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Ρν④⒉℃οм 请你惩罚我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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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确认我的身体里没有被其它异物侵入的痕迹,那该死的占有欲作祟又一次在医院里侵犯了我。
    我扒着快要被撞击散架的病床,跪在床上痛苦的捂着肚子大喘粗气掉泪,求饶的话断断续续,硬是憋着不敢说出口,这样操我的力道明显还不够快,他等着我的求饶,然后再将我操的绝望至死!
    “呜……啊,快,好快!老公啊,我真的没有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你相信我,相信我!”卵蛋拍击的响亮沉重,他一把抓住我的短发往后拉扯,头皮被反复撕扯着已经烂开了,我疼的尖叫。
    “闭嘴!你以为你那点说谎的小心思我看不到吗?你有事在瞒着我!苗晚,如果让我知道你还有什么秘密没告诉我,我一定把你折磨的生不如死!”
    我被操痛苦的掉着泪,掩盖住内心的心虚,跟他结婚,本来就是为了找回我弟弟,如果让他知道,那我想,我已经很清楚我的后半生会是什么样子了。
    粗紫的鸡巴贯穿着阴道进进出出,他根本没打算让我高潮,所以他怎么舒服怎么来,根本不会管我,阴道里的淫液,被摩擦的早就没有了湿润,将我的阴道操的伤痕累累,卑劣的狠撞击着子宫内部脆弱的薄膜。
    我十分痛苦拧眉,揪住床单指甲陷入在手心中,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嚎叫声。
    精液灌满阴道,他让我夹紧,在回家的时候检查,流下来多少就在屁股上挨多少下,那里早就被他打的不堪入目,屁股上的血丝泛滥成紫,一片片的淤青格外慎人,再被他打下去,我连坐立都难。
    回去的路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还在于师的车里,根本没办法联系他们。
    谢远林隔着针织衫去挑逗着奶头。里面的内衣早已经被他脱下,什么都没穿的真空状态,我知道他是故意的,想让我夹不住精液好快点流下来,有借口再好好的惩罚我一番。
    无论如何,我都躲不过这场挨打,所以早已经认命了。
    “屁股撅起来,撑着床,弯腰九十五度,快点,给你一分钟。”
    我赶忙脱下脏兮兮的针织衫,照着他的话去做,刚摆好姿势,皮带腾然朝着屁股上甩了上来,疼痛的发出一声闷哼.
    “嗯……”
    “数着!”
    “一!”
    “为什么打你!”他接着又是用一甩,屁股被打的开花。
    “二!因为没有夹住老公射进来的精液,我该打,求老公用力打我!”
    “不错。”
    听到了他话中笑意,显然心情好的状态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啪!
    “啊……叁!”
    胳膊撑着柔软床的边缘在隐隐发抖,细嫩的青筋因为用力凸出来,谢远林的甩打不急不慢,时不时的用皮带轻飘飘划过我的臀部,惹得我一身激灵。
    啪!
    这一声格外的响,正好抽在上一个伤口上,我的腿骤然一软差点跪下,不标准的动作,又是用了一鞭。
    “四,五,谢谢老公赏赐,呜…”
    “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有,我该打,求老公继续打我。”
    他的皮带在空中甩响,抽打空气发出刺耳的声音,一些射进深处的精液也全都流了下来,越流越多,我低头看着,暗叫不妙,被打的肌肉松弛,根本夹不住了。
    谢远林一脚踹在脆弱的腿弯处,硬生生跪了下去,皮带划过我的脊背,抽打出一条火辣辣的伤痕。
    “啊!”
    “我怎么跟你说的?我让你夹好精液,谁让你流出来的!”他语气愤怒,又是一鞭打在肩膀上。
    “对不起老公,是我没有夹住,我的错,呜……都是我的错,请你惩罚我吧,打死我…”
    哆嗦的咬着牙齿,我害怕说出这种话,可更害怕他不满意发疯时不要命的扇打我。
    背后传来他冰冷的声音,“我倒真想打死你,可把你打死了,我上哪找这么听话的妻子呢?”
    我紧张不安的吞咽着口水,看到他去拿桌子上的日记本,砸在我的脸上,低沉声命令,“写!”
    “是…”
    手已经抖得连笔也拿不稳了,像帕金森一样哆哆嗦嗦的画着曲线,字迹丑的连我也看不下去。
    谢远林往我脑袋上扇了一掌,把我扇的脸趴在本子上,差点跪不稳坐下去。
    “我有允许你这样写吗?如果不会写字,那我就从头教你!”
    “不…不是的,我会写,对不起老公,我一定好好写!”
    匆忙划掉刚刚写下的日期,咬着牙控制住手抖,一笔一划,尽力工整。
    我费劲全身力气,身后那只眼一直在盯着我犯错,他很兴奋,从呼吸的频率来判断,已经忍不住的想要打我。
    “原因,为什么打你?”
    “因为,没有夹紧精液,不听老公的话,没有摆正姿势,所以,我活该被打。”
    眼里翻滚着热泪,我咬紧牙齿把头埋低,不敢让他看到我哭了,否则来一顿教训是必不可少的。
    流下来的精液我跪在地上舔干净,又坐在床的边缘上,双腿往两侧分开踩住床面,大敞门户,面对着手握皮带的男人,用自己两根手指插进花穴中,将里面的精液抠挖出来,指尖沾染上白浊,张大嘴巴,放入嘴中,津津有味的吃着。
    谢远林慵懒的歪头,压低眼皮打量着我,询问,“好吃吗?”
    我艰难扯出满足的笑,呲牙,露出洁白的牙齿,“好吃,老公的精液很好吃。”
    他嘴角勾着。
    自己这副淫荡的表情,我已经红了眼睛,还要硬着头皮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
    因为脸上被扇肿的伤,我不能去学校,第二天他便把我的手机带回来给我,给于师打了电话,才知道他们昨天也遇到了爆破,被一车队的人救了下来,我知道肯定是谢远林派人去救的。
    “我们昨天去的那座山,在前不久被人给买下来了,园区的负责人没有跟我沟通好,才发生了这种情况,唉,苗晚你们没出事就行了,可惜了那一山的树,听说都要被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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