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问题
首阳山中,老子身前站着所斩三尸,老子朝着善尸太上老君微微拱手:“此番再立天庭,玄都道法未成,便要劳烦道友前往前往天庭,前往天庭后,道友依旧可参研金丹一道,若天帝昊天有事相求,道友便助昊天一臂之力。”
善尸太上老君亦是还礼,道:“道友放心,贫道这便前往天庭。”
说着,太上老君便是朝着天庭去了。
老子看着善尸前往天庭,微微点头。
这天庭,他本意实则不想参与其中,只是他却是见得柳烽如此大力推崇昊天瑶池,显然其中自有机缘,如此他亦是答应让一尊善尸前往。
而昊天所为,亦是让他知晓,跟随柳烽师兄做出的决定果然没错,天庭于昊天手中,想必气运定会蒸蒸日上。
金鳌岛中,通天召集一众优秀弟子,多宝,金灵,无当,赵公明,三霄以及敖金此刻都恭敬站于通天身前。
天庭初立,自然是一场机缘,当然也是一种束缚,毕竟入了天庭,他门下弟子便是要受天帝管辖。
通天沉吟半晌,看着门下这些弟子,亦是对众人说明此事:“如今天庭再立,尔等可是有愿意前往天庭任职?”
众人闻言,脸上都不由浮现出犹豫神色。
昊天瑶池大道之音所言他们亦是听见,众人皆是不由一惊,毕竟二人乃是鸿钧座下童子实力也仅有大罗境界。
如今,他们个个都已入大罗,实力比之昊天瑶池只喊不低,他们乃是大罗存在,让这两个小辈管辖,多少让他们脸色有些不自然。
不过,他们亦是看的十分清楚如今局面,如今天庭顶梁者匮乏,此刻若助天帝一臂之力,也是一桩机缘之事。
可是,这去天庭又是何等职位?
镇守天庭,可有天兵天将之分,这天庭职位相差可是悬殊的很。
一众弟子之中,多宝道人眼珠子一转,当即躬身朝着通天道:“敢问师尊,我等去天庭可是任什么职位?”
闻言,赵公明等弟子也是齐齐看向自己师尊,眼中闪过一抹希冀。
通天闻言,道:“如今天庭乃是昊天与瑶池做主,自是他们安排职位。”
闻言,多宝眼中闪过一抹失落,如此没有定数的职位,还不如在金鳌岛中修行,何必去受他人管制?
其余弟子多少也是生出了这般心思。
通天见此,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脸色也阴沉了几分。
见此,站于后位的敖金当即拱手道:“启禀师尊,弟子愿意前往天庭任职!”
通天闻言目光之中立刻浮现欣慰神色,果然,柳烽师兄所掌管三族,更当得大用,而他截教之中,并非无敖金这等秉性的人,可是金鳌岛却始终无法像东海三族这般有凝聚力。
念及至此,通天看向其余众人,冷哼一声。
而后朝着敖金点头,“好,你且先随本尊来。”
说着,先行带着敖金离开此地。
多宝道人见此,看着敖金背影,微微摇头,眼神之中闪过一抹玩味。
此刻前往天庭,福祸未定,当真是不识时务的莽夫而已。
而通天带着敖金离开金鳌岛,直接便已前往了蓬莱仙岛,敖金毕竟是东海之人,如今通天要让他前往天庭,总归需跟自家师兄打一声招呼。
通天与敖金来到蓬莱仙岛之前,禀报道:“师弟通天,携弟子前来拜访师兄。”
说着,蓬莱仙岛大阵便是隐去,而后柳烽声音传来:“师弟不必多礼。”
二人入了蓬莱,见到柳烽后,通天当即躬身行礼:“师弟见过师兄。”
敖金则是直接拜倒:“敖金见过老祖!”
“不必多礼。”柳烽轻抚衣袖将敖金扶起。
通天见到柳烽,面色有几分尴尬,毕竟此番去天庭有利有弊,怕自家师兄误会了他的本意。
当即,通天道:“师兄,我此番想要敖金前往天庭,你看如何?”
柳烽闻言微微一笑:“敖金既入了截教,自然由你做主便可。”
通天听得自家师兄所言,脸上更是露出愧疚神色。
柳烽见此,已然知晓通天所愁之事,此番敖金前往天庭,只是截教之中弊端的一个缩影,截教教义有教无类,自然是好事,亦是通天心中大道通明之举。
只是,通天却是理解有误,通天收徒乃是缘定,其中生灵不分种族,不分善恶,却是定然混入了心存不善之辈。
日后,截阐两教之争,亦是由此引发了不少祸乱。
多宝便是其中之一,日后他可是要叛入西方教,这等日后叛徒,如今于截教之中,可是顶梁之才,可见如今截教的问题。
当即柳烽便道:“师弟此番说来,似乎并不是只为敖金一事而来。”
通天身躯一震,当即脸上尴尬之色更甚,而后叹息一声点头:“正如师兄所言,通天有一事想要请教师兄。”
柳烽点点头,“师弟但说无妨。”
通天皱着眉头,片刻后方才道:“我这截教,似乎缺乏凝聚力,如今天庭任职一事便是如此,无奈唯有敖金主动站出承担此事,我心中亦是欣慰,实则也是心寒。”
“相比于东海三族,我这金鳌岛管理差之千万里,今日来,亦是为求师兄能够助我解惑!”
柳烽颔首,截教立于东海之地,亦是为东海增添一份气运,他原本亦是想要指点通天一番,如今正是机会。
“我且问你,截教教义是什么?”柳烽问道。
通天闻言一愣,立刻道:“我截教教义乃是有教无类。”
随后,他脸色疑惑,补充道:“难不成我立教之本便是错了?”
念及至此,通天脸上不由浮现惶恐神色。
柳烽摆手:“有教无类自然没错,否则也无法引动天道感应,助你成就圣人之位。”
“只是,这有教无类,乃是不分洪荒种族皆可入截教,并非单纯讲究缘分,行恶之人,无处不在,东海曾斩杀族人成千上万,如今亦是每年有犯乱被斩杀,并非众生皆能被教化,顽劣卑鄙者,唯有镇压,如此方才不让其祸乱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