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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屏媚(H) 作者:满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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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连靴子和长裤都没有脱,就只有裤子后边隐藏的拉链被拉开,露出身体中心娇嫩的花朵。

    几周前那里还闭合一线,自那夜被何平撕裂强入以来,这几周被何平雨露浇灌,已渐成型,如娇花般渐渐绽放。

    他常年军伍,脸上和胳膊上,露出的肌肤都被晒成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底子却白,那里从未见过日光,更是颜色粉嫩,形状完美。如今何平刚刚抽出,在内部射出的白浊被带了些出来,正如蔷薇盛露,娇艳欲滴。

    何平看着心情大好,因此虽退了出来,却没立即让从明起身,反一手压着他,另一只手摸了上去,慢慢将那几滴白色又揉进去。

    从明本就在余韵中,又被他手指轻捻慢拢的,心中一漾,身子便忍不住一抬,柔嫩入口处如自有意识般翕合张缩,嘴里也逸出低低呻吟。

    何平微微一笑,知他情动,食指微微用力,顶了进去。

    里面甬道刚被狠狠撑开干了许久,犹带润泽,按理说进入不应困难,但从明这里的恢复力,简直如同他的体力一样变态,何平只觉得从明的内部似九曲回廊,弯弯绕绕,层层叠叠,费了些功夫,才将食指完全纳入,微微勾动一下,从明便如被钩吊起的鱼一样,整个身体弹动一下,脸色微红,配上慵懒的乌溜溜眼睛,看起来竟然破为娇媚。

    何平朝他笑笑,在里面转动了下手指,动作不大,从明却如同遭电击一般,整个身体激烈扭动几下,又跌回桌面。

    “唔,感觉如何?”

    从明望向何平的眼中满是水意,嘀咕了句,“就会欺负我。”才回答,“磨,你手上,有老茧。”

    何平这几周来,每次都用他前面,都觉紧致如处子,又见他在被用时反应,知他内部敏感异常,便猜他长得虽普通,其实却蕴内秀,是古籍中所载名器中的“九曲回廊”,今日得到证实,脸上虽然不显,心中难免还是得意了一番。

    他抽出手指,见从明情动之下,脸色酡红,身子微微发抖,带动那里也是微颤,不由拿手指摩挲着外沿柔嫩花瓣,调笑了一句,“这么经不起挑逗,难怪有人建议要割了。”

    从明听得全身一抖,拿开挡住胳膊的眼睛,偷瞧了他一眼,但见何平表情平静得很,正抽了张纸巾,将手上沾到的爱液擦掉。

    世间风俗,因侍人如嫁给男女,如用的是后洞而受孕,所生仍是侍人;只有用前面花阴,才会生育男女,历来重视前面的贞洁超过后头。修侍院内,或是大家侍子,也曾有割阴传统,到近年来,才渐渐不再盛行。

    依从明对何平平日了解,这句应该只是玩笑,但他虽跟了何平十年,身份一直是下属,何平在床笫之间的习性,他也不过是这数周内才渐渐了解,只觉得一贯的强势控制之外,还多了些恶质趣味,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真有此意,一时倒不好判断。

    但在何平面前,听话总是没错的。从明不待情潮退去,便坐起身,也没特意再把拉链拉上,直接蹭过去,搂住何平的腰,把脸靠上去。

    “那您是想让我割还是不想让我割啊?”

    何平看他一幅小心翼翼,又怕又爱的样,心情大好,手指顺着脸颊滑到他的唇上。

    “唔,这要看你听不听话。”

    从明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手指,立即做了个苦脸,何平想到自己手指刚到过的地方,又见他脸皱的如包子一样,刚纳入裤中的性器不免又抬起,从明见了抬眼怨了他一眼,何平捏他的鼻子,抬眉。

    “怎么?”

    从明顺着他的手势跪下,何平见他半侧过头,用牙咬着自己的拉链熟练拉开,心中微微点头,想这几周总算没白费。接着,他便微微向后靠后桌边,享受自己亲自调教出来的成果。

    第07章 侍人伪装男人就任高官 经济部长实为大统领外室

    安楼那日告诉他大姐,说上午有会,却是不错的。他刚从欧洲回来不久,便要接受经济司这一庞大职责,自然要先于各处沟通,迅速进入状态。但他没提的却是中午他约了唐颖春一事。原因也简单,安镜对十年前他们两人那段情缘,一直耿耿于怀。前段时间安楼回京城,没先回家而先到他老师家暂住一事,更是让她十分介意。

    颖春对此心知肚明,听安楼约她在部里餐厅便笑道,哟这光天化日的,可别传出去给师哥你添麻烦。安楼适时装不懂,打个哈哈,语气中略带薄责,“说什么呢,正经公事。”

    安楼进门时,颖春已到了,正靠在小窗边凝睇远望,听见声音时回头一笑。虽是短暂午休,她却特意换了件明紫色的衣服,更显得肤白如雪,唇红如焰。安楼微微一笑,略停了下脚步,目光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仔细看了一遍,“可惜了。”

    “怎么?”

    “我师妹这般人物,应该是做外交长袖善舞的,如今却困在情报科,每日和数据打交道。”

    他边说边慢慢踱了过去,唐颖春被他夸得微低了头,耳根略红,安楼伸手,指尖在她鬓边几毫米处擦过,突然惊道,“咦,这是什么?”

    安楼手指一捻,似从唐颖春的鬓边,拎出一只耳坠。他将耳环放入颖春手心。

    颖春低头看时,那耳坠是单颗黑色珍珠,圆润光华,心知是安楼给自己的礼物,抬头却瞥了安楼一眼,佯嗔道,“耳环哪有单只的?”

    安楼“唔”了 一声,替她拉开椅子,“没办法啊,也不知是哪位佳人的。来来,先坐。”

    整顿饭的功夫,安楼似乎已把这事放在了脑后,只和颖春说些在欧洲的趣闻。颖春打趣他明显增重了些,他佯叹着解释,没办法啊,肘子吃多了。

    待到主菜上完,服务员又端着细白瓷的小盅上来,颖春以为是甜点,打开看时,里面却是另一只耳环。

    安楼含笑看着她,“我们那驻地什么也没有。这还是去海边出差时买的。”

    安楼买单的时候,颖春去盥洗间,洗完手后,按捺不住的试着戴了下这副耳环,自觉摇曳生姿,果然比原本那对钻石耳钉更适合衣服。

    她再进门时,安楼视线在她鬓边停了一下,明显看到了,却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笑着,帮她穿上外套。

    安楼眼尖,出门时一眼看见不远处的阿诚,他走到了颖春另一边,一路和她低语,等到送她上了车,往着车走远,才回过身,阿诚那边已经迎了上来。

    “孙秘书打电话,问您晚上是否有空,如果有空,先生约您8点见面。”

    安楼听得一怔。

    阿诚说“先生”而不称姓,自然指的就是沈峥。孙秘书是他身边的行政秘书,两年不见,已隐然有升为第一秘书的态势。他“唔”了一声,看了下表,脑子自动搜索一圈,没想到这是什么纪念日。等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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