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不依不饶地在挠门，一边挠一边呜呜呜地叫唤，能把门挠出一个大洞来。
    无相都不给云归喘气的机会，害得云萌萌只能把馒头当做借口：“馒头这么挠门，你明天要换门了。”
    “那就换吧。”无相勾起唇角笑了笑，“这个时候想把馒头丢出去。”
    “你敢！”云归瞪了她一眼。
    “不敢。”无相依旧箍着云归的手把她摁在墙上，“还要学么？”
    云归红着脸咬着嘴唇摇了摇头：“不……不要了……我学会了。”
    无相这才松开手，顺便打开了一点门缝。
    馒头立刻从缝隙里钻了进来，雪白的毛上沾了点灰尘。
    门的角落里有狗爪子的印记，无相蹲下来在馒头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宠溺地笑：“尽给我捣乱！”
    馒头用粉嫩嫩的小爪爪摸了摸云归的脚腕，抬起头两只乌黑的眸子转了转，像是要抱抱。
    小奶狗太聪明了，知道察言观色，这个漂亮小姐姐一来主人就把它忽略了，所以，跟着漂亮小姐姐才有肉肉吃！
    馒头吧唧吧唧嘴，无相便笑道：“馒头要你抱。”
    云归赶忙抱起馒头，揉了揉狗头，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进馒头蓬松的毛里。
    无相看着云归和馒头，只想笑。
    也不知道如果告诉她，他也知道了她的马甲，云归会不会羞涩到想要咬死他。
    云归喜欢的这首小情歌，当初无相为了哄她开心寄有唇印的签名书所以发给她过，云归一直存在手机里有事没事都听，所以连歌词都背熟了。
    无相想让她试音，云归虽然并不专业，但唱歌还在普通人的水平线上。未必有什么特色，但是坚持不走掉。
    其实只要云归肯开口，粉丝们听得早就不是歌了，而是对唱发的狗粮。再加上无相精良的后期技术，能帮她修音修到再高一个台阶上。
    无相：想听云归唱歌的举手。
    ——云大唱歌？？？相哥你是要把云大带进网翻圈吗？
    ——想听相哥和云大情歌对唱，想听加上馒头的全家大合唱。
    ——想看相哥当场娇喘给云大听时云大的反应。
    ——脑补了一下了录音房只有相哥和云大两个人，两个人录歌以及不可描述的场面，捂脸。
    ……
    自从云归和无相各种暧昧照片不断传出之后，评论的走向总是从小清新变成老司机，大家最想知道各种不可描述的情节和污污污的场面，以及两个人发展到了哪一步什么时候同居。
    云归坐在凳子上屈着双膝划着手机，时不时偷看一眼无相，无相也在看她。
    后期什么的可以慢慢做，趁着云归在这里，他能多看她几眼。
    “云归。”无相喊了她一声，“上游戏么？”
    云归吐了吐舌头：“马甲。”
    “你不爆吗？”无相笑道，“一个愿望。”
    云归撇了撇嘴，心道有人在游戏里泡自己的小粉丝，看他怎么解释！
    于是她开口问道：“采桑子是谁？”
    无相愣了愣，他知道云归在调侃他。于是故意装作并不知道云归的马甲：“一个小粉丝，人不错，技术也好，就是花钱比较大手大脚，我猜想是个白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