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诶?殊爷人呢?
“醒啦?”颜殊招呼着,把烤好的老鼠挂到梁上。
“你去哪里弄了这么多山鼠?”牧清纳闷的问道。
颜殊是很紧张这一锅陶器的,肯定不会扔着不管跑出去打猎。
“大王抓回来的,没想到吧?”
“你都不知道早上多好笑,它把这些老鼠一只一只的叼回来,摆在我面前给我看。”
“估计是那个鼠窝被发现,被他一窝端了。”
颜殊说完,忍不住摸了摸在牧清枕头边上,睡得正香的大王。
“嚯,这小猫崽子厉害了啊。”牧清笑道。
“这个陶还需要多久才可以?”颜殊问道。
牧清走到陶窑边上,透过缝隙看了看里面的情况。
“很成功,都没有烧炸。”
“应该可以了,等它自然冷却了就可以拿出来用了。”
“看起来,颜色会比上次的要好看,不会那么黑乎乎的。”
“真的?”颜殊拉开牧清,小心的凑到缝隙上看了看。
除了三个都没有炸,别的什么都没看出来。
【三个都成功了?这么顺利?】
【前面的画风不对啊?没有炸两个你还挺失望是吧?】
【别说,我也觉得有点小失望,哈哈哈。】
【我也是,我们是假粉。】
【牧爷应该预感到会成功了,上次心里没底都不敢看。】
【马上就有新陶杯可以用了,开心。】
【牧爷说颜色会更好看,烧出来的,除了是黑色还能有什么颜色?】
“小心别被气流烫到了,就这样放着吧,煮晚饭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了。”牧清提醒道。
“哦,对,应该要开始准备午餐还没有准备呢。”
“我想着等你醒来了一起吃的。”
颜殊说着,拿出最后一块狐狸肉砍掉。
丢进陶锅里煮着,往灶台里加了一些凤眼果。
“那我去看看芭蕉纤维晒的怎么样了,可以的话就把它们带回来搓绳了。”
牧清喝了一口水,拿着篮子下山去。
睡觉之前,牧清还很担心会下雨,就算不会淋到陶窑,下雨总归很麻烦的。
周围的温度会降低,空气当中的湿度会增加。
这些都有可能会带来难以预估的结果。
晒着的芭蕉纤维也有可能被打湿,那今天就织不了布了。
阳光明媚,洒满了整个山坡,牧清哼着歌感觉心情都特别好。
呼~
一阵疾风吹过,带走了热度,也吹得牧清一脸凌乱。
【牧爷这发型,真是相当的法宣。】
【风一吹,看起来就像一个行走的拖把。】
【来之前剃个光头多好,回去的时候刚刚好长。】
【别说光头了,你哪怕去理发店修一下也好啊。】
【对吼,牧爷刚来的时候头发就挺长的,我说怎么长这么快。】
【殊爷的齐刘海都变成八字刘海了。】
【剃个光头把,省事。】
牧清停下来,拉了拉面前的头发,心里也很想吐槽。
原主这个憨批,来之前也不知道去理个小平头什么的。
“确实挺长的了,等有空了把它修掉一点。”
“也不知道殊爷会不会修这个。”
“算了,算了,还是自己来把,让殊爷来修,别把我头盖骨都给一起修了。”
把头发随意捋捋,继续下山。
到河边,把已经晒好的芭蕉纤维装到篮子里,拎着到上游砍了一些木贼,然后回到营地去。
“晒好了吗?”
看牧清回来了,颜殊凑过来问道。
“可以了,我先把它们搓成绳,今天就可以先织出来,煮一下晒干。”
“明天把干苔藓包进去,等你需要了就能用得上。”牧清回应着,把篮子放到床上。
“诶?这是什么?”颜殊拿起木贼左右看了看。
“你不知道?”
“嗯。”
“你真的不知道?”
“我又不是植物学家,不知道有什么好奇怪的。”
“嘿嘿,习惯了,总觉得只要是植物,你就都应该知道的。”
牧清笑笑,拿过一根木贼,用手感受了一下表面的纹理。
“这个叫木贼,用来打磨织东西的木针的。”
“上次弄好的被我用作别处了,这次要重新弄两根出来。”牧清说道。
“哦...这个我不会。”颜殊吐了吐舌头,调皮的笑道。
“你要是什么都会了,那还有我什么事啊?”
牧清说着,从床底下的角落里,翻出上次的纺锤。
冲洗干净,擦干。
盘起一条腿,坐在床边,把芭蕉纤维理出来搓成绳。
颜殊把煮好的肉汤和凤眼果弄到桌子上。
装了两碗汤,放着晾一晾。
坐到牧清对面,准备帮忙整理芭蕉纤维。
“哎哎哎,这个我自己来就好。”牧清连忙出声阻拦。
“干嘛?不相信我啊?搓绳我还是很厉害的。”
“不信...嗯...不信的话...”
