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灰头土脸
?一句贱人,骂的吕全福的老婆是目瞪口呆,那张让人恶心的胖脸一阵红一阵紫的。
这话绝对比“****!”还要让人难受。
至少****还是风情万种的,贱人的后半句就是矫情!
“给我打,把这小白脸的脸给我打烂,嘴给我撕了!”恼羞成怒的吕全福老婆一手叉腰,一只手指着杜宇的脸便叫了起来。
她带来的七八个人已经是严阵以待了,听闻老板这么说,一个个的摩拳擦掌,狞笑着就要上前。
“吕夫人,你这是干什么?”楚灵一看这架势,立刻出言喝道:“这里是小区,你这是扰民,就算吕总有天大的能耐,也保不住你在众目睽睽之下闹出的事情。”
“你给老娘闭嘴,今日个不活剐了你们两个,老娘就不活了!”
她貌似有些目无王法,可见是何等的嚣张,对于这等情景,也就只能打了。
七个人,都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的,杜宇一脚一个,一拳一个,三下五除二就全部给放翻在地。
“也不怎么样!”杜宇一脚踩着最后一个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的家伙,一口就吐在了对方的脸上。
这种小孩子行径,就是为了恶心对方。
“小子,你特么有种……”
“砰!”回答他的就是一脚,踢飞出去半米,杜宇再一次的跨上前,冷哼一声道:“我连你们主子吕全福都不怕,你特么又算哪根葱?信不信老子真嫩死你?”
杜宇发起狠来,绝对的是凶神恶煞,就凭人家眼神之中的冰冷,就足够让这些人心生恐惧。
小混混就是小混混,以多欺少,欺软怕硬的勾当干的顺手,可真正遇到不要命的,那打落的牙齿只有往肚子里吞。
杜宇懒得理他,径自往前跨出一步,目光直视吕全福的老婆。
“你、你干什么?老娘、老娘可告诉你,我老公是……”
“骂你一声贱人,是糟蹋了这个词,亏你也活了四十岁,我看这一把年纪活到狗身上了,你以为撒泼就能改变事实?你老公不就是吕全福么?你给我听好了,我见你老公都打,别说你一个只会狗仗人势的女人,丑话我撂在这里,你们家那些缺德事大伙儿心知肚明,小心人家和你算总账!”
杜宇的话让吕全福的老婆怔了一下,那泼妇的架势一下子就上来,指着杜宇的鼻子喝道:“小白脸你把话说清楚,什么缺德的事情?”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给老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家男人有今天的地位,怎么来的你不知道?你别把别人当傻子,也是该和你翻翻旧账的时候了。”
楚灵连忙上来,拉住了杜宇,那意思是不要再说了,可是杜宇却很坚决,道:“十二年前的人命案,你听过吧?估计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今日个我就给你说说,你家男人为了上去,为了那不义之财,那祸端就是他一手造成的,现在我既然知道,我想很快大伙儿都会知道。”
楚灵慌了,事实虽然是事实,可他们知道,但决不能说出来,尤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问题更大。
果不其然,在场的老人们脸色都变了,纵然十二年前的事情差不多都遗忘了,可这并不代表没发生过,杜宇开个头,大家的心里都被勾起了往事,一个个面面相视。
“小哥,你说的这可是真的?”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大声质问着。
杜宇哼了一声,道:“吕全福亲口承认的,我还用得着骗人么?不过你现在去问,肯定人家不承认,可当事人的家属当初得到的赔偿,难不成就没看出里面有问题么?”
“够日的吕全福!”那老头怒声吼了一嗓子,二话不说上去对着吕全福老婆脸上就是一巴掌,打的女人是愣了一下,刚想撒泼还击,却被老头给一脚踹翻在地,骂道:“你们两口子可真够丧心病狂的,还我儿子的命来!”
老头有些失控,而且周围的人貌似都有些不对劲,同仇敌忾的围了过来。
都上了年岁,按理说不应该这么冲动,可貌似十二年前尘封的事情让很大一部分人悲哀。
“还不快滚?”杜宇忽然对着吕全福的老婆吼了一嗓子。
吕全福的老婆此时吓的是六神无主,毕竟她是个妇道人家,仗势欺人,撒泼耍横尚且还可以,可一旦真犯了众怒,压根就没办法处理。
楚灵也看着情况不对,急忙拉住了那老人,道:“林伯伯你冷静冷静,就算你把那挨千刀的给杀了,大哥也是回不来的,人在做,天在看,我敢保证他们会遭报应的。”
那几个混子虽然被杜宇打的哭爹叫妈的,可是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拉着吕全福的老婆转身就跑了。
狼狈的不是一般,可是没人去嘲笑,或者管他们。那个林老头拉住了楚灵的手,已经是老泪纵横,道:“闺女,你给我说说,那小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楚灵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有些责备的看了杜宇一眼。
那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此时此刻就是将伤疤给重新揭开,血淋漓的。风烛残年的老人怎么能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呢?
“哎,是真的!”楚灵点了点头,道:“不仅仅是大哥,还有我公公,他们都是死在了吕全福制造的阴谋里,我想……”
“挨千刀的吕全福啊,你可真是丧心病狂!”林老头差点晕了过去,摇摇欲坠,楚灵扶着他,让他坐在了不远处的凳子上,低声的安慰着。
这事情杜宇是做错了,可是民众有知情的权利,而且死了的人大部分的亲属就在这个小区里,或许他还有其他见不得光的心思,可是……他还是硬了一下自己的心。
来的是莫名其妙,走的也是莫名其妙,楚灵忙着安抚邻居们的心情,也没时间去搭理他,可是杜宇感觉这心里是沉甸甸的,有些不舒服。
“始作俑者不死,还在作威作福,如果我一直隐瞒貌似是不对的,可……”
他在路上想了很久,觉得这事情是对的,也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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