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苏白神色冷冽。
    他对莫甘娜并没有太多的感情。
    相反，他在地球的时间很长。
    如果非要选择一个的话，他选择地球。
    苏白沉吟两秒，“如果说，我让你不杀神圣凯莎，你会不杀吗？”
    这话问的轻飘飘的，却让在场的两人都震惊无比。
    神圣凯莎眉头一挑，轻摇了摇头。
    她觉得她们的男神王还太年轻。
    莫甘娜无恶不作，崇尚自由与堕落。
    在几万年她就能毫不犹豫对她这个姐姐下手。
    现在还能听一个外人的话，不杀她了？
    肯定不可能。
    因为天使与恶魔的战争持续了上万年。
    双方的仇怨太深，谁都不会放弃。
    莫甘娜神色一定，流露出一些悲伤，她看向苏白，顿了三秒后，声音艰难道：“如果我不杀神圣凯莎，那你……就能属于我了吗？”
    这话一出，苏白眼睛一眯，神圣凯莎双眼露出诧异之色。
    苏白大概了解莫甘娜，她爱时空基因，非常非常爱。
    为此，在原著《超神》之中，莫甘娜曾为了时空基因去填黑洞。
    并化身天使凉冰，许下天使诺言。
    这份牺牲让苏白动容。
    但是这里是真实世界，不是动漫世界。
    苏白不了解莫甘娜，也知道莫甘娜会做到哪种程度。
    气氛陷入诡异的平静之中。
    两秒后，苏白道：“你放弃杀神圣凯莎，我属于你。”
    莫甘娜非常惊喜，双眼映出两道光芒，“真哒？”
    神圣凯莎动容，不会吧？
    莫甘娜……能为苏白做出这么大的牺牲吗？
    别说神圣凯莎，就连暗中窥视这里的死神卡尔都不自觉的握拳咬牙。
    “我……我太笨了！”
    “莫甘娜深爱时空基因，正如我爱她一样。”
    “那我好好研究时空基因，给自己装一个不就好了吗！”
    死神卡尔痛心疾首，他错过了！
    约里克并不知道死神卡尔的心思，他双眼露出狂喜之色，“我神，好机会啊！”
    “万年来的好机会！”
    “这一次，我们不仅能杀死神圣凯莎，推翻神权秩序。”
    “还能杀死恶魔女王！”
    “整个宇宙之中，再也没有能够阻挡我们的势力了！”
    “闭嘴！”死神卡尔脸色阴沉，声音冰冷道，“我不想听你说话。”
    掘墓者约里克一脸错愕之色，心道：“我神卡尔……怎么了？”
    ……
    苏白、莫甘娜、神圣凯莎三人的气氛陷入怪异的气氛中。
    原本是打生打死的局面。
    但因为苏白的到来。
    场面向着另一个方向发展。
    莫甘娜为了苏白，决定不杀神圣凯莎！
    先不说莫甘娜能不能杀掉神圣凯莎。
    光是放弃杀死神圣凯莎的决定。
    就已经非常让人震撼。
    恶魔女王，不杀天使之王了？
    “呵呵呵。”神圣凯莎突然笑道，笑声刺耳，“苏白……你相信莫甘娜的话了？”
    “她是谁？”
    “她是恶魔女王。”
    “一个文明的创建者。”
    “在万年之前，她便能笑呵呵将刀捅进我的胸脯里。”
    “万年后，她就能洗心革面，变成一个好天使啦？”
    “笑话。”
    神圣凯莎声音刺耳，但不无道理的传入苏白和莫甘娜的耳中。
    苏白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莫甘娜气急败坏，面色狰狞，看向神圣凯莎，“你这个碧池，别哪里都有你！”
    “你这个老处女！”
    “我恶魔女王，是你能猜到想法了吗？”
    “闭上你丑恶的嘴脸！”
    她转头看向苏白，“苏白，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向你许下天使的守护誓言！”
    这话一出，神圣凯莎本想反驳莫甘娜的话，重新咽回了肚子里。
    她倒要看看，莫甘娜在搞什么！
    苏白眸光一动，看向莫甘娜，声音平静，“你说。”
    如果莫甘娜许下天使的守护誓言，那么苏白将保莫甘娜一生！
    莫甘娜痴痴的看着苏白，顿了两秒后，开口：“我愿意成为你的……”
    正在这时，异变突起！
    一只巨大的骷髅头突然出现！
    看见这只骷髅头，苏白露出严肃之色。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是死神卡尔动用大时钟，形成的能力显现！
    死神卡尔出手了！
    “快躲开！”
    苏白瞬间去拉神圣凯莎。
    死神卡尔的目标肯定是神圣凯莎。
    神圣凯莎的神权统治不被消灭，死神卡尔让虚空降临的计划不好实施。
    所以神圣凯莎一定要死。
    “苏白……”莫甘娜着急的大喊。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她连她的守护誓言还没有说完。
    死神卡尔……莫甘娜这一刻气到升天，我干你姥姥！
    苏白冲向神圣凯莎。
    而那只巨大的骷髅头先是一口吞噬掉神圣凯莎，然后又一口吞噬掉苏白。
    一气呵成，完成二连吞。
    莫甘娜愣愣着看着眼前宇宙。
    什么都没有了。
    那巨大骷髅头吞噬掉神圣凯莎和苏白之后，便消失于无形。
    “苏白……”
    莫甘娜恢复了自由身，她从时空洞内拿出了恶魔笔记，写上她刚才未完成的誓言。
    “我要许下，唯一的诺言。”
    “我愿意成为他的守护天使。”
    “爱他所爱。”
    “思他所思。”
    “为他承担伤痛。”
    “度过苦难。”
    “无论贫寒或者富贵。”
    “无论卑贱或者高贵。”
    “无论身处乱世还是神所不顾。”
    “我愿为他……拔剑而战！”
    “为他收起翅膀。”
    “不离不弃。”
    “直至永远……”
    写下这一段后，莫甘娜静矗良久，转身离开。
    ……
    苏白和神圣凯莎被大骷髅头吞噬掉。
    周围斗转星移。
    待变化停止。
    只见周围已经是一片陌生的星域。
    在不远处，潘震操控着一颗恒星，即将爆炸。
    “这是翡翠星……已经进展到了超新星爆炸的程度。”苏白道。
    这颗翡翠星，正是杀死神圣凯莎的武器。
    不同人，不同的事，终究还是来到这一步。
    只不过，这一次控制翡翠星爆炸的是烈阳潘震。
    被炸的人中，除了神圣凯莎，还有苏白。
    “我被解析重构了？”神圣凯莎诧异道，“不，不是简单的时空转移。”
    “比莫甘娜强大的多。”
    “已知宇宙，除了我和鹤熙外，应该没有人能解析我。”
    死神卡尔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一边，慢悠悠道：“不，不是时空位移。”
    “你可以说还是在赤乌恒星系中，只不过周围的星域变了。”
    死神卡尔出现。
    苏白和神圣凯莎同时看向死神卡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