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4章 佛魔论道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杨泽去找的鬼厨子,这和鬼厨子之前说的他的经历,也都对上号了。
杨泽继续说道:“我找来了鬼厨子,就让鬼厨子定期给我做一些鬼饭,我再给峯都老祖送来。后来我去的时候多了,才搞清楚,在结界里峯都老祖是清醒的,但是对于外界来说,老祖是在睡着的。所以在结界里我可以和他进行交流,在外面他只能通过托梦来找我。在结界里,老祖对我说了很多,他告诉我,如果他在外面,也就是那老祖庙里,一旦醒来,就要惩罚我们这些手上沾满鲜血和杀戮的杀手,到时候别说整个开阳岛,就是七杀岛全部七座岛屿将血流成河,人畜皆灭。”
我点点头:“怪不得岛上传言,老祖就要醒了,醒了之后全岛的人都要死。原来这都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消息就是我带出去的。一方面让大家减少杀戮,另一方面我也在想办法阻止老祖醒来。”
杨泽一直在跟我们说起他的经历,尽管我们对结界很感兴趣,也对结界里的那个峯都老祖感兴趣,但是听到这里,也不免再次对石萱儿担心起来。
居承安先是打断了杨泽的话,插话问道:“岛主,你刚才说,石萱可能是误入了结界,你可有什么根据?”
杨泽摇摇头:“没有根据。但是如果石萱不在这岛上,而且我的人也搜寻不到她的话,她就只有一个去处,就是结界。如果按照你们所说的时间来判断,那个石萱到了那座古祭台的时候,刚好是在我把鬼厨大人打昏后发生的。那段时间也恰恰是结界之门开启的时间,我之所以把鬼厨大人打昏,也是怕他发现结界之门。因为峯都老祖说过了,在这岛上,除了我不允许其他人进入结界。我想应该就是在结界之门开启之后,你们说的那个姑娘刚好经过那里,误打误撞进了结界了。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的可能。”
说到这里,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当时鬼厨子带着的那个坛子里的鬼魂感觉到恐惧。那应该是因为当时正是结界开启,峯都老祖的气息让那些魂魄感到了惧怕。
“石萱误入了结界?这事可麻烦了,没准峯都老祖会怪罪她的。既然只有岛主能进入结界,能否请岛主进入结界把石萱给带出来?”居承安在一旁问道。
“我?把她带出来?”杨泽听了之后,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连连摇头。
“怎么?你不愿意?”
杨泽说道:“不。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做不到。先不说这结界之门并不是随时都开启的,我差不多也已经弄明白了,它的控制完全在峯都老祖手里。我怀疑那一处结界,就是峯都老祖引发出来的。他的道行高深,引出结界应该很容易。我进入结界,要经过峯都老祖的同意,离开也要他把我送出来。如果凭借我自己的能力,我是走不出结界的。所以我之前说,那姑娘误入结界,如果不经过峯都老祖的同意,可能永远都走不出来了。”
听了杨泽的话,我和居承安都沉默下来,事情发展的走向,完全不在我们的预料之中。
如果是在正常的世界,无论多难,我们都有信心,有勇气去把石萱找到。就像是三叔和九爷等人,即便现在杳无音信,但是我们依然没有放弃寻找他们的打算。但是如果石萱进了结界的话,那个世界不是我们说去就能去的,那我们肯定就无能为力了。
看到我们有些沮丧,甚至有些绝望,杨泽又说道:“不过你们放心,我倒是可以利用见到峯都老祖的机会,问问他是否有人进了结界。如果赶上老祖心情不错,也许你们那位朋友还有希望能出来。”
我点点头:“好,那有劳岛主了。”
杨泽一笑:“客气什么啊,何况这件事能不能成,我也没把握。”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再进结界?”居承安问道。
杨泽摇摇头:“不好说啊。我只有每次在峯都老祖想要找我的时候,才会在头一天的晚上梦里告诉我。我再在某个时间,带着鬼厨子做的鬼饭到古祭台那边去进入结界。他找我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上一次带的鬼饭吃没了的时候。可是我今天刚刚给他送过鬼饭,所以下一次的时间可能会间隔几天了。”
“间隔几天?要这么久的话,石萱那丫头在里面……”我不免担心起来。
杨泽想了想,说道:“其实,我们倒是还有一次机会,可以主动进入结界。”
我一愣,忙问道:“什么机会?”
“金佛胎。”杨泽说道:“你可以利用金佛胎打开结界之门,进入结界。”
“哦?那你说说,这金佛胎到底怎么回事?我又怎么样才能利用他进入结界?”
杨泽点点头:“我之前说了,我一方面在减少岛上弟子的杀戮,另一方面也在寻找阻止峯都老祖醒来的方法。其实我让鬼厨子做出丰盛的鬼饭,就是其中的一个办法。但是即便再好吃的饭,吃一段时间也要吃腻的。我担心峯都老祖一旦对饭菜不满意了,可能就会从老祖庙中醒来。他的七魄合一,将会是七杀岛,乃至更大的世界的大灾难。所以我就又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金佛胎。”
我问道:“这金佛胎和峯都老祖有什么关联?”
杨泽继续说道:“金佛胎就是我给峯都老祖准备的。记得在我进入结界去见峯都老祖的时候,百分之九十的时间,峯都老祖都是在结界里酣睡。只是他想和我说话的时候,或者是想吃鬼厨做的鬼饭的时候,才会醒来片刻,随即又沉沉睡去。在他睡着的时候,在他身上我能听见两种声音,好像都出自他自己的身体。好像是一佛一魔,佛说佛理,魔说魔道,争吵得不亦乐乎,每次佛魔论道都分不出胜负。而峯都老祖会表现得很痛苦,很受折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