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真实目的
那特警队长打了个电话后,这才对众人下达了保密协议,带着忐忑上了警车,带着人朝着市局方向赶去。
要知道警神这个称呼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被赋予的,之所以陈贤这个从民警一路爬到现在的岗位,但是可以受到这些一毕业就是特警的学弟学妹们的推崇,就是因为他那种与生俱来的一种未卜先知的直觉。
都说女人的直觉很灵,其实男人的直觉有时候变态起来也是很厉害的。既然陈贤说市局那边会发生大案,那么必然就会发生,特警队长这么做也是有他的道理的,至少到目前为止,这位警神的预判还没有出现太大的差错。
警用奥迪一路朝着市区疾驰,虽然车开得挺稳,但是架不住道路的不平,这一路的颠簸,纵使易容界有头有脸的银狐,也好受不了。一张小白脸吐得那叫一个白皙,到后面几乎是连黄水都要吐尽连。
刚开始,车上一路无话,到后面为了转移银狐的注意力,陈贤开始打破寂静,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后来,银狐打开了话匣子,整个就是一个话唠,和平时卷宗里面描述的那个精于易容伪装的银狐,根本不是一路人。
“我一直有个疑问,不知道你能不能给我解惑?”银狐深吸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在那里出现,为什么会提前知道你会在那家酒馆出现,又怎么会那么巧在那么多人聚集的酒馆里面把你挖出来是不是?”陈贤驾驶着警用奥迪下了高速,七拐八拐的拐进了一处地下连接口前,拉起制动停了车,随手拿出一包烟,叼了一根在嘴里,点上火猛吸了两口,这才打开一丝玻璃窗,“很简单,我做到了比你自己更了解你自己,即使你再用心的化妆,我也能一眼就认出你来。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你说呢?”银狐翻了个白眼,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你丫的这是在骗鬼呢!之前你还不是被那些警察传的神乎其神的,什么警神,什么百年难遇的奇才,到后来怎么样?不还是让我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开溜来吗?只是一晃眼过去那么几个月时间,再次遇到这个家伙的时候,好像长能耐了的样子,还有,那条狗,之前确实也有条狗来着,不过那是德国纯种牧羊犬,血脉中有狼性,银狐敢说自己只需要一眼就能看出来,但是,现在这条狗,不过就是一条普通的杂毛狗,别说是血统,比那些宠物狗都不如,还有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破名字。
“这么说吧,你原先那条德国牧羊犬呢?”银狐对于那条训练有素的牧羊犬还是有些记忆的。
“死了。”陈贤清了清鼻子,猛吸了两口烟,像是被人提及了什么伤心事情一样,然后伸出右手,揉了揉那条杂毛狗的脑袋道,“那是旺财的母亲,我这辈子最好的伙伴!”
银狐原本想要就势问下去,见陈贤已经开门下车,就选择了闭嘴。
“自己打开吧!这玩意儿你大概比我都熟悉!”陈贤将手铐的钥匙丢在了银狐的身上,这才打开了后门,放了旺财下车,还从后备箱里面拿出三只手电筒和一支棒球棍,这是准备闹哪样啊?
下了车的银狐,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虽然前面的地下通道乌起码黑的,但光是出口这一边的泥泞程度就可以猜测出,平时这里车流量还是挺大的,这是比较早期的一处地下通道,虽然附近也加盖了路灯,但是一方面白天不会开启,另一方面就是这种规格的钠灯照射面积有限,根本不可能射入地下通道里面去。
“之前这里还下过一场不小的雨啊!”银狐蹲在入口处,用手触摸了一下道路的泥泞程度道。
“这里距离你躲藏的小镇可不远。”陈贤的回答让银狐有些将信将疑的,明明自己是一路吐过来的,感觉就算是没有两天也该行驶了一天半,怎么可能离得不远?但是,很快他就有些明白了,虽然自己一路上吐得稀里哗啦的,虽然那颠簸的一路行来,但是陈贤和后座上的杂毛狗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就只有那只杂毛狗喝过两次水,难道说...
“难道说,这里才是你此行的目的?”银狐站起身看向陈贤,此刻这个刑警才真正的被他所重视,难道说之前他一路追捕自己,守株待兔,都只是为了搂草打兔子,他的真正目的是要将自己带到这里来,那么,这样一个平常的地下通道里面又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陈贤没有回答他,而是蹲在旺财的身旁,将一个狗圈套在了他的脖颈上面,那里刚巧有个套口,又那么巧可以塞进去一支手电筒的位置,然后将另外一支手电筒和棒球棍递给了银狐,“拿好了,里面黑,说不定有什么毒蛇虫蚁的,拿着这个可以傍身。”
“你就不怕我用你给我的棒球棍从后面袭击你么?”银狐脸上表情不善的问道。
“你本身也没有犯什么大罪,不过是利用才能骗了一些钱财而已,况且那些人的钱本来就来路不正,反而是你将骗来的钱大部分都捐给了慈善机构。”陈贤摇了摇头道,“袭警可是重罪,你要是觉得划算,随时可以动手。”
银狐气结,感情这个家伙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那么你呢?不需要这个防身吗?”银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随口问了一句。
“我有这个,神挡杀神佛挡杀佛!”陈贤站在身前,拉起衣服,指了指佩戴在背后处的配枪道。
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两人一狗才慢慢地朝着昏暗的地下通道走去。
银狐虽然易容过无数人,但是他哪里来过这种地方,刚走了没几步,就差点被那些烂泥巴滑倒,要不是一旁的陈贤反应快,估计要来个狗啃屎,倒是一旁的旺财很是兴奋,在泥塘里面玩了个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