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才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有点抬头(30
“我……我……”提到钱,周薇本就心虚。在祁江岳审视的目光中,她的勇气便更是所剩无几。
见女孩瑟缩着不敢说话,祁江岳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语气可能太凶了。
他试图放柔语气,却依旧不失严厉。表情太过严肃,让周薇想起她先前某个不苟言笑的班主任。
“……就这么需要钱?”
周薇低着头“嗯”了一声。
一个这么小的女孩,为什么会如此需要钱,甚至到了不惜卖身的地步?
祁江岳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她时,她那身土气而陈旧的花布裙子,还有磨得看不出颜色的凉鞋。
他对于贫穷的人的了解仅限于影视剧。或许是穿得太差,会被同学嘲笑?
但即使是这样,也不应该作为抛弃自尊的理由。焦躁而失望的情绪缓缓漫了上来。
男人不说话,就这么盯着她,等着她自己说出这样做的理由。
在他的凝视下,周薇心里一阵酸涩,泪水和着雨水淌了下来,越流越多。她其实在别人面前很少哭泣的,可在祁江岳面前,就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想上学,我没钱上学……”她抽噎起来,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两句话。
竟然会有人为了上学而不得不去卖身?如果是在美国的大学,他尚能够理解。美国的本科,往往要一年几十万元人民币的学费。付不起学费的年轻女孩和男孩就会去找一个金主包养自己,当Sugar baby(糖宝)。但这可是国内的高中啊。他依稀记得他读高中时,每个学期的学费只有几百元,而这还是帝都的高中。长水镇附近,也只会更便宜。
这实在超过了他的想象。
他眼中太过明显的惊愕和不可置信狠狠刺伤了周薇的心。
她一边流着泪,嘴角勾起一抹称得上是讽刺的苦笑。
“我们这种人的生活,你怎么会懂?”
一直以来,祁江岳不算一个特别心软的人。可是他偏偏看不得眼前这个女孩的眼泪,还有这种表情。
从胸腔漫涌上来的热血使他再度将女孩拥入怀中,拍着她的背,长叹了一口气道:“抱歉,是我不懂。所以告诉我,可以吗?”
他想到他原来本科时的导师,曾经评价过他哪里都好,就是太不接地气。
他原先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叫不接地气?是年纪太小,社会阅历太少么?
可是来了一趟长水镇,遇见了周薇,他忽然就有些明白了。
作为一个学经济的人,整天张口闭口SES(SoзЩ·ΡO-①8丶COM EiзЩ·ΡO-①8丶COM Status,社会经济地位),可真正在做研究的时候,他却只是高高在上,悲天悯人地把所有的一切都当作机械的数据点。对于某一个数据点的背后是什么,他却从未深思过,更未曾深入实地考察过。所以即使他定量做得再好,数据分析得再完美,在写论文时,他也讲不好一个故事。
就像在他上初中的时候,妈妈曾偶然提起她小的时候,两三天就要去早市买菜,每次不能买很多,不然就会坏掉。而他那时是怎么说的?
他问周文君:“妈妈,你们怎么不用冰箱啊?”
真真是现代版的“何不食肉糜”。多么荒唐而可笑。
在这一刻,他终于对她施以了毫无保留的温柔。半是心疼半是愧疚。
周薇的身体太过冰凉,祁江岳松开了她。看着女孩依依不舍的目光,他安慰地摸了摸她的头,说:“我去给你找毛巾和衬衣。这样下去会感冒的。”
祁江岳去浴室的柜子里取了一个他还未用过的浴巾,又从自己已经打包好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一件衬衫。他把两样东西都摆在床边,自己转过身去,说:“快把衣服换上吧,之后把头发擦干你,好了叫我。”
周薇已经冻得牙都开始打颤了,没再犹豫,很快地就换起衣服来,把自己身上湿透的衣服脱得精光。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到可以通过每一根汗毛传声。
祁江岳可以听到她把上衣脱下,然后解开乳罩,再系上每一颗扣子的微弱声响。
虽然他看不见,可是这声音所引发的想象,却远比直接的视觉冲击更使人沦陷。
祁江岳的呼吸逐渐失序,好不容易才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有点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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