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风云世界
作为德鲁伊狼族,雅各布等狼人拥有自己的狼人烙印,没有规律而言,是随机的,一旦见到某个会让他心动的爱人,烙印会发动,他会疯狂的爱上烙印对象,并且不讲道理的是,烙印对象也会疯狂的爱上他。
不巧,刚刚在和贝拉还处在襁褓之中的女儿蕾妮斯梅初次见面的时候……
于是乎,一位炼铜术士崭新出炉了……
所以雅各布越看那被贝拉起名为蕾妮斯梅的小女孩,就越发觉得她眉清目秀……
当爱德华等人为了表示对雅各布的致谢,将小女孩放到雅各布怀中,让雅各布抱抱的时候,小女孩也对着雅各布咯咯笑,表现出了不一般的热情……
“what?”克莱尔目瞪口呆的看着雅各布,道:“你说你对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女孩,产生了烙印?”
德鲁伊狼族的烙印虽然神奇,却也不少见,但是基本上烙印的都是同年龄段的狼族同族,对普通人类烙印都是少之又少,而现在雅各布竟然烙印的一个由人类和吸血鬼生的混血婴儿,这实在是出乎了克莱尔的意料,让她风中凌乱了。
“这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墨非忍着笑,说道:“按照你们狼族烙印的规则,两个人会生死与共,而由贝拉和爱德华生下的女儿,虽然不是吸血鬼,但是也拥有不死之身,所以从此以后,雅各布将成为狼族第一个永生不死的狼。”
和正常人寿命差不多的狼族之所以和吸血鬼能够成为血裔,而不是被对方给灭绝,那就是因为他们的实力会随着年龄的增加而增加,比吸血鬼快得多。
当雅各布成为一匹不死的狼,那么他重现昔日祖父卡莲布莱克的辉煌,收服整个德鲁伊狼族,成为万狼之王,即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克莱尔也想到了这个点,综合考量下来,这对雅各布来说,的确算是一件好事。
“哼!”克莱尔轻哼一声,说道:“我弟弟为那个女人付出那么多,差点将家族荣光都抛开了,要她一个女儿,算是便宜她了!”
显然,克莱尔也是正常人,护犊子什么的,基操而已。
“万一贝拉她……”雅各布自己就比较纠结了,他肯定也知道炼铜术士肯定是不好的……
“管她什么事?”克莱尔一声冷笑,说道:“恋爱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哪怕那个女人是蕾妮斯梅的母亲,也管不到她正常恋爱啊!就算她不同意又如何,那就直接带着她女儿私奔,等她找得到再说。”
“哈哈……”墨非站在一边,暗自替雅各布担忧,一个强势无比的姐姐,一个作为初恋女友的丈母娘,还有一个刚刚才出生的女友,以后雅各布的人生,怕是一定会相当精彩!
第二天,当贝拉得知自己刚刚生下来,自己都还没有好好抱一下的女孩子,就是雅各布的了,怒发冲冠,立即暴揍了雅各布一顿。
以此同时,贝拉的女儿蕾妮斯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成长,只过去了几天时间,蕾妮斯梅就成为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智商超高,只是相比较于贝拉和爱德华这对父母,蕾妮斯梅明显更粘雅各布,经常骑着变身为狼的雅各布在山林间玩闹嬉戏。
……
断崖之间。
飞瀑翻滚着白色的浪花,飞溅着似玉如银的水珠,闪烁着五彩缤纷的霞光。进发出续而不断的春雷般的响声,气势雄浑而磅礴,豪迈而坦荡。
无数巨龙扭在一起飞旋而下,在窄窄两山之间,咆哮奔腾,冲起的雪白浪头竟比岸上的山头还高。
碧绿色河水像一条青色的筋脉.在河床里弯弯曲曲,转折起伏,张翁搏动。
当墨非通过空间门,来到风云世界的时候,就立身于一条从山林间瀑布淌下来的合流,水流已经较为平缓。
“靠,每次都是这样,直接把我丢到了深山老林里面,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墨非翻了翻白眼,嘀咕道:“要不是劳资有点本事,岂不是要在山林里面跑十天半个月才能见得着人烟?”
