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宛云疑问。
    肖宇摇摇头，“我相信你这次是真实想回江城。”
    林宛云笑笑，坐下。
    “云真走了，你也要走，虽然我和临江他们和解了，但谁知道下边又会发生什么？我真有点怕了，还是回江城吧，在汇海，最起码心里踏实。”
    肖宇轻嗯一声。
    “那我就不劝了。”
    林宛云点点头。
    “你的机票订好了？”
    肖宇应声是，晚上的飞机。
    林宛云一笑，“我还可以送你。到了那边一定小心点，别总觉得自己了不起，命只有一条。”
    肖宇也笑笑，知道。
    “你回了江城，也照顾好自己。”
    屋内沉静片刻。
    肖宇道声你接着收拾吧，起身往出走。
    林宛云轻声问，“没有别的话吗？”
    肖宇停下。
    林宛云慢慢走到肖宇面前，“那天，我对严如静确实有些过分，但那因为是在乎。”
    两人目光轻轻一碰。
    肖宇点点头，明白，还有吗？
    林宛云笑笑，没有了。
    让开道。
    肖宇刚走到门前。
    身后传来林宛云声音，“到了南省记得给我打电话。”
    肖宇应声知道。
    出了门。
    在走廊里定定神。
    回到自己办公室。
    一开门。
    刘临江两人即迎上来，问怎么样？
    肖宇把辞职信和密封袋分别交给两人。
    “就按宛云说的办吧。”
    刘临江两人互看一眼。
    严如静道，“我去劝劝她。”
    肖宇拦住她，不必了。
    严如静看眼刘临江。
    刘临江思付片刻，“配方可以收下，总经理的职位仍给宛云保留。”
    严如静和肖宇都没意见。
    吃完晚饭。
    刘临江三人一起把肖宇送到机场。
    说了几句。
    刘临江和严如静借故离开。
    肖宇和林宛云互相看看、
    一时无语。
    “明天一早，我不会在办公室又看到你吧？”林宛云先打破沉默。
    肖宇笑笑。
    “你可以等飞机起飞再离开。”
    林宛云摇摇头。
    “我喜欢猜谜。”
    大厅里传出检票登机的广播。
    肖宇背起行囊走向安检通道。
    林宛云喊声肖宇。
    “我希望在办公室再看到你，不管什么时候。”
    肖宇微微一停。
    回身笑笑。
    进了安检通道。
    飞机在刘临江三人的注视下，直冲云霄。
    消失在茫茫夜空。
    刘临江轻叹一声，这次肖宇是真走了。
    沉静片刻。
    三人上了车。
    南省首府云城距离秦州有近七个小时航程。
    肖宇下了飞机。
    已经是凌晨。
    深吸口南省湿热的空气。
    看眼四周。
    肖宇一握拳，“南省，我又来了。”
    出了机场。
    肖宇打辆车到了云城市区。
    找了家旅店住下。
    第二天天亮。
    先给林宛云打个电话。
    告诉她，自己已到了南省。
    林宛云轻轻应声知道了。
    肖宇随即又打给严如静和刘临江。
    通完电话。
    吃完早点。
    肖宇离开旅店。
    按照严如静提供的地址，去找马海。
    坐在出租车里。
    看着两边异域风情的街景。
    往事历历在目。
    马海住处在市区一条街巷里。
    街巷是典型的南方古巷。
    又深又长。
    肖宇按照门牌号。
    走到一座庭院前。
    门头没有挂牌匾。
    就是一处普通民房。
    肖宇看眼四周。
    周边倒是有不少商家。
    又掏出手机看看。
    严如静给他的地址就是这。
    肖宇拍拍院门。
    半天才传来一个男子的喝问声，谁呀？
    肖宇轻咳一声，“秦州公司来的，找马海。”
    秦州来的?院里的人稍微顿顿。
    门拉来一个缝隙。
    露出半张脸。
    上下看看肖宇。
    肖宇一笑，“马海在吗？”
    “你真是秦州公司的？”对方反问。
    肖宇从包里取出盖着公司章的介绍信，递上去，“如假包换。”
    对方接过信，看眼。说声等着。
    门一关，走了。
    肖宇摇摇头。
    点支烟，刚抽两口。
    院门开了。
    还是刚才那个男子，朝肖宇一摆手，进来吧。
    肖宇跟着他进了院。
    男子随手把院门关上。
    “大白天关什么门？”肖宇问。
    男子一晃脑袋，“你从秦州来，不知道这的事？”
    肖宇笑笑，知道。
    “那你还问啥。”男子撇撇嘴。
    肖宇瞅瞅他，没再追问。
    跟着他往里走。
    院子修整的不错。
    青石铺地，院中央一个大鱼缸。
    几条金鱼在鱼缸中游弋。
    院落四周摆满了花花草草。
    一座南国风味的小二楼矗立在眼前。
    小二楼旁边还有个过道。
    几根竹条探头探脑从过道里伸出。
    隐隐绰绰显出一片绿意。
    楼后应该还有个庭院。
    这里的环境到是不错。
    肖宇边看心里边道。
    男子带着肖宇穿过过道。
    后边果然是一片竹林。
    一个三十多岁的瘦子正坐在竹林里，光着膀子削竹签。
    “海哥，他来了。”男子朝瘦子道。
    瘦子抬起头，看眼肖宇。
    肖宇朝他笑笑。“您是马海？我叫肖宇。昨晚从秦州过来。”
    瘦子面无表情。
    手里竹签往下一丢。
    又捡起根竹条，边削边道，“不是早该过来吗？怎么昨天才到。”
    肖宇依旧笑笑，解释，“公司临时有点事，耽误了两天。”
    瘦子立刻吐口唾沫。
    男子立刻一推肖宇，“我们兄弟为了你们公司，人都被打住院了，你们还在秦州瞎扯淡，也太没每当我们兄弟当回事了。”
    见肖宇没答话。
    男子继续麻麻咧咧推搡。
    瘦子依旧面无表情削着竹签。
    “有事说事，别动手。”肖宇道。
    “呦呵，你小子还来劲了，老子推你怎么了？”
    男子伸手就要拽肖宇衣领。
    手未到。
    手腕已被抓住。
    一用力。
    男子哎哟一声。
    瘦子立刻站起。
    “海哥，这小子。”男子忙向瘦子求助。
    瘦子盯着肖宇，“放开他。”
    肖宇同样对视着他，“你是不是马海？”
    瘦子稍一迟疑。
    男子又哎呦一声。
    瘦子立刻应声是。
    肖宇往一推。
    男子一趔趄差点坐到地上。
    顺手捡起一个削竹刀，骂着脏话刚要往上冲。
    被马海喝住。
    “去给肖总倒茶。”
    男子愣愣。
    马海又喝声去。
    男子悻悻走了。
    马海朝肖宇一笑，伸手示意，“肖总，我弟脾气不好，你别见怪，坐。”
    肖宇也笑笑。
    到了石桌前。
    两人相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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