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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爱我,别扑火 作者:小年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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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总来这了,到时候白羽歆不高兴,又去找老爷子告状.最后老爷子还不是要怪罪我。”
我下床,从背后抱住他,"谁都把气往我头上撒,我委屈死了”
在苏明远面前,我不能诉委屈。
但在孟泽成面前,我还能撒撒娇。
网上有白羽歆的照片,漂亮极了。
我想,盂泽成放着美成仙女的未婚妻不陪,三天两头跑这来,没准他对我,比对白羽歆有兴趣。
反正也看不到出路,不如就想法子讨盂泽成欢心,把他哄高兴了,他不为难我,日子也好过些.
"委屈啊?”孟泽成转过来,看着我。
我抿着嘴,睁大眼睛,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委屈你就多吃点,长点力气,谁给你气受,抡拳头干死他们。”孟泽成往我脑门弹了个脑瓜嘣。
我锤他胸口,“就你气我最多。”
孟泽成笑一下,系好领带出去。
从这天起,连续一个月,他都没在宝格丽过夜。
为了看小宇,回来得很频繁,但就是不过夜。
估计苏明远那边真的给他施压了。
他回来待的时间少,我乐得清闲自在。
我妈去国外旅游了,我每天就在家码码字,看看书,做做饭,去幼儿园接送小宇。
常安来深城出差,联系我见面。
我把地点约在蒙悦家附近,先让韦一鸣送我去蒙悦家。
等车开走,我又从那去到跟常安约见的咖啡厅。
常安无精打采的,不停地喝拿铁。
前段时间槟州暴雨,很多地方发洪水,他做建材生意,听说有批刚进的货全被淹了。
“怎么样啊,缓过来没有?”常安问我。
我点点头,假装客气一下,“你呢?看样子有点累,注意休息。”
常安手指敲着透明桌面,眨了眨眼,“还想打听你姐的事么?”
我笑笑,“不然你以为,孟泽成的情妇干嘛来见你?”
常安笑着耸了下肩,点头,“当心被他捉奸。”
“常先生,我做好心理准备了,你说吧。”
这么多天,我已经慢慢消化掉了那些不愉快的信息。
我想,迟早有一天我要死去,到时候,有多少困惑,多少遗憾,多少愧疚,多少埋怨,都在天上跟温欣说吧。
常安又点了杯冰拿铁,揉揉太阳穴,“头疼,等我想一想。”
又在卖关子。
我耐心地等他开口。
“对了,你姐还说,她觉得你儿子,越来越像某个人。”
第67章 爱恨恢恢
温欣十四岁时,让我替她给孟泽成送信。
直到生命结束时,她爱了孟泽成,整整十三年。
也许更久。
我想温欣肯定比我更懂爱情。
所以她从来都觉得,我写的爱情故事纯属胡说八道。
有时候她说话,说着说着,眼睛忽然变得好亮。
我想,那时候,她一定想到了孟泽成。
大概从今年年初开始,温欣总喜欢看着小宇发呆。
我以为,她只是想要个孩子了。
我还劝过她,退出来,找份正经工作,结婚生子。
温欣转动着手里的茶花烟盒,似乎在看那两句诗。
然后抬起头,把小宇叫到身边,细细端详,捏着他的脸蛋,说,我们小宇眼睛真漂亮。
小宇握拳举手,做出超人的标志性动作,大叫,我不要漂亮,我要英俊帅气!
逗得温欣哈哈笑。
我记得那次,温欣笑得特别夸张,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我问,有那么好笑?
温欣点了根烟,吸一口,说,你儿子真逗。
大概那时候,她已经发现了小宇越来越像谁。
那会小宇还没满五岁。
从他的出生日期不难推算出来,我是多久怀孕的。
数着年月往前推,会发现,我怀孕时,孟泽成才回国不久。
听说他一回来,就混得风生水起。
又是自己创立公司,又是做慈善,又是去演讲。
蒙悦被他迷得神魂颠倒,非拉着我去深大听他演讲。
也不知道那天我中了什么蛊,还真跟着蒙悦去了。
二十六岁的孟泽成,站在深大礼堂讲台上,器宇轩昂,意气风发。
没开口,就引来一阵欢呼与尖叫。
在这群花痴中间,我冷静得有点违和,违和得有点显眼。
所以很快,孟泽成的目光,就落到我身上。
对视的刹那,我的身体紧绷。
那双深沉如水的眼睛,看我的眼神,依然那么怪诞。
整个演讲,包括采访环节,总共八十分钟。
这八十分钟里,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早就想走。
可又站不起来。
像是被施了妖术,定在座位上,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看着孟泽成。
看他微笑,看他皱眉,看他抿嘴,看他回答问题时,用拇指指腹轻轻刮蹭鼻梁。
他这样好看,随便一个小动作,都会引起惊呼。
更别提笑一下了。
深深的酒窝一露出来,蒙悦的尖叫声就刺的我耳朵疼。
晚上蒙悦参加话剧社聚会,把我也叫上了。
话剧社的一个富二代在追蒙悦,请大家吃完饭,又去ktv喝酒唱歌。
那晚蒙悦没回宿舍。
我也没回。
蒙悦跟富二代开房去了。
而我,被孟泽成抓到了他家酒店。
在ktv包间里,孟悦和话剧社的人负责唱歌跳舞,我负责鼓掌摇铃。
孟悦把摇铃抢过去,塞给我话筒,逼我唱歌。
我让她帮我点那首《爱恨恢恢》。
“就算不再会
我都会
越谁越憔悴
你的笑
是我梦中旱天雷
给我一万年
万万岁
参透了错对
你一来
我依然插翅难飞
……”
蒙悦使劲鼓掌,夸我第一次唱的这么好听。
唱到一半,我放下话筒,跟蒙悦去趟洗手间。
我去了包间外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趴在洗手池上,哭得眼睛肿,回去时,走到拐角,泪水又模糊了双眼。
同来唱歌的一个男生出来抽烟,见我失魂落魄又眼泡发肿,询问起来。
我 跟他说我没事。
他温柔地揉揉我头发,说,小傻瓜,哭就不好看了。
我觉得话剧社的男生好像一年四季都处于发情期,逮谁撩谁,真让人反感。
我跟那男生说我先回去了,刚走过拐角,就蹲在墙边,抱着膝盖又哭了。
哭着哭着,手腕被握住,整个人被領了起来。
孟泽成就这样,把我拖出ktv,拖到车上,拖去盛恒酒店,拖进豪华套间。
他扒我衣服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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