说话间,墨非已经将魔种的波动之力散开,探查附近的情况,万一发生危险什么的,就不好了。
风云世界武力值还是比较高的,如果现在让墨非遇到了笑三笑等老怪物,他还真没有把握能够搞定对方。
三、四千年的时间,就是一头猪活这么久,都快成为一头猪妖了。
“咦?”墨非忽然间发出一道惊疑的声音,因为经过他魔种的波动之力一扫,发现了在他不远处,有着一个活人。
墨非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原地,下一刻,出现在了魔种波动之力所探查到的活人之处。
那是一个飘荡在水面上的女人。
一张清丽脱俗的娇魇,光洁的额头,细长的柳眉、皮肤洁白如雪,如远山般的秀眉,致而挺直的鼻梁,尖而圆润有个性的下巴,让她充斥着几欲令男人疯狂的妩媚。
身材玲珑浮凸,曲线呈露,修长的双腿,晶莹洁白,光泽动人得如同皎月一般,绝对是个腿玩年的美人儿。
“怎么会掉进水里的?”墨非不解的看着那女人,使用念动能,直接让她漂浮了起来,带着她,徐徐略过宽阔的江面,来到了岸边。
随着墨非升起一堆火,那女人身上湿透的衣服,很快就被墨非给晾干了。
看女人的模样,怕是在水里浸泡一天一夜了,要不是她体内有微弱的内力在运转,怕是直接就会被泡成浮尸。
当女人听着吵闹的电子音,从睡梦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便看见坐在她面前的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袍,面容俊美无比的男人,正在津津有味的和一个巴掌大的东西较劲。
嗯,小母狼克莱尔的身体素质,即使算不上墨非一众前女友之中最强的,但也绝对名列前茅,让墨非不用起怜惜之心,可以尽情的享受,所以在福克斯小镇好好的和克莱尔玩耍了几天,墨非暂时处于贤哲的时间,对美人儿什么的,眼前暂且免疫。
下一个,女人就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明显被动过了,立即羞恼的抓紧了自己的衣服,朝着墨非道:“你竟然脱掉了我的衣服?”
“美女,你在水里面浸泡一天了,不会以为自己的衣服还是干的吧?湿透了的衣服会持续带走你的体温,我不先将你衣服脱掉烤干,你现在怕是就死定了!”墨非翻了翻白眼,说道。
“那你也不能脱我衣服啊!”女人快要杀人的目光看着墨非:“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只知道事急从权!”墨非耸了耸肩,说道:“美女,你要知道,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哼!”
“你饿了没有,我这里有汉堡,吃不吃?”墨非随手丢给女人一个汉堡。
女人看着那莫名其妙的标志,以怀疑的目光看了看墨非,但最终还是抵不过美食的诱惑,尝试咬了一口之后,瞬间就爱上了这种食物。
按照墨非的说法,她至少在水中漂流了一天一夜,也就是说她至少一天一夜都没有吃东西,肯定饿得不行,这个时候,给她吃什么,她怕是都得觉得那是人间美味。
“还有吗?”吃完了一个汉堡,女人摸了摸嘴角的白色液体,嗯,那是沙拉酱来着,对着墨非一点不客气的说道。
墨非笑了笑,又扔给那个女人一个汉堡,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女人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随口答道:“我叫……”
“哈哈哈哈哈……”树林间忽然响起了大笑声:“没想到荒郊野岭,竟然还能遇到如此大美人儿,实在是难得,难得啊!”
“谁?”女人立即皱眉。
“美人儿,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我了吗?”
