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妖人化尘
?雨非阳从未见过有象黄晴衣这般,能如此轻松便可以把天雷给引出来的神技,只见刀身雷光一闪,天地之间便是雷声大作,一束大雷电便是瞬间凝聚而成。
那妖人最为依仗的,就是这新近炼成的阴阳太阴幡,凭借这件相当于修真之人极品宝器的邪恶法宝,足可以同比自己修为高深一个境界的对手抗衡。
可惜,又一次另他没想到的是,今天遇到的敌人实在太强大了,强大得连番几次轻易的提升修为,犹如戏弄他一般。
黄晴衣刀指苍穹,一声娇喝:
“万邪妖人,天雷度你化生。”
“刷!”
此刻,闪着金蓝色光芒的雷焰刀,已然和天空中那一道神雷完美的结合在了一起。
“轰隆隆~~~!”
天雷随着雷焰刀所指的方向,一道金蓝色天雷划过天际一般,直冲那妖人和阴阳太阴幡而去。
此刻,让人清晰的感觉到,一股至为庞大的天地正气将那妖人本体和阴阳太阴幡完全笼罩在内,恐惧感油然而升,此妖人将所有邪力尽收于幡内,不断凝结着法力,试图以死相拼。
“轰隆!”两厢对碰。
一声参天巨响响彻整个天际,同时掺杂着雷鸣般的风啸,继续前进着。
“嘭、嘭!”
雷电之余威已然击在阴阳太阴幡和妖人之上,天雷击在阴阳太阴幡上,顿时浓烟四起,一面好好的太阴幡便火光四起,看是被天雷击焚了。
与此同时。
“哇!”
无比痛苦的惨叫声响起。
“噗~~~!”
那妖人一口如血雾一般的血气从口中喷涌而出,霎时间,把阴阳太阴幡染红了一大片。
雨非阳清晰的看到,在此妖人手中拿着的,是一柄长达丈二的紫蓝色大旗,上面紫蓝色雾气流转,似乎还有许多惨白色的骷髅头在紫蓝色雾中翻涌一般。
此刻,一看便知那妖人受伤颇重,旗幡也被天雷击出了一个大洞,那妖人那见过如此天人。
当天雷击焚他对手中太阴幡的时候,此妖人已经意识到了不妙,早已无心恋战,此妖人准备集中全力,以阴灵魂魄之法遁逃着。
在此时,紧接着一声怒喝紧随而来:
“雷焰天火!”
“呼!”
一声,天地之间突然间涌出一片熊熊燃烧的金蓝色烈火来。
“呼呼呼”的火势,顿时吓得此妖人脸色一阵惨白,下意识的朝四周升起烈火看去。
只见一团耀眼的金蓝色火焰,带着无比的正气蔓延方圆十几丈,将他完全笼罩天火之内。
在极度的惊恐中,他失声道:“不,不可能?这,天光、天雷、天火竟然是如此之容易就能唤出!你...你不是人......!”
此妖人那握住快要烧焦的阴阳太阴幡的手,已经剧烈的颤抖起来,先前的嚣张完全不见,脸色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黄晴衣依旧是刀指苍穹,她淡淡的说道:“你现在才知道我能唤出风火雷光四样天物呀,已经太晚了。妖人,你做恶太多,今天我饶你不得。”
此妖人惊恐的跪倒在自己的紫蓝色邪云上,苦苦哀求道:“天师,请您饶我一条小命吧,我愿意将所有法宝都送给你。”
黄晴衣丝毫不为所动,淡然道:“除恶就是行善,受死吧。”
“雷焰天火——收!”
手中雷焰刀一指,顿时一圈天火带着巨大的‘呼呼呼’响声,骤然向那妖人团团合围而来,瞬间向那妖人所在之处烧去。
那妖人拼命的举起运用着,身上能拿出的各种法宝法器法术想去抵挡,但是,这天火之威力实在太过庞大,加上他受伤不轻,一时难以抵挡。
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围成一团几丈厚的天火一步步逼近自己的肉身,而无力反抗。
随着犹如油炸之声“兹、兹、兹~~~~”响起,那妖人和他那阴阳太阴幡连同肉体同时灰飞湮灭。
天火消失之时,天际只留下一片灰迹迎风消散。
天空中的骨灰顿时飘然四散,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仿佛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似的。
文静怡看着黄晴衣,无比惊羡的道:“师姐,你的修为已经达到霞飞期,雷焰刀四样天物,你运用起来是越发纯熟,看来整个人间界,恐难有对手了呀!”
黄晴衣轻挥手中雷焰刀,看向远处淡淡的道:“如果没有这把天仙级别的雷焰刀,我也不能如此轻松的用出这些道法。”
“至于人间界恐难敌手,那也不竟然,你看刚才那妖人,虽说修炼年岁不算很长,没想到的是他这般修为竟然如此之高,此等修为和孟斌师兄或许有得一拼高下。”
文静怡深深皱眉道:“是啊,欢修仙这般奇门妖术,如果走歪门邪道的话,修为的提升,真是比我们这些踏踏实实修炼的修真之人,提升得快多了。”
黄晴衣想想觉得有道理,点点头应道:“嗯!师妹说的有理,看来人间已然进入了多事之秋。”
不经意转头看了雨非阳一眼,讶异的道:“咦,师妹,非阳这是怎么了?”
文静怡道:“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刚才在那妖人祭出阴阳太阴幡之时,他被邪音所扰。”
“当我刚想助他一臂之力,他却自己跌坐在紫蓝之云上,心神竟然稳定下来,再不受到任何干扰。”
“这小子身上奇怪的事情还真多,五脉比试我就觉得他很奇怪,或许他真是修真界里的奇才呢。”
其实不然,雨非阳只因他身上有仙家最强的仙剑在旁护身,当仙剑感觉到主人突然遇到妖魔邪气袭扰时,自动为主人笼罩一层淡淡仙气,以助主人抵挡邪气袭扰而已。
忽然,黄晴衣脸色微微一变,道:“有同道之人前来,他们必定是发现了我用的天光、天雷、天火了。”
“咱们快走,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真正的实力。”说完,两女同时催动法力,将紫蓝之云的速度提升到极限,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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