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来历
“督查,现在怎么办?”三人被赶出局长办公室,金麦基有些丧气的问道。“难道真的要去把鬼大佐抓回来啊!阿闫和钟大师他们都打不过,我们能怎么办?”
何芬妮皱眉咬牙道。“先别说那么多了,我们去找两位道长,商量一下对策!”
“还有,我记得警署有位忠伯,档案上有记他曾经也是位道士,把他也请出来,一起商议一下!”
孟超本就胆小,昨天晚上见到鬼大佐早就被吓得够呛,现在一听还要去找它,满心的抗拒不情愿。“我就不用去了吧,督查,你和阿基搞定就可以了,我等你们凯旋归来!”
孟超一边加油打气,身体却想往后缩。
何芬妮经过一天的相处显然了解了他的脾性,更何况还有金麦基这个他的好兄弟。
两人才不管他说什么,投票二比一,直接暴力镇压,揪着孟超耳朵就去找王闫两人。
三人先找到了王闫,随后,又叫上了钟发白,一起来到餐厅,在门口一棵大槐树下,看到了正在纳凉的忠伯。
王闫起初听何芬妮说起忠伯这个人的时候,还没有太在意,不过,当讲到忠伯曾经也是一个道士后,才猛然想起电影里出现过的这个人物。
电影里,警局三人组最后就是经过他的指点,最终才将鬼大佐消灭的,显然,忠伯曾经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忠伯身材枯瘦干小,带着个厚厚的眼镜,不看外貌的话,他的这幅形象倒是和王闫记忆里的四目道长有几分神似。
“忠伯,这两位是茅山的道长,我们一起来找你,是遇到了一些困难,听说你以前也是道士,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
何芬妮将忠伯请到餐厅,几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分别落座,简单的为王闫二人引荐后,直接说明了前因后果。
电影的情节里,忠伯既然能够指点警局三人组,道行想来也不简单,于是王闫问道。
“是啊忠伯,你一直在警局里当差,不知道你对那只僵尸了不了解?”
忠伯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轻轻叹了口气。“既然你们两个能够与那只僵尸交手后平安无事,道行就应该不弱,不知到你们有没有发现警署的炼魂大阵?”
“确实有所发现!”
王闫、钟发白对视了一眼,忠伯看来是真知道一些内情。
何芬妮三人还是第一次听到,警署内竟然还有阵法,惊讶道。“忠伯,警署不是直接改建的吗?阵法是怎么回事啊?”
钟伯缓缓解释道。“日倭投降后,一班官兵心有不甘,集体切腹自杀,由于他们怨气太重,死后魂魄不得安宁,日日哀嚎,闹得附近村子是鸡犬不宁!”
“当时的政府请了好几个有名的阴阳先生,都没有解决!”
“实在没有办法之下,只好请来了一位茅山的高人施法,那位道长出手以风水做局,布下炼魂阵炼化凶魂,又在大阵上改建出一座警局,利用警署的阳刚正气镇压残余的怨气!”
“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竟然还是有余孽逃了出来!”
孟超感叹着说道。“想不到我们警署来历这么玄奇!”
金麦基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别乱打岔,让忠叔接着说!”
忠叔摇了摇头,道。“往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也并不多,但是关于那只僵尸,曾经在一本残册上,确实有过一些记载。”
“那并不是一只普通的僵尸,它为了抵御大阵的炼化,吞掉了所有变成厉鬼的士兵,变成了半鬼半尸的怨尸,除非找来出窍境的高人,否则以我们的道行用普通的符咒桃木剑只能重伤它,并不能真正消灭它!”
“出窍境的高人我可以请来,只是远水解不了近火,等风师兄赶来,恐怕已经来不及了!”钟发白有些苦恼的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忠叔。”王闫清楚忠叔有办法,直接问道。
果然,忠叔心里早就有底。“一定要找到七根棺材钉,而且入土一定不能超过七七四十九天!”
“只有用这七根钉子,分别钉入鬼大佐的四肢、头顶、气门、心脏,就可以让它永不超生。”
“好!既然如此,我们分头行动,你们三个去找棺材钉,我和师兄去找鬼大佐,一切备齐后,立马让这只小日本魂飞魄散。”王闫转头看向钟发白,见他点头后,立马吩咐道。
随后王闫看向忠伯,又道。“忠伯,麻烦你跟我们一起出手,尽快将鬼大佐除去,以免再被它逃掉。”
忠伯黯然的摆了摆手。“早年我抓鬼不小心被伤了根基,如今就是个普通人,年纪也大了,有心无力了!”
王闫、钟发白闻言愣怔,随即一同起身面色严肃恭敬的对忠伯行了一个道礼。
一开始王闫没有感应到忠伯的魂力,只认为是忠伯本事高,懂得隐藏,没想到忠伯如今真的只是普通人了。
驱魔人的行列中,虽然不乏像当年的马真人那样人品败坏的江湖术士,但是更多的还是像忠伯一样,护持生民,与鬼怪斗争不断,直到无力战斗。
“正邪对立,搏斗终生,忠伯,您给晚辈做了个好榜样!”
王闫前世只是个普通人,现在也做不到舍己为人,但是对于忠伯这样的人还是由衷的敬佩。
“没什么啦,如今能做个普通人,在警署里养老,安安静静了此残生,也很安逸,比一些牺牲了的前辈要好太多了。”忠叔却是很洒脱,王闫看的出他确实没有什么心结,神情平淡。
招呼警局三人一起离开,各自行动,王闫、钟发白也起身向忠伯告辞,本来已经走到餐厅门口的王闫,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好奇的转身问了一句。“忠伯,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位茅山前辈是谁,还在不在啊???”
“你说那位前辈啊!他是云游来到香港的,当时好像是为了调查什么事情,帮助政府解决麻烦后就匆匆离开了!”忠伯挠了挠头,思索着说道。“当时我和师傅一起站的有些远,只是隐约听到有位官员称呼那位前辈是——秋生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