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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叶迁在一分钟后,把所有的筹码扔出去说:“开牌吧!”
金顺哈哈一笑说:“找死的白痴。”说着翻开自己的底牌说:“A,四张A,你输了。”四A对四K,叶迁底牌是什么已经完全不重要。
失败了吗?
就在金顺要去收筹码时候,叶迁突然道:“慢!裁判,请帮我开底牌。”
裁判有点不耐烦道:“根本没有意义嘛。”
何彩云则道:“让你开就开。”
裁判只好叹口气,去翻叶迁的牌。
“各位观众……不好意思,五张K,应该是我赢吧。”叶迁话落,裁判刚好将牌翻了过来,赫然真是一张黑桃老K。
所有人一齐傻眼,叶迁笑说:“五张怎么也应该比四张大,大家认为呢?”
“你作弊!”男子和金顺同时指着叶迁吼道,声音之大,把所有人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他们不是没见过作弊的人,可没见过这么无耻作弊的人来着。
“不!”叶迁一挥手对裁判说:“我郑重提出,他们两人出千作弊连带诬陷,将不属于我的牌塞在我的牌中。”
裁判问道:“双方是否承认这次指控?”
三人同时回答:“承认。”
裁判吩咐身边一个黑衣人道:“立刻请鉴定小组来。”转头对四人说道:“这是副新牌,你们二位说他偷牌,那两张黑桃K上自然有他的指纹。如果牌上没有他的指纹,而有你们其中一位或两位指纹,那就证明你们用手法将牌塞给他,这么证明有问题吗?”
“……没有!”两人同时回答,金顺心中已经在打鼓,虽然裁判说的有道理,叶迁也没戴手套,但她却感觉分外不对。主要是叶迁行为太过于反常,第十一把,根本连牌都不碰,开底牌都是裁判帮忙,明显是估计了有这么一步。
何彩云见叶迁气定若闲也是大感奇怪。要说叶迁在前十把偷了张K她认为不奇怪,毕竟这招并不是太难的事,而且她发现好几次叶迁都把底牌和面牌合在一起扔出去,不小心截留一张完全有可能。奇怪的是他是怎样不留指纹而拿到了五张老K。
在二楼,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问身边的欧阳时:“怎么回事。”
欧阳时笑说:“自然是出千了。”
“怎么出的?”
“我知道,但我不能告诉你。”
男子严肃说:“我以后将是他的上司。”
“我以后将是他的掌门人。”
男子叹口气道:“欧阳老弟,给点提示嘛。”
“好吧!看见他身边那杯白开水了吗?证据都在谁里面……你看,他要毁灭证据了,他喝水了,他喝了,他真的喝了……这下没证据了,老四赢了。”
第14章 色子王
如欧阳时所说,两张黑桃K中,一张没有任何指纹,另外一张发现男子和金顺的指纹。
裁判咳嗽声道:“按照规定,此局叶先生胜出,独得所有筹码。叶先生识破二位千术,二位每人判赔一百万。另外二位对叶先生指控失败,分别判赔一百万。最后丹麦、韩国总积分各扣20分,两位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事实在眼前,金顺和男子很冤枉的咽下这口气。
……
欧阳时道:“他把胶水涂在左手的食指与拇指上,胶水一干指纹就会消失。第三把换牌是因为他偷了一张K,第八把换牌是因为他又偷了一张K。第十把换牌是再偷了一张K。他虽然没碰底牌,但是面牌却碰了,只要稍微盖在一起,很容易就用藏好的K换掉底牌。接着他就很紧张判断金顺是不是在偷鸡,左手抓在刚加热水的杯子上。胶水由于受热融化,这时候他双手握杯喝水,把食指和拇指在杯壁上一刮,两片有指纹的干胶水就掉到了热水中。”
他身边中年男子点头说:“其实很简单事情,但是大家都进入一个误区,他就利用大家反应过来短短时间内处理了证据。你师弟很不简单。”
“恩!否则老头不会冒险让他进特工组。”
……
四人又开始了,四局下来个有小胜小负。男子与金顺面带寒霜,而叶迁则如湖水一般平静。
第五局:
叶迁牌面一对K一对Q,何彩云是三张七,金顺是两张J两张十,男子则是三个三。
底牌未开之前,谁都有赢面。
何彩云一盖牌说:“江山代有才人出,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不跟。”
金顺:“一百万。”
男子:“跟进一百万。”
叶迁:“我梭,一千万。”
男子‘哼’了一声盖牌,金顺则死盯着叶迁的眼睛,但她什么也看不出来,那眼睛似乎如同海水一般,越看下去越觉着深不可测。
“喂!再看就爱上我了,身为大韩子民,怎么能爱上大大大大大大大中国的男子?不好意思,本人地理不是太好,不知道中国国土是大韩的几倍,数错了不要见怪。”
“我跟!三张J。”金顺被激怒了。
“不好意思。三张K。”叶迁奸笑了一下。
……
欧阳时叹气说:“这些笨蛋,只认真看叶迁有没有偷牌,竟然还不知道他原来早偷好了一群的K。”
他身边男子也笑下说:“你师弟必然是看准这次他们不敢再挑战出千,才又换了牌。”
“我师弟嘛!能差吗?”欧阳时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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