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七章 改造
第两百五十七章
江宁用透视看了一下她的身体,没有异常。
美女秘书看江宁在看她,就像看着到裸体一样,她有点不适应,“江大师,你的视力是不是能看穿我的衣服?”
江宁收回目光,“怎么可能,我只好奇你改造了哪一部分?”
他脸皮厚,表现的很自然,打消了美女秘书的疑虑。
“我进入国研所后,通过基因液做的优化改造,大概用了五年时间,才调整到现在的水平,没有急进,所以副作用相对要小一点。”美女秘书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
她始终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
江宁也没问。
“李院长让我来,有什么事?”江宁想她应该知道。
美女秘书打开手机,拿出一张图来,给江宁看。
江宁看到一只穿着衣服的猴子,它们只有一张毛脸和一双毛手露在外面。
这让江宁想到了《猩球崛起》,里面猴子成了主宰,人类替代了猴子的角色。
难道奇异点联通的异世界是一个猴子主宰的世界?
“抓到了?”江宁很聪明,看了照片就猜到了找自己来的目的。
“江大师真聪明,这次安魂团在北方奇异点的外围抓到两只穿着衣服的猴子,现在已经关到了地下实验室里。”
“找我来没用啊,我对基因和遗传方面一窍不通。”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这两只猴子是昨天前夜弄来的,李院长把全院骨干都召集了起来,现在正在开会,他说你来了以后,在这里等他。”
江宁喝了一杯茶,李院长才回来。
“小江,跟我来。”李院长没有客套,叫上江宁一起去了地下实验室。
“李院长,您让我来看猴子?”
李院长笑了,“对,也不对,我是想让你看看从它们脖子上取下来的东西,是由不同宝石窜成的项链。”
“不知道这些宝石有没有特殊的用处。”
“怎么抓到的?”江宁可和红猴子打过,这家伙非常厉害,江宁想这类猴子的星级都应该不低。
“说来好笑,这三队人捡了个漏,这两只猴子吸了过量的毒品,没死就不错了,正好被他们碰到,给捡了回来。”
“没想到毒品不止害人,连星兽都逃不过。”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花着钱吸这东西,害人害己。”李院长对此了解的很深,不像江宁只是了解一个表面。
来到地下九层,穿过三道门禁,来到一个观察室,才看到两只猴子。
这两只猴子还没清醒过来,躺在地上,流着口水,脸上带着笑。
他们是通过监控看的,这里并没有观察窗。
这样想比预留一个观察窗更安全。
这里有许多人,他们在观察这两只猴子。
江宁看着躺在地上的两只猴子,不知道他们在观察什么。
李院长知道这不是江宁的所长,带他看了一眼,就转到别的房间了。
来到一间实验室,中间的白色桌子上放着两条项链。
项链上窜着十多颗核桃大小的宝石,每一颗都不一样。
绳子也不是普通的绳子,江宁拉了一下,有弹力,但不多。
“这是什么材料?”
