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男友力UP!
“神,我打算回一趟组织,和远古圣人面对面。”
哭泣过后,岛村阳菜就像翻书一样,又很自然地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该不会……是想要去搞什么‘刺杀’远古圣人这类的吧?”
雪下悠树警觉起来。
他现在可不能把岛村阳菜给放走了,很担心这个少女会失去理智,铤而走险。
另外,如果说帮助岛村阳菜成为圣女,是为了给她父母报仇,那么给哥特萝莉成为圣女,是为了什么呢?
让少女卖血变强,但凡是个正常的人,都不会做出这样的疯狂举动。
结论是,远古圣人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反派,这样的魔头,雪下悠树不会让岛村阳菜一个人去面对。
“哈?你在说什么傻话……”
少女身子微微朝后倾斜,用手支撑着身体,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慌张。
“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蠢事……”
岛村阳菜就这么撑着倾斜的身子,表情甚是忧愁,她确实是有这个想法。
与其苟且偷生,还不如和远古圣人拼命,若自己就这样死去,不知道又有多少女孩惨遭毒手。
刺杀失败,大不了接受死亡,接受这不完整的人生,反正也没有多久的生命了。
“我当然相信岛村酱不会做这些以卵击石的事情。”
面对少女的忐忑不安,雪下悠树报以微笑,这被少女看在眼里,又是提升雪下悠树男友力的机会。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吧?说起来……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指的是什么?”
“嗯,就是在某个热带雨林……你忽然晕倒了……”
接下来的话,雪下悠树都不想说出来了,岛村阳菜瞬间变“老”的场景,还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哦?我变‘老’的样子,是不是特别吓人?吓到了你,我很抱歉。”
“没事,过去的事不必再提,现在的你,就挺好看的。”
听雪下悠树这么赞美自己,岛村阳菜心里美滋滋的,不由得抿嘴笑了起来,那是烂漫的笑容。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被暗恋的男孩子说“好看”,应该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情了吧?
在遇到雪下悠树之前,岛村阳菜认为这个世界很黑暗,所有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
垂涎她美色,愿意向她伸出援手的,雪下悠树不是第一个。但在得知要和圣人为敌,得知她只有短暂生命的时候,都悻悻离去。
呵,男人!
对于这些人,她还是能够理解的,比起普通的女孩子,她没有任何资本,自然是没有人做这样的赔本生意。
从此,岛村阳菜就不觉得,男人会很可靠。就连视她为亲生女儿的叔叔,也已经不在。
但现在,这一切正在改变。
“谢谢。”
声音很温柔,很甜,从岛村阳菜的嘴里说出,直接抵达雪下悠树的内心,就是这么一句谢谢,让他感觉心里酸酸的。
随后,雪下悠树便安排岛村阳菜在这里住下,神殿经过几番扩张,能够容纳四居室,但房间已经分配完毕,只能安排她和别的巫女一起睡觉了。
首先排除作为稻荷神的歌见弥雨,她作为神社的神主,不可能和别人抢床单。
至于浜藤花宁,雪下悠树并不是很了解这个少女,先跳过。
剩下的,只有细田久子了。
“哎嘿嘿,神明大人,她就交给我吧!我一定替你保护好她!”
明明要和别人抢床单,细田久子脸上没有一丝的不悦,反而看起来还挺兴奋。
想不通。
如果是雪下悠树的话,他是不愿意和别人抢床单的,但如果少女睡相好,也不是不可以。
言归正传,岛村阳菜是黄花大闺女,也不是雪下悠树的巫女,“同居”已经很难得,一起睡就算了。
“……”
高天原。
没有窗户的大楼。
走廊里,身披战甲,全副武装的卫兵押解着须佐之男,径直走向位于地下室的监狱。
高天原最神秘的监狱,就藏在这座神秘的大楼里,据说关押的都是重犯。
关进这里的犯人,从未有人能够出去,能够重见天日。
“你们这些叛徒!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素盏鸣尊!是天照大御神的弟弟!你们想要对我咋样?”
现在的须佐之男,被黑色的袋子罩住脑袋,浑身被绳子紧紧捆着,就像是勒紧了棉花。
卫兵自然是不会搭理他,很快便将他带到一堵墙面前,脚步没有停下,而是穿过了这面墙壁,来到一间通体都是白色的密室。
密室的地上,涂满了像胶水一样的白色液体。让人感到可怖的是,这些液体似乎还会蠕动。
“进去吧你!”
卫兵毫不留情,摘掉黑色的袋子后,一脚踢向须佐之男的腰部,使得他一个踉跄,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可恶!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这里难道是……!”
须佐之男是以脸着地的姿势,趴在地上的,双手被绑到身后,无法动弹。
“没错了,这里就是‘会吃神的房子’,还素盏鸣尊呢,不过杀人犯而已!你就在这里做你的素盏鸣尊吧!”
骂完,押解须佐之男的卫兵纷纷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密室。
“可恶……怎么会这样啊!姐姐啊,你到底在哪里啊……爱花,我和你势不两立!”
白色的液体,是强力胶水,起初天照大神只是想用来禁锢无法杀死的妖怪,后来改为对所有神灵使用。
对于无法被杀死的神灵,最可怕的,莫过于永生永世被禁锢在这里吧。
因为有天照大神的力量加持,胶水的黏性不是一般的强,强到须佐之男不仅完全无法动弹,就连脸上的表情都不能做出来。
“我不会一辈子就这样了吧!我不要啊,不要在这里度过啊!”
“雪下悠树,岛村阳菜,你们两个狗男女!我须佐之男不会放过你的!”
任凭须佐之男如何嚎叫,他的声音,外面都是听不见的。
他的脸接触着地面,以至于他甚至没有发现,后面站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