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四岁杀戮
黑衣大汉和瘦猴相互对视一眼,顿时便哈哈大笑起来。
“小兄弟,我们在逗你玩呢,不过你说的倒像是龙国特种兵的思维,在他们的脑海中,仿佛在新区只有天魔之剑的手伸得最大,其实不然,这里毕竟幅员辽阔,给了雇佣兵隐蔽渗透的条件,龙国军方就算人再多,也难以搜寻到每处角落。”
高俊寒紧张的倾听着黑衣大汉的讲述,貌似刚才虚惊一场,可黑衣大汉所说的确实是龙国军方所想的,没想到他还能理解的这么透彻。
龙国军方在今年配合边防部队,对藏匿在新区的非法武装进行过三次严厉的打击,也迫使这些持枪的匪徒压缩了各自活动的范围,由于邻近塔国,那里可是毒品种植的重灾区,由于内乱,给了非法武装和当地部落有利可图的机会。
大量罂粟花的种植也带来了毒品的泛滥,大小非法武装联合当地种植部落,大量走私毒品至龙国境内。
在龙国的边境主要关口均设有边检站,这些毒贩大多不敢冒险闯关,只是依靠穿越边境无人区到达神秘的毒品交易地点,在通过大大小小的渠道向龙国境内蔓延。
而依照黑衣大汉所描述的这样,似乎这次要穿越的就是其中一个毒品交易点。
龙国军方和警方对这些渠道难以捕捉,加上这些毒贩藏匿在广阔的无人区,更加深了剿灭的难度。
“我明白了,这次要穿越毒贩所控制的地盘,但是这些人不属于天魔之剑的管辖范凑。”
“聪明,小兄弟是个聪明人,这些毒贩都是一些不识抬举的家伙,他们只认钱,不认人,所以天魔之剑这个组织在他们那不管用,我们最好小心点。记住,枪不离手,否则你就没有说话权。”
黑衣大汉的表情瞬间严肃了许多,似乎真像他说的那样,高俊寒穿上战术背心,并将z26突击步枪托在胸前成瞄准状态,龙国的研制武器竟然在他们手里,天魔之剑真不简单。
漆黑的夜晚突然传来一阵狼嚎,高俊寒立马将枪口转了过去,成防御姿势搜索着目标。
“放心吧小兄弟,听这狼嚎声还远着呢,只要我们小心警戒,不要过多的暴露自己,这些狼是不会接近的。”
瘦猴的话虽然说的有道理,可经历过两次与狼群的搏杀后,高俊寒对狼有着一种天然的警觉。
黑暗渐渐将一切吞噬,可天空中的点点繁星却给大家带来了少许光明,四人将摩托摆在四周,成方形状,此时的黑夜没有寒风,气温却下降的厉害。
大家睡在睡袋中仰望星空,口中的呼气不断的闪现在眼前,高俊寒躺在睡袋中挪动了几下,转头看着身旁的狸猫,只见她睁开双眼静静的望着天上的繁星,此时的眼神早已没了白天的冷酷,她现在的模样与邻家女孩并无区别。
远处沙丘泛着断断续续的光芒,似乎像是光线的折射。这里的一切都很安静,安静的反而让人难以入睡。
黑衣大汉的呼噜吵得让人心烦,高俊寒紧闭双眼渐渐进入了梦乡。
……
再次睁眼时,天空依旧是一片黑暗,但此时的首都时刻已是清晨,新区的早晨要比其他区域亮得略晚一些。
高俊寒伸着懒腰坐起身来,原本以为自己是第一个起床的人,可狸猫的睡袋内早已空置。
高俊寒急忙朝四周观望,似乎也没见着狸猫的踪迹。看着一旁熟睡的黑衣大汉和瘦猴,高俊寒只能爬起身来。
此时刚离开睡袋,寒气便已袭来,高俊寒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喷嚏。擦擦自己的鼻子便来到了狸猫的摩托车旁。
远处的东方开始有些渐渐发亮,似乎黑夜即将告别,那泛光的前方,一个婀娜的身影正坐在沙丘的顶端。
高俊寒踏着沉重的步伐朝沙丘的顶端走去,此时的脚下已陷入沉沉的脚印。待自己将要到达狸猫的身后时,一把金色左轮手枪便指向了自己。
狸猫没有回头,依然望着东方,在短暂停留三秒钟后,她将左轮手枪收回。
“高俊!你起得挺早!”
“呃!你怎么知道是我?”
“哼哼!这里一共就你们三人,那两个睡得跟猪一样,不是你还会有谁?”
高俊寒笑了笑,坐在了狸猫的身旁,二人转身双目对视,彼此的眼神在交相辉映着,似乎在进行心灵的对话。
就这样相互对视了好一会儿,狸猫终于开口说话了。
“你来当佣兵为了什么?你并不适合走雇佣兵这条路,你的心太善,是做不了大事的。”狸猫转头说道,此时的目光紧盯着太阳升起的地方。
高俊寒冷笑着,似乎对狸猫感到好奇。
“那你又是为什么?你不像是缺钱花的主,但是作为一名雇佣兵,尤其是走在生死边缘的雇佣兵,你为了什么?”
高俊寒的话问得透彻,狸猫再次转头相望,随后便将头低下,似乎陷入了沉思当中。
“我四岁就开枪杀过人,直到现在,死在我手里的世界顶级军人已不在少数。”
“四岁?你是怎么做到的?你就不害怕吗?”
“害怕?哼哼!我狸猫怕过谁啊?第一次杀人,是在我父亲的协助下完成的,当时我们在境外居住,有一天父亲在一处庄园内教我练习射击,他的手下突然押着一名满身鲜血的男子来到我们跟前,这名男子是龙国军方的卧底,潜伏在父亲身边很久,可他再有能耐却也难逃父亲的法眼。”
高俊寒看着狸猫逐渐冷酷的双眼,似乎又回到了她那充满烦恼的童年。
“你杀了那名卧底?”
“没错,是我杀的,父亲的保镖将那名卧底倒挂在树上,让我将其当做枪靶,我特么一个四岁的小女孩,他让我开枪打死一个活人,真特么见鬼。”
说道此处,狸猫似乎有些激动,高俊寒从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狸猫是被迫的,她当时并不想这样做,可她又能做何选择呢?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