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除了这些，张灿的广告，为微博引来的多大的时常。”大光继续对他说，“昨天我听广告部那边谈起了一件事。你知道的，自从上次林书海的事件之后，微博哪里还敢有什么广告部门？但是张灿的段子广告，不但让广告部重新组织了起来。甚至连民众，也淡化了对微博广告的歧视。这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救了微博的广告部了。”
    “确实不错。”年轻职员点点头。张灿的段子广告他也是看过的，真的很不错，在小故事或者段子中，不知不觉的让你了解商品。
    “还有，你怕是不知道吧，呓言先生的经纪人，也是张灿的经纪人！”大光突然开口道。
    这事情虽然知道的人很多，但是却有许多的人不知道！
    比如这位听了之后，嘴巴半天合不上的年轻职员。
    “怪不得，张灿的小说这么厉害！原来……”年轻职员忍不住开口道。
    他脑子里的想法，自然是呓言先生给了张灿指导。
    大光却暗暗摇了摇头，要知道，呓言先生可是写武侠的。武侠与纯爱小说，之间的差距可不止一点半点。除了闻香识鬼魏祥那位跨界天才文豪之外，也不是没有武侠大师尝试过别的分类，但结局都是以失败告终。
    就连闻香识鬼魏祥先生，他所谓的跨界，也是在任何风格的作品中，都加入了他最擅长的灵异风格。而毫无痕迹的跨界，从无一人办到！
    所以所谓的呓言先生指导的张灿，不可能。但是他并没有说出来，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
    “还有一点，也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张灿据说和网文作家张日天关系不错，而且，他已经开始写网文了。”
    “张日天？《傲世九重天》！”年轻职员忍不住说道。
    “你知道？”大光笑了笑问。果然，这部小说在年轻人中是非常流行的。
    “当然知道了，不过《傲世九重天》应该快完本了。”年轻职员解释道，他也是《傲世九重天》的读者。
    “这点关系不大，现在重要的是，张灿并不是需要微博这个平台，他可以去任何的地方写小说。也可以直接销售实体书，毕竟他是个明星。所以，现在我们落了下成，就必须让他看到我们的诚意。”大光解释道。
    “明白了。”年轻职员点点头。
    ……
    依旧是茶蛋网吧边上的咖啡店。
    上次也是在这里，张灿一分钱没花，单靠威逼利诱，就糊弄了一个经纪人回来。现在的油光整日累的要死，尤其是这货的小号太多了，怪不得不演戏呢！
    如果再来这里，油光必定感概万千。同时发誓不会再那么轻易被糊弄了。
    只不过，眼前的两人，完全没有自觉性，后面年轻一些的那人，竟然还用一脸崇拜的表情看着张灿。
    不过对于张灿这种习惯了别人惊艳目光的人，他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和看自己面前的那杯奶茶没有什么两样。
    于是，张灿拿起面前还没开封的奶茶，问道，
    “你要？草莓味的。”
    “不不不，我们再点就好了。”年轻职员赶紧摇了摇手。
    大光点了两杯咖啡。张灿拿着一根吸管，也喝了一口奶茶。
    在谈判开始之前，总要扯点闲篇，用来降低对方的警戒。
    “张灿先生，你喜欢喝奶茶啊？”年轻职员有点惊讶的问。其实他在看来，这似乎是女人才喜欢喝吧。
    “嗯。”张灿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其实他穿越之前也不喜欢喝的。但是穿越之后，像他这种被神召唤的帅哥，总要活的精彩一些，怎么能再去喝苦哈哈的东西呢！
    于是，他就选择了奶茶作为自己的爱好，同时，草莓味的，让他时刻铭记着，自己还很嫩很年轻。
    “张灿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又有才华啊。”大光笑着说。
    “哪里哪里，总编你也是风度翩翩，年轻有为啊。”
    张灿开始还以为大光是个大光头呢，结果却是个小碎发，年纪不到三十岁的模样。还真是有迷惑性啊！
    但是他能在这个年纪，到了这样的地位，自然也是不简单。
    两边的人扯着闲篇，在张灿杯中奶茶快要见底的时候，这谈判也就正式开始了！
    “张灿先生，关于我们之前谈的问题，这是合同，你先看一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们再商谈就是。”大光说着，递过来一份合同。
    “行。”张灿双手接过来。
    粗略的看了一眼，速度很快，十几页的合同被他在不到一分钟就看完了。然后他把合同放在面前，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张先生？你看完了？”大光身边坐着的年轻职员忍不住问道。
    “看完了啊。”张灿用手指无所谓的敲了敲桌子，说，“这份合同和之前谈好的差不多，但是利润却从全部归我变成了微博抽取一成。还有就是在第12页上方所说的，版权问题。关于这点请恕我不能苟同。”
    玛德！
    俩人第一次见识到张灿的过目不忘，甚至于这个一目十行的学霸特点，都被他们忽略了。
    “总编先生？”张灿再次敲了敲桌子。
    “咳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大光轻轻咳了两声，然后说，“这个，我们微博总是要赚钱的。版权这个……”
    “你们这个诚意，我实在是看不到啊，”张灿立刻回答道，“且不说《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这本书目前有多火爆，你应该清楚这个成绩已经超过许多武侠名家的成绩了。更何况我本就是娱乐圈中的人，这书的版权，绝对不会是个低价。”
    “更何况这本书已经经过了实体的检验，只会比第一次亲密接触只高不低。再经过这段时间，我在微博上面的广告……你应当知道，我的影响力可不是当初那么点了。”张灿慢悠悠的喝下最后一口奶茶。然后再点了一杯。
    这意思毫无疑问就是告诉他，我无所谓，给足你时间想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