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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部队那天,硬是从新兵营的队伍里跑到盖志辉面前,一脸难舍难离的问以后是不是盖志辉当他的教官。
盖志辉理解晓宝的心情,从家乡投入到部队了,环境的变化难免让人心生不安。这些他都经历过,于是便笑着安慰了小孩一番。
等上了火车时,傅帅板着张帅脸问:“高晓宝他爹给了你多少好处?”
盖同志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没人留意他俩,便压低声音说:“他们家都穷成那样的,得是什么样的人还能伸手要钱?你少埋汰我啊!”
傅帅闻言翘了翘眉毛:“没收钱还对高晓宝那么好,你该不会跟我上完床就感染得喜欢上男人了吧!”
跟男人发生了关系,一直是盖志辉人生中无法消融的痛,简直成了他的死穴。被傅帅这么一奚落,立刻串起火儿来,飙开嗓门怒喊一声:“你打小还跟你弟弟一块睡呢!那你怎么没被传染成一头猪!”
本来几个组织新兵拉歌的老兵正在那起着调子喊一二呢,被小盖这一声震得全没电了。
一车厢的新兵全瞪着眼睛看着两位长官。
盖志辉尴尬得不行。傅帅一脸正气地说:“盖志辉同志,就算我们俩的私底下有些不愉快,你也不能在公共场合侮辱我的家人,你有没有注意过影响?你就是这么给新兵树立榜样的吗?”
盖志辉自知理亏,被训斥得脸青一块红一块的。两人谁高谁低真是立见分晓,在新兵面前的威信荡然无存。
一路上的大事小情,新兵蛋子全找傅长官汇报,盖志辉简直挤是一摆设。不能怪小孩们势力。盖志辉那一嗓门成功地帮助他塑造了公私不分的小肚鸡肠形象,谁也不愿意摊到这样的上级,自然有是多远就避多远。
盖志辉作为技术干部,平时除了组织战士们劳动,就再也没有带兵的机会。现在难得有了过瘾的机会,却因为傅帅那厮儿白白错过,心中的懊恼不亚于撕了100万日元的支票。
而傅帅呢,在盖志辉吼了那一嗓子后,似乎又恢复了好心情。笑容满面地在车厢里活跃气氛。
等好不容易空闲下来,他故意趴在盖志辉耳边说:“我不是猪,是龙,有粗又硬的‘龙’。”
作者有话要说: 本想0点前贴 怎奈打字太慢!!
二十四
关于龙的传人的话题,俩人并没有深入探讨下去。
不过盖志辉心里是不服气的。男人在这方面都爱一较长短,就算现在小盖宝刃未开,剑藏鞘中,他也觉得自己这方面不能差哪去,平时自己在被窝里搓点手活儿时,也特别持久,量也够足,就算不是龙也得算是蛟了吧!
等回去的!……
可能被男人蹂躏过的原因,盖志辉觉得自己对女人的渴望更加的形象具体化了。
医生女朋友干瘪的身材也在饥渴的想象中丰满得珠圆玉润。这些时日,两人就靠不咸不淡的短信联络感情。这回房子就着落了,看来回去必须要质的飞跃一下两人的关系了。
伴着火车的长鸣声,盖志辉真想高歌一曲《我的未来不是梦》。
不过等新兵运到之后,盖志辉所在的师就进入了新兵封闭训练期。整个师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谁也不能请假外出。
眼看着女朋友的电话里的语气越来越冷淡,盖志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趁着午休的间歇,盖志辉一个人溜回寝室准备加温一下感情,可刚掏出电话拨出号码,傅帅就进来了。
“给谁打电话呢?”
“哦,没打电话,查询一下手机欠费……你怎么么回来了?不是开会吗?”幸好盖志辉反应快,立刻按了挂断键,同时心里暗自恼,大忙人怎么回来了?
