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节 有个大胆的想法
“扑通!”
南城居民区的某条胡同里,一声**落地的闷响打破了此处的宁静,这里距离繁华的闹市区很远,四下无人,甚至连一点儿灯光都没有,全靠天上那半明不亮的月亮照明,夜色下,肖逸璇那一头火红的长发分外显眼,而刚刚被他扔在地上的那名女子,正是肖克勤口中的那名小妾,也正是谋杀那墨拓国王子拔拓晋先的凶手,肖逸璇的任务目标。
此刻她正怔怔地望着肖逸璇,面色古怪,看来是尚未明白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
其实刚才,不管是最开始现身窗外的黑衣人,还是之前那两个阴森家伙,都是由幻影符幻化而来的,肖逸璇在第一次追出去之时,并未远走,反而是直接绕了个圈子上了屋顶,等着姚铁心和一众侍卫们追着那不存在的目标走得远了,这才复而翻身下来,重回房内上演了那么一出。
而最后这名女子,自然也是被他一掌拍飞之后又紧随着用凌波微步追上接住,裹挟着来到此处的。
“这位公子,不知奴儿犯了何事,才惹得公子胁奴儿至此?”
眼看肖逸璇将自己抛下后就这么静静地盯着自己,女子显得很不自在,斟酌着开口问道,但面对她的话,肖逸璇却是不屑道:“挨我一掌都没残废,现在就不必再装了吧,说,为什么要杀那拔拓晋先?是谁指使你干的?”
“噗。”
话落,就听那女子轻声一笑,道:“公子说的什么话?我一个可怜风尘沦落人,又哪里有胆子杀人什么的呢?”
见她死到临头都不认账,肖逸璇也没心思和她讲理,当即便一掌朝其脑门拍去,那女子貌似是没想到对方出手居然这么果决,惊慌之下,也是下意识地便运功抵挡,二人双掌相迎,她的功力终究不如肖逸璇,新伤旧伤叠加之下,再也抑制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最后再问你一遍,是谁指使你来的!”
肖逸璇在这一掌之后,缓缓踏步上前,冷冷地又问出一句。
闻言,女子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强硬道:“你杀了我吧!”
没想到还是个硬骨头。
肖逸璇无奈地摇了摇头,终究还是要破费一番啊。
点开系统面板,肖逸璇没费几秒时间便搜索出了吐真剂这么个玩意儿。
吐真剂:使目标说真话,时效五分钟,500登基值。
“好贵!”
看着这吐真剂的价格,肖逸璇不禁乍舌。
他现在浑身上下的家当,充其量也就只有个七千点而已,只为叫这女子交待一件此时已经和自己没有太大关系的事情就要花上足足五百点登基值,还是叫他感觉十分肉疼的。
“好吧,是你逼我的。”
想到这里,肖逸璇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点子,当即便一把揪住那女子衣领,将其凌空提了起来。
你可别说,这女子生得确实美艳的很,青丝如瀑,鼻挺嘴润,皮肤粉白,一双丹凤眼忽闪忽闪地,眉骨天成,若是放出去,绝对可以勾走整条街男人的魂儿,怪不得那肖克勤铁了心地想纳其为妾,自己叫他放弃,也算是让人家下了一道狠心了。
“公子,奴儿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公子您放了我,奴儿什么都听公子的...”
眼见肖逸璇此刻细细打量自己,那女子的心中也是再次升起了些希望,施展起浑身解数,语气动人的目光迷离,甚至还自己解开了胸前衣衫,露出那儿的一片滚圆粉白。
“哈,好胸器!”
下一刻,就见肖逸璇赞叹一声,貌似对眼前的这一幕十分满意,那女子见状,心下自是欢喜,只不过,肖逸璇的下一个举动,却是大大地出乎了她的意料了。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之声响起,那女子有些不敢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难道这人喜欢玩那套儿?
紧接着,还不等她疑惑出声,肖逸璇的巴掌便如狂风暴雨一般,接踵而至!
“啪啪啪啪啪!”
密集如雨的巴掌声响起,那女子直接被打了个闷圈,而与之相对的,那张原本娇媚妖娆的俏脸,也直接肿成了一个猪头!
“哇,你意志力够强的,这都没懵逼呢?”
那女子口中诶诶呀呀地叫着,已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就在此时,随着肖逸璇的一声赞叹,那巴掌便瞬间化为了拳头,一拳拳地全数招呼到了女子脑门上,他这全掌全未动用内力,但光是纯粹的击打力道,也足以叫一个人痛不欲生了。
“啪啪啪!”
“砰砰砰!”
就这样,击打之声不断传出,也不知过了多久,肖逸璇才欣喜叫道:“靠!终于成了!”
原来,他舍不得换那吐真剂,便想着能否用暴力将这女子生生打傻了去,只要其智商降到五十以下,不就可以用听话符叫其将实话说不来了么?
说不得,如此神奇的办法,居然还叫他真的成功了!
下一刻,肖逸璇将那女子放下,一道听话符甩出去,再次开口问道:“说!你是谁?谁派你来的?杀那拔拓晋先做什么!?”
“回您的话,我叫赢奴儿,是长秦国王子赢策的小妾,也是他座下刺客,这次就是他派我来的,杀那拔拓晋先,为的就是嫁祸天香国姚铁心,但至于具体目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嫁祸姚铁心?”
闻言,肖逸璇眉头一皱,继续问道:“把今天的事发过程具体说说。”
“是。”
下一刻,就听那女子老实答道:“本来,我们的计划是在朝会过后各国使臣宴会之时动手的,但今日偶然得知那姚铁心和拔拓晋先居然同在一家青楼喝酒,这才临时变动了计划,打算由我假扮青楼女子混进去,将那拔拓晋先毒杀,再寻机会嫁祸给那姚铁心的,但那肖克勤和你的出现,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嫁祸姚铁心的一环做不成,无奈只得先将那拔拓晋先杀了,想来你们即在同一处呆着,只要人一死,外人多少也都会怀疑到你们头上,也算是做了一些事情了。”
将事情原委细细说罢,女子便神情呆滞地不再动了,肖逸璇将她的话消化了一会儿,接着拍出一掌,将女子的头颅打了个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