是里面水太深她把握不住故意装傻，只把陈朝阳、王春生、赵美涵指出来。
    王真真将全部资料看完后，强行将脑子里辣眼睛的画面格式化，很快就恢复了原本的从容自信模样，向张楚兰点点头道：“很好，非常好，你们挖到的大料对我们非常有用，我很满意。”
    张楚兰笑了笑，手指搓了搓，作出点钱的动作，不好意思地笑道：“那报酬方面，不知道王总能给多少？”
    “漫天要价落地还钱，还是你先开个价吧。”王真真狡黠的道。
    “既然王总抬爱，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要两千万！”张楚兰咬了咬牙，狮子大开口道。
    “看来张小姐有些飘了，并无谈合作的诚意，我困了，先回家洗洗睡再说。”王真真站了起来，作势要走。
    “哎哎哎……，王总你不是说了漫天要价落地还钱吗？你嫌我狮子大开口，你大可以还价嘛！”张楚兰拦住王真真，急道。
    “我最多只给五百万，多的一分都没有。”王真真斩钉截铁的道。
    “五百万？这太少了。”张楚兰顿时面色一变，几乎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王总，你在娱乐圈也是混迹好几年了，应该知道这些资料的价值，如果我把这些资料卖给陈朝阳本人，两千万只是洒洒碎而已，三千万都有可能。”
    三千万虽然有些夸张，但事实上张楚兰还真没有说错，在娱乐圈里，当狗仔们挖到明星的第一手黑料，往往不是第一时间发出来博取名气和热度。
    而是先在微博里发一波预告，暗示自己挖到哪位明星的哪种黑料，当明星看到自己的黑料有可能曝光时，便会第一时间联系狗仔。
    若是狗仔当真有黑料，明星便会拿出一大笔钱来公关，买下狗仔的黑料。
    这一大笔钱，视黑料的严重性和明星的咖位来定，一线大咖的黑料，狗仔卖出两三千万根本不稀奇，就算是一些流量小鲜肉的恋爱塌房黑料，也能卖个一千万吧。
    王真真闻言却笑道：“张小姐，之前你已经把陈朝阳嫖昌的黑料卖给我了，只要我率先把他嫖昌的黑料发出去，他就是秋后的蚂蚱死定了，那你手上的黑料对他而言又有什么用呢？”
    “这……”张楚兰迟疑了，王真真说的没错，她手中的黑料有点重复的意思，对于陈朝阳来说，无论是他嫖昌的黑料，还是与赵美涵多人运动的黑料，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又何必出这份儿冤枉钱。
    “可那些资料里面还有那些老头子，我觉得那些老头子的料可能比陈朝阳的料更值钱。”
    显然，张楚兰是知道一些老头子身份的，之前她只是装傻而已。
    “张小姐，有一说一，那些老头子的黑料你敢卖吗？就算能卖出去，那些钱你还有机会享用吗？
    老实说，那些老头子的料连我都看的心惊胆战，可我跟你不同，我家艺人孟想背后是有后台的，而你却没有。
    拿到那些老头子的黑料，孟想有渠道递给上面的人加以利用，而你递给上面的人，等待你的很可能就是杀人灭口吧。”
    王真真直视张楚兰的双眼，三言两语之间便对她形成巨大的震慑。
    张楚兰心中有些乱了，王真真说的没有错，黑料在她手上和在王真真手上的价值是不一样的。
    那些老头子的黑料在她张楚兰手中，就是烫手的山芋，很可能会给她带来灭顶之灾；可若是在王真真手中，却能给孟想带来巨大的利益。
    这一刻，张楚兰虽然无奈，却第一次感觉到了阶级的存在，人和人之间，是真的没有绝对平等的，很现实，也很残酷。
    不过张楚兰自小便是个财迷，蚊子再小也是肉，她还是没有放弃讨价还价：“王总，虽然那些黑料在你手中才能发挥作用，可你也不能否认这些黑料能给你家艺人带来巨大的利益吧，价钱再加点？”
    王真真考虑了一番，道：“那就再加一百万吧，张小姐，人有时候要懂得知足，若此次交易成交，这两天你在我们孟想工作室赚的钱加起来就有九百万了，这笔钱足够你的侦探社咸鱼好几年，如果你接受这个价，我们将来不排除还有合作的可能，可你若是不接受，那我们之间的缘分就到此为止了。”
    张楚兰面色变幻了好几次，显然心中正在剧烈的天人交战。
    显然她非常清楚手里的黑料别说是九百万了，就算是几亿也大有人要，可这些人要黑料，更会要她的命，她真的不敢铤而走险。
    若是六百万卖给孟想工作室，虽然自己吃的是小头，但这钱却拿的非常安全，万大事都不会追究到她的头上，六百万可袋袋为安。
    “罢了，再怎么说这两天从孟想工作室赚了九百万块钱，不应该再贪心了，小心有命拿钱没命享受。”
    最后，张楚兰还是和王真真达成交易，以六百万的高价将所有资料都卖给了孟想工作室。
    ……
    拿到资料后，王真真强忍激动的心情快马加鞭驱车赶回日月酒店。
    之所以赶回日月酒店而不是回家，一是她担心自家的老同学见色起意把孟想给吃了；二是她手里的资料在她所接触的人中，只有朱富贞才能实现利益最大化，她得跟朱富贞好好谈谈。
    说来令人难以置信，张楚兰拿到的黑料是从赵美涵的电脑里取出的，她只是用了一点微不足道的黑客技术，便把赵美涵的电脑文件给全盘拷贝了。
    赵美涵也是真是心大，她竟然把自己跟林必成、陈朝阳、王春生等人的多人运动全都偷拍下来，而且还简简单单就存在家里的电脑里，白白便宜了张楚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