至从回到部队后,傅帅又进入了忙碌的状态,常驻在师部,听小道消息说,傅公子又要高升了。
本来盖志辉还担心自己的告密信让傅帅下台了,听说这个消息心就落地了。到底是树大根深,啥事没有!
要早知道傅帅肯帮自己调军阶,打死他都不能发那封信,就算发也得卸了磨才杀驴不是?
傅帅进屋的时候顺手就把门反锁上了,回身做到了盖志辉的身边,搂住他的腰说:“连着开三天的会了,没什么大事,我装病回来了。”
边说边解小盖的裤子。
俩人不腥不臭的那点事儿一直没断过,虽然回来后,傅帅并没有回来住过几天,但总会见缝插针的找些时间来互通有无。
盖志辉最烦的是“肉龙入洞”。如果不来最后那么一下的话,男人间单纯的摩 擦还是可以忍受的。
有着肉 体温度的摩擦与口腔里湿润的吮吸,是那么点让人沉醉的糜烂。
起码自己每次能坚 挺10分钟的记录,到了傅帅的手里就大大的缩水。小盖总是第一个喘息着将热 液喷薄在傅帅的手里。
这次也不例外,褪下裤子不到5分钟,半躺在傅帅的腿上,小盖下面就已经泄洪开闸了。
盖志辉脸色潮红地大口喘气,绯色迅速蔓延进半解的衣领中。傅帅的舌头一路乘胜追击,不一会就舔弄到了盖志辉的肚脐。
盖家老太太生盖志辉的时候没去医院,是村里的接生婆在土炕上接生,接生手法糙了点,脐带结扎得突出了一块,圆溜溜的,倒也别致。
傅帅特别爱舔弄那里,有时甚至用犬牙细细的啃哧。
每当这时,小盖总有一头饿狼趴在肚子上,随时都要开膛破肚的战栗感。特别是舌尖与牙齿的交替刺激,直窜到下方,激得刚刚疲软下来的那一根立时进入战备状态,屡试不爽。
看着盖志辉下面有立起来了,傅帅熟练地将他翻转过来,将被子塞到肚子下面。用手指试探着盖志辉的后门。
盖志辉挣扎了起来,喘着气说:“不行,我下午要去协助三团训练新兵,得站3个小时呢,你饶了我吧!”
傅帅死死地压在了盖志辉的身上,用自己的那根在盖志辉的臀缝间磨蹭了几下,咬着耳垂说:“那我怎么办?忍不住了。”
盖志辉也能感觉到,戳着腿根的肉头都是湿的,估计是跟自己的大腿拉起了黏涎。
傅帅该说不说,有点进步,现在在床上跟盖志辉走的是民主路线。在里面还是外面,能给盖志辉点发言权。只要反对的理由充分还是能采纳的。
“要不你给我吸出来吧?”说着,傅帅拽起了盖志辉就要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腰部按。
盖志辉还是挣扎着不干,中午吃的是炖鱼,盖志辉贪嘴,吃了一整条小河鱼。要是现在含着那玩意,估计都能吐出三条来。
最后民主之路算是到头了。傅军官硬是捏开了盖志辉的嘴,来了把焖咸鱼。
等盖志辉吐出嘴里的白色黏液,郁闷地发现自己居然没吐,习惯真他妈伟大。
跟傅帅鬼混完,盖志辉整理好了衣裤准备去三团报道。
傅帅倒在床上懒洋洋地说:“那个叫高晓宝的是不是分到了三团啊?”问就问吧,尾音拉得特别长。
盖同志心里想:也真够没劲的,你说三男人之间还非得整点酸啊醋啊的,那高晓宝要是长出一对大奶子,自己倒是能考虑考虑。
回了三字“不知道”。盖志辉戴好帽子就出发了。
关门的时候,一声冷冷的“哼”被阻隔在了门板的里面。
搭了运菜的顺风车来到三团的大操场,远远的就看见一群新兵蛋子在板板地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