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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多年以后,我若未娶你若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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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行了依依别欺负小墨了,跟妈收拾收拾桌子,让他们爷俩待会。”
    就这样,我们在客厅,他们娘俩在厨房。说实话和老陈真没啥可聊的虽然平时有事没事经常聊天在一块打屁,可在正经场合还真不知道说点啥。
    估计老陈也和我一个想法所以我们很有默契的谁也没开口,整个客厅只能听见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
    “那么我们今天向大家介绍的呢,就是这套金镶玉金币,一套共有十二个,这套金币采用意大利最新的镶嵌工艺使金和玉完美结合在一起,999纯黄金,玉是我们新疆独有的和田籽玉。正面印着我们中国传统的十二生肖图案,反面则印着国外的十二星座,也有中西结合的意思,可以说是收藏纪念意义是相当大的,升值空间也是非常的大,由于生产工艺非常的繁复,今年我们只生产了一千二百套,数量不多,观众朋友们速来抢购吧!”
    画面一转,又跳出来个白痴女的:“哇哦~~~这么珍贵而且还是限量的呦~~~那专家不知道这么有意义的纪念金币要卖多少钱呢?”
    “为纪念马克思诞辰190周年纪念日我们不要98000不要9800只要998!是的,观众朋友们你们没有听错只要998就能轻松拿回家!还在犹豫什么,赶紧拨打热线电话订购吧!”
    马克思诞辰关你毛事!
    “现在的骗子什么新奇的招都有了,就这忽悠老头老太太都忽悠不过去。”老陈就这件事发表了自己的言论。
    “就是,他要这么骗钱估计能把自己饿死。”我在一旁打着哈哈。
    “嗯嗯”老陈点头表示同意。
    气氛一度又冷了下来。
    我又努力找话题突然想起刘依姓氏的问题,比较好奇就问:“陈老师为什么你姓陈刘依姓刘呢。”难道不是亲生的?
    当然,后一句话我没敢问。
    “在家叫陈叔就行,在学校叫陈老师。这个啊,我看你们都挺好奇的,我就跟你说说。其实你刘姨不是咱这地方的人,老家在内蒙古是满族人,自小内蒙出生内蒙长大所以性子烈了些,但心地挺善良。十九那年才跟我来到这,后来有了依依,公安局让落户口因为是两个民族只能选一个,你刘姨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太疼了而且身上掉的一块肉,必须选满族随她的姓,国家又出台政策少数民族福利好点,一想到以后高考也能加分,我也没啥意见就这样定了。”
    “废话我能选择吗,能有意见吗!”估计这是他的内心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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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不敢嘚瑟,我看的出来,就他这样的我刘姨一人打他仨。对不起我不该说老丈人坏话,虽然是实话。
    “闲着也是闲着书包拿来我教你两道数学题。”
    不是在家叫陈叔的吗,怎么这么快就变陈老师了……
    镜头一转,画面转到厨房。
    “依依你跟我说,你觉得小墨这孩子怎么样?”水槽边刘姨刷着盘子问。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呗。反正欺负他欺负的挺爽的,完了他还不敢还手,挺好玩。”中午吃剩的饭菜都放在冰箱里,想起上午的事,刘依忍不住轻笑着。
    “我跟你说啊,妈看人还是看的挺准的,首先这孩子挺老实,也挺实在,更懂礼数。留点神,你可不能放跑了。”
    “啥意思啊,妈,您说这个干什么。”
    “妈的意思是说,小墨这孩子挺好,跟你爸年轻那会一样,你是妈身上的一块肉,妈还不了解你?尤其是脾气简直跟妈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别看你妈平时老凶你爸,可我敢说我是最心疼我老头的。你,妈是最放心不下的,将来找婆家咋整,哪个婆家敢要你,趁着遇见个投脾气你可得把握住啊,反正妈看着挺顺眼的,有事没事多跟人家亲近亲近听见没有。”
    刘姨以过来人的口气说。
    “您这不是教唆我早恋吗,再说了我们连一撇都没有呢,不对,那一捺也没有。”
    “怎么是教唆你早恋呢,先把他看住,省的跑了,先预备下,反正妈挺喜欢的,这都是妈的经验你不能不听。”
    “您挺喜欢那您跟他早恋去,都什么年代了您还想逆天行事,包办婚姻啊。”
    “嘿,你这孩子……皮痒啊?”
