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雷声大,雨点小。(求订阅)
“这成就正神就成就正神,干嘛要到我的学校来折腾那么一下?刷刷存在感?
邪教徒做坏事就做坏事,干嘛要在我的地盘下做坏事,还差点被那么多人看到?
我徐年就想当当知识分子们的头目,怎么就这么困难呢,我又不是没有出钱,该出钱的地方我都出钱了啊,这些年从来都没有做过违法乱纪、强买强卖的事情。
大型的慈善募捐活动,我可是一场都没有拉下,该捐钱捐钱,该出物出物,遇到乱葬岗,我也会帮忙修缮,阴德怎么说也是修了一点!
大忽悠,你说说,这是不是很不公平?我是不是这段时间命理不好?你帮我算一算,看看能不能化解一下?
徐年刚刚收到了学校传来的消息,本想直接离开,但是想着现在去也没有什么作用,还不如手机暂时关机,图一个片刻安宁。
朱葛蒙瞥了一眼自己的老爹,看他并没有回复的意思,朱葛蒙举手道:
“校长,我刚刚帮你起了一卦,卦象上显示你的运道都是非常平稳的,不会出现太多的波澜,今年也不是你的坎,这些事情,都是意外。”
“真的只是意外吗?”
“反正卦象上是这么显示的,我也就这么告诉你。”
“还有别的提示吗?”
朱葛蒙闭上嘴,不再言语。
徐年深深地看了朱葛蒙一眼,再看了看他老爹后,开机,接电话,回消息,离开病房。
“老爹。”
“嗯?”
“校长今年好像有点危险,我需要提示一下吗?”
“你觉得像他这样的武者,会信命吗?”
朱葛蒙想了想,摇头道:“校长这样的强者,他更相信自己的拳头。”
“那就对了,既然他相信的是自己的拳头,那么我们干嘛还要多此一举提醒他呢?别忘了,诸葛先生就是因为下场了,才丢了性命,我们只要坐在钓鱼台上,那么就是安全稳当的,如果我们都不安全了,那么就等死就行了。”
“这些话,您刚刚为什么不和校长聊一下?校长哪怕不是校长,也是徐叔叔啊,也是有交情在的呀。”朱葛蒙的语气有些纠结。
“聊什么聊,明明知道是白白聊的事情,干嘛还要上心思呢!”朱葛蒙的老爹睁开眼,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没好气道,“而且,现在是我打屁股针的时间,谁有空和他聊天啊!那不是耽误事情么?”
朱葛蒙觉得有道理,帮老爹摁了传呼。
电门缓缓合上,信号不好,徐年把电话给挂了。
现在摸摸自己的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本是冰冷的玉,现在多了丝丝缕缕的温热,感觉很是舒服和安定:
“大忽悠还是很不错的,这至少能够保证我两次不死吧?
不过这几天的运道可能有些背,等出现一次要命的事情就来找他充个能,现在这么近,充能也是快的。
可是这些变故的后面,到底是有什么因素在催发呢?是姜守正吗?
应该不是,他的脾气还是很温和的,力量这么强大......
不过那些力量的引导,是有意识地往姜守正身上泼脏水。
又有谁会招惹他呢?
想不通想不懂,不想了,别落倒徐良头上就成,这孩子还没给我徐家传宗接代呢!不然到时候让我亲自下场,这也太跌份了!”
电梯门缓缓打开,一楼到了。
通过【夏姬八算】点开相亲网站,他寻找了几个真实度看起来比较高的照片,联系方式预留收藏,等事情处理好,哪怕把刀掏出来,也得让徐良这家伙去相个亲!
嗡嗡嗡~
电话又来了。
先接——
“在娱乐新闻发酵之前,把那对小情侣送回学校,再进行官方的辟谣。
联系一下医学院,和他们说一下,他们丢失地两具骨头架子,在我们地操场上被发现了。
我们一定会彻查到底是哪个学生手脚这么不干净!给咱们学校添这么多麻烦!
风纪委的权利继续给我扩大,我要把学校打造成为道德地标杆性学校!”
挂了电话,徐年走出医院。
呲!
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响了起来,徐年一个后退,“堪堪”躲过。
摸了摸护身符,温热的感觉没有一丝丝减少。
“还好还好,没有浪费了。”
女车主一停下,赶忙冲着徐年这跑归来,还没靠近就弯腰行礼:“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刚刚一不小心把油门当成刹车了......”
“那个,能麻烦稍微再低一点吗?”
女车主闻言不明所以,不过自己理亏,弯腰的幅度大了一点,徐年终是瞧见了那车牌号,从口袋中掏出钢笔和小本本,抄记了起来,接着问道:
“你的联系方式给我一个,我有空的时候再找你聊聊精神损害抚慰金的事情。你刚刚吓死我了,要不是我反应快,我就得横尸在医院门口!”
......
“早上的事情听说了吗?学校辟谣了,不是有人死了。”
“我也看见了,我怎么就不是那么相信捏?”
“应该是真的,警署过来看了之后,警戒线很快就解开了,如果真的是有命案的话,怎么可能这样?”
“医学院那边也发了公告了,说是有骨架子被人偷走了,现在小偷的范围暂时是锁定在咱们学校。”
通气、交流,舆论不能堵,需要疏。
徐年在食堂内听着大家的窃窃私语,有一种幕后老大的感觉。
现在的他,是这些知识分子的头目,可惜他们还没有眼熟他。
巴拉了几口饭之后,他听见——
“还有一件事情你们听说了吗?有学长和学姐昨晚在操场上,看见了脏东西。”
“脏东西?”
“对啊,据可靠消息,他们那时候差点就要被西瓜给吃掉了,被西瓜藤抽了一鞭子后,醒来,就出现在了城郊外,身上除了衣物之外,啥都没了。”
徐年把汤给端起,喝了,收拾好后离开。
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孩子们,他觉得很是快活。
“诶呀,我好不容易当了头目,在这些孩子中我感觉很年轻,可别再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了,不然我会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