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梧桐花枯,鸳鸯双死!
穿越之惑乱天下 作者:伏笔再
赵立恒看着凝雪离开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那样子的他像是沧桑了许多,难得他们的感情堪比亲兄弟。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搜索你就知道了。
而一旁的楚天歌则是非常的不相信这个人的能力,一股火气消散不尽,都快要憋坏了他的脸,红彤彤的就如夕阳落下时的颜色,这不就是一个小毛孩子嘛,看上去也不过才十五六岁的样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说不定会给景惹来什么灾祸呢,真不知恒是急昏了头还是被这小子灌了什么**汤没啥交情就把自家兄弟的命交在他手里了。
“恒,虽说这小子有两下子,可是也不过是个少年,你真的有那么相信他?真不公平想当初我这么大的时候你们俩做什么都不让我参加,生怕我闯祸,看来我的地位还不如这才认识几天的人,真伤心!”
赵立恒有些汗颜,这家伙一向的古灵精怪,不让他参加还不是怕他冲动,想磨练他几年再说,明明是个爱游玩的人却为了景沉稳下来,自己又何尝不知道他的担忧,可是眼下确实是没有其他办法了,手里的人都按照吩咐在城中等待,哪里会想到这景不按常理出牌呢?
“你觉得我会随意相信一个人吗?只不过眼下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而已,况且你觉得这么年轻的人就轻功了得,你觉得他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这次也算是对他的一个考验,试试他到底是敌是友,你应该应该很清楚掌握主动权的重要性,不过我们先前倒是小瞧他了,以为只是个地商还不曾想过他有如此武功,就安心等着吧。”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楚天歌一眼,甚至带着一丝莫名的笑容。
自己怎么没想到这一举两得的的事情呢?可谓是妙计,果然想做一件事情就得多长几个心眼,这有了恒和景自己只需要玩耍既可“确实是我们小看了他,真希望他别让人失望才好呢,不然也太没趣了,我看这好戏即将上演了。”
梧桐花开,一朵朵随风飘落,花朵像美人的腰柔软无比,伸手接住它爱抚着它,怎么忍心任它凋落却无人陪伴!传说梧桐原本是分为公树和母树的,代表着忠贞不渝的爱情,更有梧桐花枯,鸳鸯双死的说法。可见栽种这树之人内心也是潜意识的在向往爱情,或许他知亦或许他不知。
风掠过带来阵阵清香,可惜美景不长,刚刚还温柔如水的手此刻却化为恶魔之手,双手紧握握碎了手里的花朵,随手一扔没有刚刚的柔情只有冷血,只有无视:“外面何人,竟敢在我的地方撒野!”
话音刚落门就被一股强劲的内力震开了,一抹清丽的红色影子随着残花落下来了,轻轻的拍拍手撇嘴道:“撒野?好个待客之道,不出来欢迎也就罢了,竟然还说出这么没劲的话,我只是路过这里,看着梧桐开的正好,有些刺眼,所以采花来了。”
刚刚正在屋里与人相商要事,结果莫名的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停在了院子里,还未等出门自己精心栽植的梧桐花就被来人毁的残败,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此人前来的目的:“阁下说的好生不客气虽说刚刚我说的是不怎么礼貌,可是这株花并没有惹到你吧,为何你要将它的花瓣捏成花泥?你的行为也不见得有多君子!”说完便打量起树上的男子,他身着一身血色红衣,衣服的尾处用的是甘州上好的锦丝勾勒花边,一双不带感情的眼眸从面具中直勾勾的看着地上的残花,轻蔑一笑,诡异的笑容让空气都变得有些凝滞,青铜面具将他三分之二的脸都遮了个透,外人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何方神圣!
一丝丝青丝飞扬,随着风随意飘动带着几分慵懒,平静的让人有些嫉妒,其中就包括打量的人太子东方睿文!转瞬之间他的双眼对上了东方睿文的眼睛,看的他有些不自在却还在逞强,来人好强大的气场,只是不知道此人是敌是友,心里总觉得来者不善,到底是错觉还是暴风雨的前兆?
那身派头恍惚之间让他想起了一个人,他也是常年一身红衣,只不过那人就是个废物,难以与面前的人相提并论!
红衣男子轻言道:“我倒是觉得我是解救了这株花,在这个荤腥的院子里待着,再清丽高贵的东西也会变得世俗,它就像是与世无争的仙人,却被不长眼的人强行带到了这‘雍容华贵’的环境中,逼得它想要寻死,我现在只是满足了它的愿望而已,你何必在那里嗷嗷叫!难不成你就是那不长眼的人?”说完了还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后飞旋转身,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太子身后的人听见他的话,恨不得上前抓了他扒了他的皮,真是不长眼的东西,连太子都不认识!还没动身就被东方睿文察觉,伸手拦住了他,眼里尽是嗜血,手里早已传来了咔咔作响的声音。身后的人都知道太子是有些怒了,毕竟身处高位,从小就被人捧在手里尊敬着,哪里听得此人的话,那红衣男子还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太子双眼微眯,面色清冷的回道:“还没几个人敢这般和我说话,很好你是第二个敢违逆我的人!敢问阁下有着侠义之心为何不行侠江湖,却在我这小小的院子里指桑骂槐?”都到这份儿上了,要是还猜不到这人的立场,那就是傻子了!
那人闻言笑得肆意妄为,笑得惊天动地!“侠义之心?呵呵我想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像我这种市井小民也就喝喝酒找找乐子,哪里还有时间行侠仗义,倒是你堂堂天子不在朝堂献策,却在这里干着无耻之事有违君子之道,这天下谁都有资格
指责我,就你!没有资格!”
这太子闻言有些生气有些疑惑,这面前的人不管和谁相比都对不上号,自己什么时候惹上这个人了?任凭他怎么回忆都记不得与他有过什么过节,最后只得到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人多半是来替谁寻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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