“他们取样正在分析,还没出结论。”
李院长坐到椅子上,江宁一颗宝石一颗宝石地看,两条项链的宝石一模一样。
边窜连的方式都一样,江宁更关注这根绳子,这显然不是普通的绳子,也不像人间的东西。
绳子是金色和黑色编成,这审美不是一般人会有的。
弹力虽然不大,却非常结实,以江宁现在的力气都没有拉断。
“小江,不用急,如果在这里看不明白,就拿回去一条研究,我只要结果,不管过程。”李院长很通情达理,也没追问江宁是怎么鉴别宝石的,他只想救个结果。
“多谢院长信任,那我就拿回去一条研究一下。”
江宁现在身份有点多,一道院实验室挂着顾问的职,安魂团那边还是副团长,国研院这里也是特别顾问。
“小江,听说一道院那边今天发了一篇论文,发现了一种新的宝石,叫灵力石,能测定人的灵力,是你发现的?”虽然方梅也联名了,但大家看到江宁的名字都能猜到是谁主导的。
这也是许多人喜欢和江宁合作的原因,他愿意分享成果给别人。
就算大家都知道这是江宁发现的,但只要联名了,以后这篇论文就可以做为自己的资历。
“哦,昨天方老师让我过去看了一下,我第一次见宝石,所以帮着鉴定了一下,没想到有一块有用的。”江宁说的很平谈。
李院长眼底尽是羡慕和不平,那可是能测定灵力的宝石,这个发现可是深水炸弹,把平静了一段时间的武道学术圈炸开了。
现在一道院有和国研院齐名的宝石了。
如果国研院和一道院合作,就可以准确的测定一个的天赋和修为,摆脱现在用力量来衡量修为的陈旧方式。
而且灵力石如果研究量化后,能更准确的知道一个人的修炼进度,可以根据修为的进度来指导。
这是一种美好的想法,目前只有一块灵力石,谁也舍不得这么用。
物以稀为贵,如果测灵石和灵力石烂大街了,也就没人在乎了。
“小江啊,我们国研院的宝石比一道院多,你有空可以去看看,喜欢的可以拿走。”李院长没说让他去鉴别宝石。
“我先研究一下这串项链,反正这次我回来要在城里待一阵子。”
“那就好,我是怕你刚回来,就有新的任务,你们这次拉回来的那几台机器,各家都抢着要,你可能不知道,拍卖价上了亿,如果你能弄回来一些母机,或高端的机器回来,各家都会抢得,这对日光城的生产也有很大的好处。”
江宁真没注意,两列火车上的货都是队员位装上去的,他没参与,也不知道李院长说的是什么机器。
“院里如果有想要的机器,可以列个单子,我下次出城的时候,会特别留意的。”
李院长越看江宁越顺眼,这小家伙够聪明,不用李院长把话说透,点一下就明白了。
江宁出了国研院,把项链收到储物空间里。
他回到店里,江珊已经回来了,喝的脸更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站在一面镜子前,瞅着自己傻眼。
江珊醉眼朦胧地回过头来,瞅着江宁,“哥,我刚才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孩,精致的五官,漂亮的脸庞,纯洁干净的气息,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你想不想见一见?”
江宁瞅着她的样子,“这种冷笑话还是别讲了。”
“讨厌,你就不能配合一下。”
“好,这位仙子在哪,我真见见。”
“这里,你快来看。”江珊回过头去,瞅着镜子中的自己,越看越美。
江宁瞅了一眼镜子中的江珊,江珊确实漂亮,不然也不会招那么多桃花。
不过她性格也好,开朗大方,人也豪气,可能和家庭条件有关,她从来不算计着花钱,想花就花,花没了就憋着,反正每月江竹固定给她一笔零花钱,想多要也没有。
江盛忙得见不到人影,从来不管她,想要钱,也要不到。
现在她把江宁这里当家了,江宁也接受了这个妹妹和这个家的存在。
“这才几点,你就喝成这样了?”江宁发现别人的时候,特别爽,就像小时候父母管他一样,给别人说大道理听,比别人给自己说要爽很多。
“哥,这不是今天喝的,是昨天,我喝断片儿了,是乐山送我回来的。”
“他没对你做什么吧?”江宁有点担心这丫头,原来她很有分寸,不会在外面喝成这样。
“他敢,如果他敢做,我就阉了他,让他以后用不了这个技能。”江珊眉宇间带着笑。
江宁有点无语,这丫头说话一套一套的。
“丫头,你如果喜欢乐山,就和他处一处,如果不喜欢,就早点说清楚,不要这么不清不楚的,耽误了他。”
江宁知道江珊的条件好,有许多人原来来舔,但他不想江珊失了分寸,享受这种“快乐”。
“我觉得他不错,人也贴心,要不然我也不会喝这么醉,我就是想试试他会不会做不该做的事。”江珊坏笑起来。
“你这种考验最好还是不要,就像拿闺蜜试男朋友一样,人性是经不住考验的。”
江珊晃晃悠悠坐到沙发上,喝了半瓶水,认真看着坐在对面的江宁,“哥,你说男人是不是都靠不住?”
