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废物又如何
穿越之惑乱天下 作者:伏笔再
许久不见,他身上的光芒是越来越亮了,场上的女子见到他无一人不带着爱慕之意的,而朝臣也无一例外对他有一份恭敬之意,双酷似精灵的双手让人为之赞叹,那古琴就如同他的孩子随着他的引导时而忧伤时而快乐,人们的思绪都随着乐曲而转动,今日的他依旧耀眼,难得一个人一生能有如此成就,凝雪刚刚的坏心情全被他带走了,人生知己难寻,珍惜身边之人。
凝雪不知道她这幅样子可是让一旁的某人打翻了醋坛子,恨不得将她的眼睛遮住,只是奈何现在还不是时候,且让她再看看,不然以后想看就没机会了。
东方御景的嘴角不知不觉就勾了起来,而底下的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是他那依旧冷漠的气质让周围的人为慕容三小姐未来的生活感觉很悲凉啊,而且他不是瘫痪了嘛,百分百是不能人道了,所以才一直不愿娶妻自取其辱,只以为他今日是应付太后的圣命才答应的亲事,不会想到他盼望这天已经很久了。
不过大家也都不将他放在眼里,毕竟他在别人眼里一直是个无权无势之人,一个短腿的残废而已,有什么可在乎的。大家只是等着看慕容府的笑话。
一曲毕,重新燃起灯火,等梦百尘刚刚下场,一群舞姬便献上了歌舞,让底下准备奉承他的人都住了口,恐怕这是他故意为之的吧!不过凝雪可是看见他刚刚对自己点头的时候带着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容,今日这些人都是怎么了?
梦百尘下来直接坐到了末尾角落,也就是靠近凝雪的地方,人们也知道他是不一希望有人打扰他,所以都像商量好似得自动忽略了他。
一坐下凝雪便开口道:“许久不见,梦大琴师可是越大的光彩照人了,今日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凝雪举杯对饮,梦百尘也只是笑笑。
被她这么一说竟然觉得有些心虚:“今日我可不及你出风头,我不过是经人指导才悟通了其中奥妙,你可就不同了,太后赐婚、皇后赐衣、太子告白,这其中哪一件事落在别人头上不是心花怒放了?我看也只有你才无所谓,这恐怕是你最后一次以少女身份参加宴会了吧!”她终于明白这家伙刚刚为何带着那丝笑容了,这不是来和自己添堵的嘛。
她呵呵一笑不以为意:“且不说别的,就说这太后赐婚了又怎么样?你也知我不爱这绿瓦红墙的皇宫生活,可这次让我嫁的是谁?谁人不知他身有残疾,皇后只不过是为了消消我的气焰,和某人划清界限,让天下人看我笑话罢了。这里恐怕没人觉得我能笑着嫁入三皇子府中吧,说不定有的人正准备看我明日是自尽了还是逃亲了呢。”听着她的话,梦百尘不语,他也知道这皇后打的什么心思,不过是怕凝雪影响她那宝贝太子,只是这太子痴情的程度超乎了他的想象。
“这太子真的对你有些不同,曾经的他可是不可一世的傲主,今日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为了你失控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他很在乎你。”梦百尘有些感叹。
凝雪怎能不知道太子对她的心意,只不过这太子在她身上尝到了人生第一次失败,他的感情中带着新鲜、不甘心,如果当初他喜欢的就是本体,怎么可能会是今日的局面,就算是为了本体她也是不会嫁给他的。
只是今日的他确实超出了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与我不同世界,根本没可能,这次过后他应该也死心了,时间一久他就会忘记我的,这世界谁没了谁不可活?只不过人们都喜欢尝得不到之苦罢了,换句话说他不是自己犯贱吗?”估计这敢说太子犯贱的人也只有她了。
“这皇后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而且懂得怎么让他放手,让我嫁给这个人们所说手无缚鸡之力的残废,何尝不是对太子的一种激励?和太子接触久了也是知道他自尊心很强的。”对于皇后的良苦用心凝雪还是深有体会的,她可是知道这皇后并没有太子说的那么薄情,不然也不会着急他了。
她要是知道那个所谓的残废比他还厉害会是怎样一副场景:“那我猜他们失算了,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子,倒是很乐意这门亲事嘛。”
凝雪闻言,转身望了一眼三皇子,那身冷冽的气势,心里怎么也无法相信他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倒也不是满意,不过这误打误撞的嫁给他倒是会给我省去很多麻烦,比如刚刚离去的某人,不过这被人主宰的感觉还真不怎么样,既然有人好心给我未来,我怎么的也该回份礼物吧。”凝雪心里打着小算盘,嘴里喝着美酒,好不享受。
就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出所料不久这皇后会忙碌起来吧:“其实三皇子挺好的,对你应该会很好,我与他也是有一定交情的,相比你也看得出他不是那么简单。”
梦百尘举杯对着东方御景示意了一下,便一饮而下,仿佛他们彼此还交流着什么,这头凝雪皱着眉,那人一身冷气,话不多却很精炼,这太后疼他想必也是有他的过人之处:“我知他不简单,我也不会打扰他的生活,我们不过是依照圣命行事而已。”看着凝雪风轻云淡的样子,也知她多半对他没什么想法。
“恭喜三皇子了,今日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呢,不过你这腿疾还能治吗?不然让我们的太医为你治治吧?”轩辕剑南端起酒杯上前敬酒,不过俨然一副鄙视的样子让人不爽,虽说这三皇子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但怎么说也是皇子,看着轩辕太子为难他,心里未免愤愤不平。
“多谢关心,我不需要。”东方御景一边玩弄着酒杯,根本看都不看他一样,他的举动让轩辕太子的双眼都眯成一条缝了,他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人了,而且他直觉此人以后与自己肯定没好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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