    ……
    “一个不透明盒子里有2个白球,5个红球8个黄球,除了颜色以外这些球没有区别,随机摸出一个,摸中红球的概率是多少?”
    老陈:“首先咱要分析题意抓住两点先要求出全部情况的总和;符合条件的情况的数目,其二者的比值就是发生的概率,知道吗。”
    我:“嗯。”
    老陈:“根据甲求得平均成绩(8x4+9x2+10x4)÷10=9,对不对。”
    我:“对。”
    老陈:“乙的平均成绩为(8x3+9x4+10x3)÷10=9,这个懂吗。”
    我:“懂。”
    老陈:“那么甲的方程为4x(89)x2+2(99)x2÷10=0.8,是不是。”
    我:“没错。”
    说实话我已经蒙了,对于后来的事我都没记住。
    老陈:“还有哪不会的吗?”
    我:“您受累从头再来一遍吧……”
    “人家孩子好不容易半天没课歇一会,你就别让他学了,依依你去下楼和小墨去玩会,去吧去吧,刚两点半,去溜达会。”刚刷完盘子刘姨就迫切制造机会往外撵我们。
    我给了她一个我懂你的眼神。
    起初刘依在厨房被她妈说的还有些不好意思不愿意去。
    “干嘛去,外边那么冷。”
    刘姨:“冷多穿点,快去,快走,走,赶紧的。”
    刘依弱弱的说:“你还是我亲妈吗。”
    “哪那么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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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年后的某一天在不经意的梦里,还能忆起当时的场景,那时节的叶子还没有干透,明黄色的铺了一地。我们走在路两旁栽种梧桐树的街道,路上没有行人我们很安静有默契的谁也没有说话,空气很清新夹杂着雨后泥土的味道,世俗与我们无关。时间慢悠悠的循环我们慢悠悠的走,忽然路到了尽头,梦,也就醒了。
    第二天,盼到夜晚来临,我还会蜷缩屋子的一角,期待着那个不经意梦的到来。
    以前听一见钟情还有些许的不相信,而情愫悄然扎根生芽只心系于单脚走在马路牙沿的我的姑娘,远走天涯,海角,我亦无怨,无悔。
    “看什么呢,快过来扶我一下。”看着别摔了,我温柔道。“慢点慢点,看着脚下,都多大了还玩这个,小孩子似的。”
    “我还能干嘛挺没意思的。”刘依撅着个小嘴,其实有时候跟小孩子也没什么两样。“我问你在厨房你妈都跟你说什么了?有没有提到我?”我挺好奇的隐约能预料到应该是和我有关的事。
    “干嘛,问这个干嘛,为什么告诉你。”刘依满不在乎道。
    我一手掐腰,一手摸着下巴,做色狼状。“你确定真不告诉我吗小美女?一会你千万不要叫哦~~~叫破喉咙也没人管你的~~~哇~哈哈~~~哈哈。”
    “你妹的。”鞭腿、炮拳、龙抓手、九阴白骨掌,断子绝孙脚。刘依一瞪凤眼所有招都使我身上了,这顿挠啊。
    “饶命啊饶命,我错了错了,闹着玩还真急眼了。”我不敢和她闹,舍不得,怕失了手伤了她。
    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总有一方要退避它不是软弱,是种舍不得。退避的同时却在主动,我们不怕一味付出从而导致遍体鳞伤,当然也有害怕的东西,怕的是对方会遍体鳞伤。所以我们退避,这便是喜欢了。
    “真想知道?我妈问你,有没有房、有没有车、银行有没有存款。”刘依勾着我的肩坏笑着说。
    “那你妈没问,我家里兄弟姐妹几个?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妈是招聘女婿呢吗。”我思索了会问。“我能应聘不?”
    “想的美,我妈就随便问问。”过了半晌道:“不过我妈挺喜欢你的还叫我多和你‘亲近亲近’。”我欣喜若狂,看来计划成功了战术没用错,以后要多去啊。
    还有两个小时的光景,我一秒一秒的数着,真希望时光慢些再慢些,脚步慢些再慢些,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走路都是种享受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不过我强装淡定。
    时光静好,宛若夏花初开、秋叶静美。仰望天际白云微卷湛蓝如初。我一直幻想能有一个画师在我们之外的世界看着,画下落着黄叶的梧桐树、画下被雨水淋湿铺满黄叶的油柏路、画下停止的时间、画下偷偷看着她笑的我和走在路沿的她。
    在之后为生活奔波的每一天,我不是独自闯荡,它在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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