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饮冰
“柯南,忱幸,你们跑到哪里去了?”
当看到走过来的身影时,毛利兰跟和叶等人连忙招手。
本来提着心的柯南一下松了口气,不免回头去看那个故意吓自己的家伙。
忱幸慢悠悠走着,见他看过来,露出个意味莫名的笑容。
他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柯南是否起到了作用,但作为朋友,是该要提醒一下的。
服部平次也走过来,脸上的脏污还没擦,看起来更黑了。
“你该不会是去洗脸了吧?”他看着干干净净的某人。
“还给你带了湿巾。”忱幸递过去。
服部平次‘嘁’了声,不客气地接过。
忱幸问他:“没什么事吧?”
“扭了下腰,其他还好。”服部平次转而问道:“停车场那边的骚动是怎么回事?”
“一个垃圾桶炸掉了。”柯南看了眼忱幸。
“垃圾桶?”服部平次怀疑道:“难道是犯人借此吸引视线,方便逃走吗?”
柯南摇头,“现场已经够乱的了,好像没有必要多此一举。”
“那是为什么呢?”服部平次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忱幸看了一圈,问:“你救出的那个女生呢?”
和叶说道:“她好像手臂受伤被送到医院去了。”
“手臂?”服部平次回神。
“希望她伤得不重。”和叶说道。
这时,毛利兰笑道:“我打听到她在哪家医院了,一会儿我们一起去看看她吧?”
话落,步美三人就兴奋地喊了声,朝停车场跑去。
在看到走过来的大泷警官使的眼色后,服部平次马上道:“和叶,抱歉,你们先过去吧,我一会就过去。”
“真是的。”和叶撇撇嘴,“小兰,我们走吧。”
毛利兰应了声,认真对柯南说:“来,柯南也一起去吧,不可以再离开我身边了喔。”
“好~”没有办法的柯南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跟着。
“再见,柯南。”服部平次呲牙一笑。
大泷警官感激地看向忱幸,不忘跟他道谢。
“应该做的。”忱幸知道两人应该有话要说,因此不打算妨碍他们。
“土方也一起听听看吧。”服部平次喊住他,然后道:“警方真的收到爆炸预告了吗?”
大泷警官点点头,从怀里取出打印纸,“这就是警方收到的邮件。”
“还附了歌牌的照片?”服部平次讶然道。
大泷警官猜测道:“也许和这次的歌牌节目录制有关,可日卖电视台现在已经一片狼藉了。”
“现场搜查估计得花上好一段时间了。”服部平次看着手中打印出的预告邮件,皱眉,“犯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忱幸目光看去,邮件格式打印出的爆炸预告,上面除了要炸掉日卖电视台的宣言外,再就是歌牌的照片以及《百人一首》中的一篇和歌--有鹿踏红叶,深山独自游。呦呦鸣不止,此刻最悲秋。
他看着其中的‘红叶’二字,没有作声。
……
浪速警察医院。
忱幸搭车先到,在走廊碰到了从洗手间出来的大冈红叶。
“好巧。”她擦着手,嫣然一笑。
忱幸见她没有受伤,挂念才消。
“担心我啊?”大冈红叶走近。
忱幸想了想,“毕竟算是指点之交。”
“一定要分得这么明白吗?”大冈红叶失望道:“还是怕那位铃木小姐误会?”
“她误会什么?”忱幸不解。
大冈红叶仔细分辨他的眼神,半晌才道:“果然跟那时候一样,到底是木头还是让人猜不透心思?”
“我不值得多费心思。”忱幸说。
大冈红叶怔了下,旋即轻笑,“这算是拒绝吗?我明明什么话都还没说呢。”
“我也没说什么。”
“以前你可不会话里有话。”
“可能是长大了。”
“哪里?”大冈红叶好奇看他。
忱幸张了张嘴,不语。
大冈红叶叹了口气,“果然,还是寺里那个不谙世事的小木头好。”
她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忱幸眼睑低了低,看着脚下干净明亮的瓷砖,映出模糊的影子。
然后,熟悉的身影又回到了眼前。
“如果你以为我就这么走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大冈红叶手拢在袖里,淡笑开口。
忱幸懵然看她。
“走吧。”大冈红叶偏头示意。
“去哪?”忱幸下意识道。
“去找你的朋友们啊,难不成你来这里还是看我的?”大冈红叶调笑道。
忱幸就跟在她的身后。
大冈红叶的听力极好,所以能听到他轻微的脚步声。
心情就像早年跑到寺里等他的枯燥午后,在听到他睡醒后的脚步声时,风就掠过了发梢。
也柔软,似饮冰。
……
诊室前,毛利兰等人乖巧地坐在长椅上等待,旁边还有焦急踱步的电视台工作人员。
“你们怎么会一起来?”柯南好奇道。
“刚好碰到。”忱幸说。
这让大冈红叶暗暗瘪嘴。
和叶疑惑道:“平次呢?”
“他骑摩托车,一会儿到。”忱幸让她放心。
交谈间,阿知波研介从诊室走了出来。
“会长,怎么样?”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连忙上前。
“没什么事,只是一点擦伤而已。”阿知波研介笑了笑。
“太好了,没想到比赛开始之前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是啊,真是没想到,这么一来今年的皐月杯可能会停赛。”阿知波研介遗憾道。
大冈红叶连忙道:“这可不行,我认为这种时候更应该向世人展示皐月会的坚韧不拔。”
“可是决赛时用的皐月杯的歌牌已经被烧掉了。”
“这您无需担心,歌牌完好无损。”
“你说什么,这是怎么回事?”阿知波研介惊讶道。
“避难的时候,枚本小姐把歌牌带出来了。”电视台人员说道。
大冈红叶庆幸道:“若是歌牌被烧毁了,那比赛只能停办了,但如今歌牌完好无损...”
话还没说完,神色激动的阿知波研介就抓住了她的肩膀,“真的吗,皐月会的歌牌真的完好无损吗?”
大冈红叶微微蹙眉,“具体是否受损,已经让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拿去检查了。”
“会长,歌牌还在,还请您放心。”电视台人员说道。
“我还以为歌牌被毁了,没事真是太好了。”阿知波研介情绪平复下去,他松了松领带,“那把皐月会歌牌带出来的未来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