“装神弄鬼,给我滚出来!”随着墨非眼眸射出两道寒光,一声厉喝,整个山林都仿佛在震动。
一个穿着灰袍之白发之人,狼狈的从树上掉了下来,背负一把剑,身上带着剑客独有的气息。
他双耳渗出丝丝鲜血,明显是刚才被墨非震到了,而旁边的女人却是一点事都没有,因为墨非本就不是针对她。
“你是谁?”来人无比忌惮的看着墨非,先前在看到墨非所救的那个女人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己时来运转,到处瞎逛都能够找到一个绝色美女,却不料美人旁边看似人畜无害的青年男子,实则是一只恶兽。
就刚才墨非那一声厉喝,虽有音波功远程偷袭的嫌疑,也无疑告诉了他,墨非的功力绝对在他之上。
墨非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忽而笑着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剑宗弃徒破军!”
破军,乃剑宗掌门人剑慧之子,生性残暴,伤人为乐。早年与“无名”争夺剑宗秘技《万剑归宗》而结下仇恨,毒杀无名妻子,远走东瀛。
“你竟然知道我剑宗?”
“知道剑宗有什么稀奇的?”墨非笑了笑,说道:“我还知道你父亲剑慧,偏心于你,冰窖一役,你占了兵刃、地利,剑慧更传了一式不传剑招”万剑朝皇”。可惜无名始终技高一筹。无名最后一剑,全力出手,本欲杀你,可剑慧心系爱子,便把无名拜师之礼的一块玉佩掷出。无名为了师徒情义,临阵收招,剑慧此时竟以‘回天冰诀’冰封一切!剑宗冰窖之内,除了剑宗前辈剑皇,及无名、你三人外,内外全遭冰封!”
“你从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破军有些怀疑,这个青年,不会是无名的弟子吧?
要是这样,他破军未免也太惨了,被无名击败也就算了,他现在竟然连无名的弟子都可能打不过吗?
“我从哪里知道的,就不需要你知道了,但是如果无名知道妻子小瑜是被你以东瀛毒忍的奇门毒药毒杀,你说无名会不会还因为你父亲剑慧的授艺之恩而放过你呢?”墨非微笑着说道:“要知道,因为妻子的死,无名可是直接血洗了十大门派,他的杀性,绝对不比任何一个人弱,现在只不过因为妻子的死,有些心灰意冷罢了。”
“只要杀了你,无名自然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破军面色阴冷的看着墨非,抽出了手中长剑。
哪怕破军嘴巴上整天叫嚣着要砍死无名,但是破军实际上自己知道,无论从哪方面,他其实都比不上无名,在无名不知道妻子死于他手的时候,无论他做什么事情,哪怕再过分,看着他父亲剑慧的面子上,无名都不可能对他下杀手,可是妻子这种东西,明显就是无名的禁脔……
“杀了我?就你破军?哈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墨非一声长笑,说道:“我就是站在这里让你砍,你怕是都伤不到我一根汗毛。”
“是吗?”破军冷笑,就算无名在他面前都不敢这般说话,你一个一文不名的青年,也敢在他剑宗弟子破军面前如此狂妄?
不过破军也知道,这人也非泛泛,功力还在他之上,稍不注意,说不定他还会阴沟里翻船,所以破军一出手,就是绝杀。
但见一股惊天剑气冲霄而起,破军长剑所指向墨非,一股无匹的剑芒吞吐,同时间他周身剑气四溢,随着他的剑招朝着墨非轰去,宛如长虹贯日,势不可挡,剑气所过,周天之内,一切都被撕碎成为齑粉。
“万剑朝皇!”
破军直接开大招。
墨非站在原地,负手而立,嘴角泛起一抹弧度,却是真的站着不动,任凭破军一招朝他袭来。
他也正是要接破军这一大招,掂量一下风云世界的武力值。
不是他小看破军,而是墨非对自己日夜操劳,辛辛苦苦方才修炼出来足以在大唐世界破碎虚空的道心种魔功力有极度自信,要是连一个破军都能攻破他在自身周围布置的波动之力防护罩,那他岂不是白操劳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