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 狗男女的底子厚
杵在病房中的末末,根本什么都来不及干,就免费的看了一场好戏,末末鬼精灵的眼珠子一转,二话不说的就朝着周锦绣吹了把花粉。
刚刚周锦绣的表现,末末看在眼中,刚才她那怂样子,末末就知道,这丫的估计是亏心事干多了,所以很怕鬼。
那么自己好不容易收集的迷迭香花粉,眼下就派上了大用场!这东西制幻呀!中招的人,心里越害怕什么,这花粉就越是给当事人制造什么,这一丢丢的花粉,绝对能把周锦绣给逼疯,哈哈哈……
话说,这迷迭香可真是好宝贝,花香可以使人昏迷,花粉可以制幻,花径含毒,花瓣解毒,真是一花多用,用法广泛,总之一句话,这绝对是居家旅行的必备佳品!
给周锦绣送上了开胃菜,末末忙出了病房,径直的追踪刚刚离开的卫思味而去。
怎么对付这丫的,末末觉得自己得好好想一想,她最在意的是什么呢?
末末那小动作利索极了,等她冲下楼来寻找卫思味的时候,这丫的还没走出医院大门。
也是,这丫的穿了个高跟皮鞋,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屁股扭的还很夸张,在末末看来,这丫的根本就不像一个十五岁的少女。
那烫成筒子的卷毛,那蕾丝边的洋装,那细高跟的皮鞋,那浓妆艳抹的脸蛋,让人怎么看怎么都像,她在百乐门见过的交际花。
末末瞧着这丫的出了医院的大门后,直接在街边招手拦下了一辆黄包车,然后给师傅报了个地址,车夫就拉着这臭鸡婆飞奔了起来。
车夫即便是经常拉车到处跑的,可那体力与耐力,还是不能跟能力变态的末末比。
小家伙甚至还有功夫,从空间里取了块雪糕出来,慢条斯理的一边追踪,一边剥皮拿小舌头舔着雪糕。
不管前头的黄包车如何快,末末总能不远不近的跟着,样子悠哉惬意的很,一连吃光了两块雪糕,喝了两口凉茶,黄包车才在白想街街边,一处青砖雕砌,中西合璧的三层洋房门前停了下来。
末末因为是隐着身的,所以也不怕暴露,大大咧咧的窜到刚下了黄包车的卫思味身边,看着她打开了手提包包,给了车夫车钱后,这臭鸡婆转身就进了这洋房的大门。
进入后,末末看着卫思味上了左边的木质楼梯,然后到了第二层,走到了右手尾端的一处房门口停了下来。
末末就站在卫思味的身后五步远,趁着臭鸡婆掏钥匙开门之际,末末左右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刚刚进了楼里末末就看清楚了,这是一栋多人合住的小洋楼,每层有四户人家,从楼梯上来后,左边两户,右边两户,别看是合住洋楼,可要想住得起这里,家里没有底子可不行。
这白想街末末一直都知道,这里是富人聚居地,住在这儿的人,要么有钱,要么就有权,自家虽然底子厚,不要说住这样的地方,便是想在这白象街买个独栋的四层洋楼,那也毫无压力。
但是考虑到眼下是乱世,再加上爸爸行医的对象也不是主要针对富人,所以凡事都低调些那才是硬道理,低调才好闷声发大财不是?
不过嘛,这狗男女既然能在这儿安家,虽然不是独门独户单独一栋小楼,但是能住得起公共小洋楼,可见他们也不简单,或者是说狗男女底子厚,家产颇丰啊!
末末点着头心里如是的想着,看来几年前自己出手还是太绵软了,这狗男女发家有方呀这是!不过今天嘛,她要是不捞一票,那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就在末末琢磨的短短一瞬间,卫思味已经取了钥匙开了门,眼见着对方已经进门就要带上屋门,末末赶紧的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快速的在门锁处卡上了个厚纸片,这才任凭臭鸡婆关上门。
等到小家伙听到里头的脚步声走远了些,末末这才伸手把没能锁上的门推了开来。
感谢狗男女家的门锁跟自家不一样,狗男女家的门锁外头就一个黄铜圆孔锁眼,里头是个长方形的黑铁盒子,有一个开门的铁质椭圆形的大疙瘩,旁边还有个小疙瘩用于反锁,而锁扣是斜坡的,是个三角面的黄铜锁扣,如果堵上了这东西,那它当然就不能自动锁上门,小家伙玩这洋锁头玩的可溜啦!
末末毫无压力的进到门内,小家伙抱胸打量起狗男女的家来。
进门后就是一个客厅,地面还铺着木质的地板,里头的家具摆设也很洋派,沙发都是皮质的。
客厅有一扇朝南开的落地窗户,外头是个大阳台,紧靠阳台边的是卫生间,而此刻那臭鸡婆却是在跟客厅连接的一个房间里,显而易见的,那应该是她的房间。
末末兴致勃勃的逛了一圈,心里暗叹这房子还真不错,厨房虽然不在家里,可卫生间在呀!不像眼下自家,晚上上厕所都不方便的很,还必须的下楼才行。
三居室的房子,狗男女一家子住着倒挺宽敞的,他奶奶的!也不知道这丫的是租的还是买的,如果这屋子是他们买的,再加上一圈逛下来末末看到的家具摆设,可见这狗男女底子厚。
既然她人都来了,那总的有些收获才是。
末末先是摸进了卫思味的房间,看着背对着自己,还在哼着小调的臭鸡婆,她转眼就有了主意。
迷迭香的花粉难得,且她的积藏也不多,加之眼下也还没弄清楚,臭鸡婆内心有无所惧的缘故,末末没有打算在她身上浪费花粉,所以难得好心的,小家伙只是放出了迷迭香,迷晕了这只臭鸡婆。
心里暗暗数了两声,臭鸡婆果然中招倒地。
末末随即收了迷迭香,也不去管躺在地板上的鸡婆了,忙就开始行动起来。
鸡婆房间里的东西,她毛都不留全都收了。
本来小家伙还打算,连臭鸡婆身上的衣服都不放过的,可对于鸡婆身上浓重的香味,末末讨厌的很,也不知道这丫的喷了多少香水,加之这衣裳末末也嫌弃,想了想还是难得的大发善心的没有把她给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