颜殊嘀咕着,从床底下拿出一小捆绳索,递给牧清。
“不信你看我上次编的,又均匀,又好看。”
【哈哈哈啊哈哈,殊爷果然是没有发现啊。】
【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牧爷还不能说出真相,怕打击到殊爷。】
【牧爷:宝宝心里苦啊,宝宝不敢说。】
【殊爷:你看看我的入学作业,我怎么没有资格搓你的绳了?嗯?】
【老婆太勤快也是有点愁人啊。】
【就看牧爷怎么掰,能把殊爷忽悠过去。】
“嗯?”
牧清装模作样的接过来,故作认真的看了看。
“别说,你这绳索编的还真的不错耶,那这些就都归你了。”
说着,牧清把手里的纺锤递给颜殊。
“这个我不会用。”颜殊摆摆手。
“嗯...那就手搓吧,晚上睡觉之前应该就能搓完了。”牧清说道。
“你这就不管啦?”
“对啊,要么你负责,要么我负责,我们只能一个人来搓这个。”
“为什么?”
“两个人搓的话,粗细肯定会有差别的,到时候织起来就会非常的不顺手。”
“那还是你来吧,我可没耐心搓绳到天黑。”
颜殊跳下床,把手里的绳索挂回床底下。
“哎,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做这个你不做的活了。”牧清得意的抖了抖膝盖,拿回纺锤继续处理芭蕉纤维。
【完了,牧爷学坏了。】
【完了,殊爷越来越玩不过了。】
【关键是软肋被人捏住了啊,殊爷是真的没耐心。】
【这样不也挺好的吗?又没说实话,又达到目的了。】
【殊爷但凡会织个围巾,也不至于被忽悠瘸了啊。】
【没用的,这种事情确实有个人习惯。】
不能帮忙搓绳,颜殊就处理起兔子窝来。
把拉了臭臭的竹筒拿出去清洗干净,换上新鲜的水,跟兔笼里加一些茅草垫着。
收了没有多余水分的草来喂。
全都弄完,牧清脚边已经有一部分绳索了。
“汤不烫了,先来吃饭吧。”
颜殊洗了手回来,向牧清喊道。
“来了。”
牧清也有些饿了,放下手里的工作,过来一起吃饭。
“那个木薯丝,什么时候可以拿来吃?”颜殊指了指床底下。
剩下的凤眼果不多了。
“随时都可以啊,不过晒透了煮起来更好吃一些,不会糊叽叽的。”
牧清回头看了一眼:“我们没有多少主食了,狐狸肉也吃完了,就剩下大半只豺狗。”
颜殊盯着牧清没有说话。
“干嘛这么看我?”牧清纳闷道。
“你刚才,不会是在为食物紧缺而犯愁吧?”
“对啊,我们的食物确实不多了。”
“难怪他们说你是属仓鼠的。”
“我要是有这么多存粮,能乐的三天都不找吃的。”颜殊笑着,拿了个凤眼果剥着。
“这么点存粮,省吃俭用也就能吃个三四天。”
“等这两天的事情忙完了,我们得出门一趟才行。”
“好啊!”一听说出门,颜殊眼睛都亮了。
“我们往上游走吧,去个两天,然后做木筏漂回来,你答应我去漂流还没去呢。”
【过两天,殊爷不太方便了吧。】
【丛林滑草还好,荒野漂流,确实不怎么方便。】
【我没有什么恶意啊,就是觉得一路红下来,看着应该挺惊悚的(狗头)】
【上次去竹林,就没有玩上滑草,这次再没玩上漂流...】
【殊爷要气哭了。】
【可以去竹林那边啊,那边的山都还没怎么开发过。】
【而且资源挺多的样子,牧爷在那边收获不错。】
“行。”
“看你的身体情况吧,不行我们就去竹林。”牧清点点头。
“哦对,我都忘了还有这茬了。”
“上次迟了一周,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正常。”
“这事迟了一般都是因为能量摄入不足,身体虚弱了。”
“我最近吃的都挺好的,没准会正常。”
颜殊随口闲聊着,一点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
反正提到出去玩就很开心。
吃过午餐,颜殊去洗洗刷刷,牧清继续处理芭蕉纤维。
“牧爷,这些竹片是不是可以收进来了。”
闲来无事,颜殊到门外去收东西。
拿起被石头压了好几天的竹片,发现已经定型的很好了。
“先放着把,等这个弄完了再去处理它,收起来的我怕它再卷回去。”
牧清大声回应道。
“知道啦。”
颜殊放下竹片,用石头重新压好。
把已经干透的苔藓收回来,放到床底下。
拿了个小篮子出门去。
牧清没有注意到,专注的用纺锤搓着绳,过来好久,才抬起头来。
“诶?殊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