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出现，刚准备带起一波节奏。
    结果还没两个回话的，突然，浩浩荡荡的一大片人出现了。
    “日天帮1号报到，《那些年》下载过，支持张灿。”
    “日天帮2号报到，《那些年》下载过，支持张灿。”
    “日天帮3号报到，《那些年》下载过，支持张灿。”
    ……
    “日天帮23，6521号报到，《那些年》下载过，支持张灿。”
    这是因为日天帮的一个管理，在百十个群里以及论坛里，贴出了所谓张灿的假数据。
    “逗我们玩呢吧？日天老大更了五十多章，五十多万的下载还不跟玩一样？”
    “这真实数据肯定是假的！”
    “真当我们《傲世》兄弟千千万是说假的？”
    于是，所有知道这件事的读者们，纷纷去平台留言，要知道，他们中不少人都不爱上网，平日里看看小说就休息了，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件事，现在知道了，怎么能不出来说句话呢！
    于是，突然出现的一大帮人，别说是什么厉老的留言了。
    什么东西都没落下，浩浩荡荡全是什么日天帮的报到，偏偏还不是什么小号。
    不少还有vip十几级的号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起码得在酷歌网上花了几万块了吧！
    最令人关注的是，目前的报到，已经是23万多人了。
    还有不少人因为时间上的重合，数字重合在了一起，也就是说，有两个1号，或者是说有三个100号，这样算起来，那目前的人数是绝对比23万人要多。
    点进去几个，多数是最近讲过话的，还有的在别的歌下面有些评论什么的，各种各样的回答，各式各样的性格，可绝对不是什么水军能造的出来的。
    那么现在，关键的一点就出来了。
    平台上公布的，张灿的真实成绩是22万的下载量啊！
    这里他就有了23万多的支持者。
    怎么可能啊？
    旁人都不下载了？
    更何况，这些人能不怕麻烦的来帮忙，之前定然不会怕帮忙下载的那点小麻烦了！
    那么，张灿的真实成绩，绝对不可能是仅有22万！
    有点脑子的人，这会都看出这个真实数据的不正常了！
    只不过，他们有的觉得，是张灿被人恶意刷榜了。
    更多的人则是认为，既然有这么多的支持者，甚至人数还在大幅度的增加中，那么，这些对别人来说，多的惊人的数据，就有可能是真的了！
    毕竟，你自己做不到，不能说旁人也做不到吧！
    ……
    “怎么样，打通了没有？”沈娜着急的问道。
    “没有啊，不然你再打打试试？”沈娜的经纪人也是着急了。
    张灿突然来了这么多的粉丝。偏偏酷歌平台可是最高级，最高科技的产物，特么的这些什么日天帮的签到，根本就没让网站崩溃！
    人数还在增加，人数还在增加！
    沈娜再没脑子，也能看出来，他们给张灿编的那个数据，太不靠谱了！
    她死活也想不到，张灿，一天涨了二十多万，两天涨了六十多万，特么的竟然是真的啊！
    现在只能叫她姐把事情坐死了！
    可是，她怎么也联系不到沈英。
    是的，她不可能联系到沈英了。
    ……
    “你这小子倒是乖觉。”李柯南看着一旁的周文斌笑了。
    “我是良心上过不去。”周文斌唯唯诺诺的说。
    “过不去就不会做了。”李柯南毫不留情的戳穿了他的小心思。
    周文斌一看到李柯南都来了，立马什么都招了，希望能落个坦白从宽的下场。
    “功过相抵，至于你那个把柄，扣一年的奖金。以后注意点。”李柯南给了处罚。
    “是是。”周文斌很是高兴。
    他的把柄就是之前曾经出过一次数据上的错误。虽然没有什么后果，也及时补救了。但是却喝醉了说出来，正好被沈英知道了。
    现在这个处罚下来了，他倒是轻松了许多，再也不用怕别人来威胁他了。
    至于沈英，她此刻就站在这个房间的角落里。
    李柯南的要求，沈英必须全程观看。
    周文斌的坦白，除了是因为大老板李柯南亲自前来了，还有自己的良心之外，最大的原因，就是李柯南带来的这一大帮的人群。
    浩浩荡荡。
    是的，李柯南带了许多人来。
    有公证处的工作人员，全程公证，还有几个律师，这是必须的。
    外加两个混入在他带来人群中的，黑客，铅笔和希希。
    都是他们日天帮的人才。
    ……
    很快，经过一番检查。真实的数据很快就知道了。
    有这么多专业人员，数据很快就被调了出来，沈英叫周文斌修改并删除掉了的真实数据，完完整整的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这是真实的数据了吧，”李柯南看了看，松了一口气。
    亏了没有人给张灿假刷数据，或许是因为他的数据确实惊人，所以没有人再想这些事情。如果再假意给他刷上些数据，再继续查的话，铅笔和希希就得暴露了。只不过两个人混入在了几个普通书友之中，他都不知道谁是谁。
    这也是为了预防万一想出的办法。
    有几个普通的读者来见证，再放进去两个黑客。
    绝对的，吉尼斯世界纪录怕是都没有这么公正了吧。
    虽然，全是自己人。
    哈哈哈。
    “老板，还有一份合同的问题呢。”周文斌看他们要鸣金收兵了，赶紧提醒道。
    “什么合同？”李柯南很奇怪的问，张灿根本就没有提起过这个啊？
    张灿直接把自己签署过的那份合同给忘了。
    “就是这个。”周文斌翻出来酷歌平台的那份合同的复印件。他是没有合同的，合同在沈英手里。只不过他看到的时候，顺便复印了一份。
    “你们看看。”李柯南递给跟着来的两个律师。
    “这是前五名都签了的合同，声明其中任何一个人有刷榜的行为，将放弃其名下在酷歌收入最高的一首歌的版权以及收入。并且给未刷榜的歌手每人五十万。”
    其中最年轻的一个律师开口道，“这个合同完全不合理，张灿名下的歌曲收入，约为其余四人相加的两倍。这合同不对等，不能成立。”
    “显失公平的合同的确是不具有法律效力。”
    “咳咳，”李柯南咳嗽两声，提醒道，“张灿没刷榜，现在刷榜的是另外的人。”
    “哎呀，合同是以意思自治为原则的，除了《合同法》54、58条等无效或可撤销的事由只要是双方签订合同当时是双方真实合意且无其他无效可撤销事由的，均应是有效的！”
    “没错没错，有效的，再说了这是私人合同，告到法庭上也是有效的，又不是赌博什么的，对吧。”
    “对对，没错。”
    “绝对具有法律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