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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屏媚(H) 作者: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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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蹭了下。
一天下来,他下巴那里有胡子茬,江珂作势躲了一下,古亮一手环住了他的腰,顺势摸了摸他的肚子。
“怎么啦。”江珂敏感的很,立即问,古亮把嘴巴贴在他耳朵上,轻声说,“乖,你有小宝贝了。”
江珂猛地扭过身,眼睛瞪得大大的,“怎么会,我每次都洗的!”
古亮赶紧安抚的亲了他一下,“没事没事,怀的是男女胎。”
江珂的身体这才放松下来,歪着头看古亮,眼睛眨了眨,嘴唇微动,却没有出声。
江珂决定留队后,因为侍人的后洞容易受孕,每次若古亮射在里面,他都会乖乖清洗。但留在前面的,一来古亮说是给他滋养身体,二来受孕几率极小,才会任由他保留。
若是平常情况下,能怀上男女,家主肯定高兴。但现在奥运临近,江珂是正选队员,名单也来不及更改,他自然担心古亮的想法。
古亮猜到他小脑袋瓜里在转什么,摸摸他的头,“我当然高兴啦。别乱想,我就是和你商量,你这次奥运还打不打。”
江珂心里当然还是想打的。他准备了这么久,就是为这个周期。何况他最近状况好的很,对夺冠极有信心。
他想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医生怎么说,要是打的话会有风险么?”
古亮照实回答,“他说不好说。按照常理来讲没大事,但就怕万一场上出了什么意外,磕了碰了的。”
江珂看了他一眼,“我要是不上——咱们团体赛你有把握么?”
这也是刚刚古亮一个人坐在那里自问的。
现在海外这项运动发展的很好,国球已经不再是大中华区的绝对优势了,何况场上风云变化,谁也不敢把话说满。古亮自己估计,觉得江珂若上场,团体赛他是有90%把握的。若是他不上场,可能就只有60%。
江珂听了他这顾虑,倒反高兴,一仰小脸,“那既然主教练都把30%的希望压在我身上了,我当然是要上了。”
他那骄傲的小语气,平日古亮听到是要打压的,此时却感动莫名。知道江珂做出这个选择,那自然是将这场比赛看得和怀中的男女胎一样重了——搞不好还要更重些。当即伸手把人搂得更紧了些,“嗯,打个冠军出来,给咱儿子。”
古亮在赛前,带着教练组做了各种模拟,从餐饮到住宿,无不考虑到,精心挑选了樱岛之行的每一位参与人员,连负责买菜的厨子都是前世界冠军,只觉得事无巨细,都已算到,却没有想到漏算了一个重要因素:裁判黑哨(*)。
八进四的时候,小范在若干个关键球连连被吹,他到底年纪小,心态不稳,竟然就此接连失误,打满七局后还是以两分之差惜败。
古亮注意到那个裁判姓藤田。赛后他自然去抗议了,也留下申述记录,但结局却已无法更改。
小范下台时圆脸都拉成长脸了,大家上前依次抱了抱他安慰,古亮心想还好,这半条线上还有龙晖。
不料到了半决赛中,龙晖对樱岛选手,再次遭遇这位黑哨。他这次倒是收敛了一些,只在几个争议球上偏了主场,但到这个层面的竞技比赛,几个球就能影响全局,对面那位樱岛选手本是海外军团,实力也是极强的,龙晖竟然惜败。
樱岛一向是把龙晖当做最大敌人的,当即全场沸腾,举国欢庆,几乎以为冠军非自己莫属。
古亮和江珂站在场边,都没说话。龙晖沉着脸下来,江珂过去拍拍他的肩。
第二日便是决赛,那位樱岛选手对阵江珂。比赛还没开始,收视率已经直飚高峰,拿下网络直播权的网站提前加了十台服务器,都差点没抗住。
大统领也未能免俗,特意让孙秘书清了行程,看到屏幕上那位黑哨裁判再次出现时,他抬了下眉,“打蛇不死啊。”
孙秘书将泡好的金骏眉给他,看看电视,淡淡说了句,“让他死还不容易。不过,死了就没意思了。”
沈峥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这一场果然打得艰苦。
对方年轻气盛,仗着年轻体力好,球路非常刁钻,每每打到江珂最难受的地方,好几个球非常惊险,他为了救球,不得不左右奔跑,有一球虽然救起,紧接着却脚下一滑,跌在地上。
现场发出一声叹息。
前几场大中华区的球迷去的并不多,现场几乎被樱岛观众全部占据。接连两场黑哨却把看球的人都激怒了,这一场决赛,现场便满满的一半以上皆是国人。
古亮要了个暂停,江珂走到场边喝水擦汗,古亮趁着给他递毛巾时问他,“没事吧。”
江珂不说话,只摇摇头,古亮就开始给他说战术。休息时间一过,江珂提拍犹如提刀,杀气四露的走回球台。
现场观众全都感受到了他的状态,顿时掌声哨声响到飞起。大统领虽是国球粉,却只对他那一代的球星熟,看到这里点点头,“有点意思,这个江珂。”
孙秘书点头,推一推眼镜,“他是大赛型选手,遇强则强。”
这句评语很是中肯,江珂号称残局之王,最擅长啃硬骨头,越是遇到好的对手,他的状态就越好。
国球队这次在弹丸之地吃了这么大的一个暗亏,整个大中华区早就群情激愤了,江珂这次决赛,隐然争的不只是一个冠军,而是未来100年的国运。
若是其他人,古亮还会担心压力太大会不会怯场,江珂他却是有把握的,因此现在只担心一件事,他刚才跌倒,到底有没有事?
暂停之后,江珂如虎下山,风卷残云般把后面两局拿下了,藤田纵然想作弊也没机会。最后一局,赛点到来时,整个赛场鸦雀无声。正是江珂的发球,他颠了两下球,抬头一笑,一板猛抽过去。那球看着速度不快,却是个下旋球,中途拐了个不可思议的弯,对方一击不中,哨声响起,一局终了。
赛后接受采访时,江珂却脸色平静,只说了一句,“这不算最后的胜利,过两天还有团体决赛。”
团体决赛,又是老对手相逢。
江珂排在第二局打单打。对手仔细看了比赛录像,看他在决赛时跌倒在地上的瞬间伸手扶腰,想起他腰上有旧伤,每一球都专针对着这弱点打的,球路十分阴狠。江珂只接了两板,当即了然,抬手擦汗的时候微微一笑。
这一笑桀骜至极,古亮看了心说不好。果然,接着江珂直接和对手杠上了反手,每球必接,也专打到对方反手不及的地方。
电视直播的解说也是前世界冠军,一会儿就看出来了,忍不住叫,“哎你跟他赌什么气啊,他就是欺负你腰不好。这混蛋正手渣,打他正手啊。”
古亮在场边,也是看的满头汗,几乎想叫停,但他转头看一看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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