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你真的没有开挂
众多媒体再次将焦点对准那个天才少年,停在他们身前不远处的童尚武,左肩抗着宋允承,右肩抗着宋允诺。
雷军还在发愣之时,童尚武已经夺回了被他绑架的宋允诺。
“又一个超能者!”
“速度型的超能者嘛?”
“我拍下来了,慢放30倍才勉强能看到他的移动轨迹。”
钟浩目光灼灼地瞪着童尚武,轻声道:“我就觉得二中这小鬼有古怪,原来你也是超能者。”
葛玖心头的嫉妒更盛,凭什么童尚武也是超能者!
接连冲着童尚武扣动扳机,改造过的p911打出13发子弹。
如此近的距离,没有一发击中童尚武。
葛华压下葛玖的武器,缓缓拉开手中的丝线,安慰葛玖道:“速度型的超能力者,不是现在的你可以对付的。”
这句话像一柄无情的刀,径直捅入葛玖的心底。
罗成兵微微皱眉,来自于部队的他,很清楚童尚武这不是超能力,这不过是速度快到极限的一种体现罢了。
可是,一个高中生,敏捷怎么能突破100点?
至少三位数的敏捷,才会达到这般快速的速度。
也是艾昊天不在这里,不然他必然会被童尚武的反应速度刺激到。
童尚武不理会葛玖的癫狂,和宋允承一同解开宋允诺的捆绑。
宋允诺睁着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童尚武,微微开口道:
“你真的没有开挂……”
趴在地上久不动弹的侯权生,缓缓站起身。
王浪琴余光瞥到侯权生,双手横握,对空而挥,震动之力陡然传遍四周。
鸟笼裂,天地震。
众媒体人无不震惊,二中的校长,竟然有强大如斯的超能力?
宛如地震一般的巨幅晃动,让众人瞬间寂然。
钟浩横眉冷竖,怒喝道:“王浪琴,这是你逼我们的!”
“爆!”
冷喝一声的钟浩,浑身一颤,预估的爆炸,竟然没有丝毫杀伤力。
侯权生摆了摆手,脸上的伤疤抖动着,轻声道:“区区炸弹,我又怎么能让它在玛城爆炸呢?”
童尚武心头一愣,系统的数据面板,多出了三人的信息:
葛荣,荷尔蒙分泌能力,d级能力者。
宋允诺,感知外挂能力,e级能力者。
侯权生,护罩能力,e级能力者。
自己的系统,似乎带着主动分析在他面前展现过超能力的级别能力。
想不到葛荣的超能力,居然会比他人高了一个档次。
童尚武眯起眼睛,早就耐不住要升级的冲动,刚好就有人送了机会而来。
没了顾虑,王浪琴的攻击,顺着空气全部传入钟浩的体内。
葛华拉着葛荣和葛玖,后退半步,借着钟浩的抵挡,避开了王浪琴的含怒一击。
“砰!”
一根白羽毛飘落,还来不及化为尸水的高登楼,瞬间麻痹在场中。
罗成兵经过特殊处理的子弹,直接射穿了高登楼的身躯。
葛玖和葛荣,满脸冷汗,着实是王浪琴和罗成兵的实力,太过恐怖。
这场堪比电影情节的大战,让一众媒体人大呼不可思议,待着众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之时,场中的战斗已经结束。
王浪琴垂下双眼,眼中带着一丝疲惫,冷声道:“这次只是一个教训,带着全息,离开华夏吧!”
对于全息这个组织,王浪琴的心底,还是有一丝忌惮的。
这个宣扬为了自己认同的正义战斗的组织,一旦被逼上绝路,什么事情都可能干的出来。
王浪琴不想赶尽杀绝,这和他这些年的教学生活还是有关系的,哪有骨子里就是坏的学生呢?
葛华本以为今日一切都在计划中,千算万算,却没想到这个第五部队退下来的军人,侯权生,竟然也是超能力者。
刚好克制钟浩能力的他,无疑打破了众人之间的平衡。
抛开这些,葛华看了一眼远处的宋允承,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换取自己妹妹的平安,这样的人,终是值得他敬佩的。
“好像少了一个人?”
葛华眯起眼睛,那个速度型的超能者,竟然消失了?
“噗!”
钟浩和高登楼的身体,砰然滑落在地面之上。
嗯?
王浪琴和罗成兵同时回头,倒地的两人,生命气息消失了?
葛华放在指尖的钓鱼线,终是没有射出,他静静地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背影,轻声道:“你是在向全息宣战么?”
童尚武没有丝毫畏惧,握在手中的匕首还在滴血,他看着一众媒体人的镜头,一字一顿道:“以战止战!”
诚如葛华先前所言,外面的世界已经开始通过和平精英,来强化人体的开发,华夏已经落后了,待着其他势力发展到了一定的规模,新的世界大战必将爆发。
童尚武知道自己背负的使命,更知道自己一直感知着的危险是什么,或许战争,在下一秒就会爆发。
现在他能做的,就是不择手段地变强。
钟浩在二中时,就想炸了他们,对于这种人,童尚武可不愿意给他们继续活着的机会。
反手横握匕首,童尚武死死地盯着葛荣,这个d级的超能者,或许会提供给他更多的升级经验。
噗嗤一笑,葛华看着童尚武一脸认真,轻笑道:“原本想着让我师傅帮我呢,没想到出现你这么个愣头青,多谢啦。”
雷军怒喝一声,三枚爆震弹突然丢向场中。
众人四散躲避之时,葛华丝线一扯,葛家三兄弟的背后,似有什么东西牵连,三人竟是直接腾空离去。
强压着内伤的王浪琴,缓缓用衣角擦拭着口中的黑血,兀自开口道:“怎么不将他们留下来?”
罗成兵伸出被钓鱼线划去一大片肌肉的右手,摇头道:“到底得服老,竟然连全息最尾端的高手都打不过了。”
王浪琴看着雷军消失的方向,不由得轻声一叹:“也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罗成兵知道王浪琴的意思,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总得有人为和平付出代价,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