“这怎么说呢?”江宁想了想,“如果你想找一个愿意为你付出一切的男人,真得很难,你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周围许多结婚的人,差不多都是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就凑乎过了,有几个是真爱?又有几个是初恋。
你以为像言情呢,甜到腻,虐到死。
也正因为中的情节不常见,也会有人去看,如果每一对情侣都经历一翻中的情节,最终走到一起,也就没有人看。
爱情像柴,烧得烈,灭得也快。”
“你这话说的我真没信心再找男人了。”江珊躺在沙发上,一脸哀怨。
“那你怕被噎死,还能不吃饭了?”江宁反问了一句。
“讨厌。”
江宁了解江珊,她只是借着酒劲发发牢骚,不会把别人的话当真,等酒醒了,也差不多忘完了,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她得性格就是这样。
说她乐天也行,说神经大条也可。
江宁去沏了一壶浓茶,给江珊倒了一杯,茶解酒没什么科学根据,只是江宁的习惯。
解酒的方法有很多,还有葡萄糖,水果等,甚至养生茶、解酒茶,网上的说法也五花八门,许多都不过是营销概念。
“喝杯茶,缓一缓。”江宁把热茶端给江珊。
江珊坐起来,端着热茶小口喝起来。
“哥,如果有个男人像你一样照顾我,我是不是应该嫁给他?”
“这事我真帮你拿不了主意,我看乐山不错,但也不了解他,你们处一处,如果性格合适,可以考虑再进一步。”
江宁真替江珊做不了主,感情这种事,等过起了日子才知道,谈恋爱其实是都不靠谱的事,等同居以后,你才可能会真正了解一个人,但也不一定真得能了解到这个人,可能结婚后,生活个十年八年,才会知道这个人的全部。
等遇到人生的大事,受到挫折,彼此才会更加了解。
如果一直顺风顺水,你只了解一个人平时的样子。
十全十美的人,只有在电视剧或里才有。
人生而不足,就算圣人,也是后人杜撰出来的完美。
如果你遇到一个完美的人,一定要小心。
江宁接待了一个女客,花了半边脸,进来时包着纱布,眼睛红肿,两只毛茸茸的大眼睛,像是刚哭过一样。
江宁领她进了一号间。
“把纱布拆下来,让我看看。”江宁声音很温柔,尽可能不刺激这个女人。
她看上去也不大,最多二十五六岁。
“江大师,我不想留下看病的记录。”女人声音不大,刚好能让江宁听清楚。
“我这里从来不做记录,也不记病人的姓名和病历,你不想说,可以不介绍自己,我也不会多问。”
女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谢谢。”
她开始解纱布。
等她解开纱布,江宁才看清她半边脸被划烂了,没有一块好肉。
这应该是用匕首划伤的,“还有别处有伤吗?”
“腰上有几道伤,大腿根也有几道划痕。”女人说话总是小心翼翼。
“这是在医院处理的?”
“不是,是我自己上了点药,包上的,您看能治吗?”
“能,你躺好,把伤口露出来,我帮你治一下。”
女人有点迟疑,“你不会像网上说的,对我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不会,如果你不放心,我叫我妹妹过来看着。”
“不,不用了,我相信你。”女人改口非常快。
女人脱掉衣服,只留了一套内衣。
江宁眉头紧锁,这女人身上全是伤,而且都是刀伤,是故意被人划伤的。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旧伤接着新伤,有深有浅。
江宁边帮她治伤口,边问,“如果有需要,我可能帮你,只要你愿意?”
“不,不用,我挺好。”
当事人不愿意出头,江宁也没办法,但这种残害方法,真有些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