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当世三大仙宗
所谓三宗,指的是道教、西方教、血神教,这三教被天下人合称为三宗。
这三大仙宗实力强悍,连三大仙朝都不愿意轻易招惹,以至于三宗游离余当世三大仙朝之外。
那些暗中的私修帮派,其实心里更多的都是把三大仙宗当成是了心中的目标,期待有朝一日,能如同三大仙宗这般让三大仙朝都有所忌惮。
山顶出现的人,宋恒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甩掉巨虎,回了县衙以后,已经是疲惫不堪了。
宋恒躺在县衙后宅卧房的床上,多少年了,自从他成为归安县县尊以后,就在也没有这么狼狈过。
尤其是在归安县境内,他竟然被一头巨虎给追的只能闷头逃命,幸亏没人看到,若是真让旁人看到他逃命的那一幕,传了出去,他的威严也会因此大打折扣。
“虎啸山。”
宋恒嘴角泛起苦笑,自言自语的开口,没想到,十几年前的传闻竟然成真了,虎啸山上真的有大妖,而且还是巨虎。
“如此,倒是和私修帮派无关。”
李建的尸体在上山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上官政的尸体倒是不曾找到,而且,他在追着巨虎上山的时候,一路上也没瞧见,恐怕已经被巨虎吞掉了。
“来人。”
过了片刻,宋恒深吸了口气,鼓起精神,从房内走了出去:“去看看赵欢和苏安两个回来没。”
“若是回来,让他们去书房见我。”
宋恒这是准备写文书上报此事了,他虽然眼馋虎啸山上的这头巨虎,可他心里也清楚,以他的实力,是不可能抓到这头巨虎的。
而他手底下的这些仙吏们,哪怕是赵欢这个正八品的统领,也帮不上任何的忙,至多是在关键时候能舍身阻拦巨虎的攻击,可也紧紧是一击罢了。
八品和七品这两个境界虽然相邻,可差距却很大,若非如此,也不会七品以下称之为吏,而七品及以上称之为官。
“是。”
衙役点头,小跑着去了赵欢平日里值守的房间喊人。
于此同时,仙吏们平时值守的房间,这会已经是乱成了一团。
“今天咱们是回来了,可明天会不会还让咱们去?”
李乐满脸阴沉的开口,也就回到了衙门,他才算是彻底放松了,刚才在虎啸山的时候,他一颗心都提到喉咙处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丢了性命。
而他现在所说的,也是其他仙吏们所担心的事情,就今天这情形来看,若是虎啸山上的存在攻击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他们都必死无疑。
今天,他们是抬着李建和王五的尸体回来了,可明天,会不会是同僚们抬着自己的尸体回来?
李建虽然是从七品的判官,可毕竟死的时候他们没亲眼所见,他们心里倒是没那么多的恐惧。
但王五可是他们大多数人亲眼看着被一道残影一击必杀的,甚至,他们都没看清那道残影到底是什么。
这对他们心里所造成的恐惧,绝对是巨大的。
“按理说,咱们归安县的案子,的确是归咱们去查。”
“可现在,这个案子咱们也算是找出端倪了,剩下的已经不是咱们能够解决的了。”
周全阴沉着脸,声音压的极低:“再让咱们去虎啸山,这可就不是让咱们查案,而是让咱们送死了。”
“这事,咱们弟兄们几个人现在先通个气,真要是明天再让咱们去,咱们该怎么办?”
也难怪周全的声音压的很低,他这等于是想和其他仙吏们联合起来。
若是明天在让他们去虎啸山,他们所有仙吏就一起回绝,所谓法不责众,县尊大人总不可能真的把他们全都处置了吧?
“既然今天两位统领都让咱们下山了,明天应该不会再让咱们去虎啸山了吧?”
赵成虽然面色难堪,可却有些不赞同周全的话:“两位统领的命,总归是比咱们金贵不是?”
赵成这话,倒是让不少仙吏眼前一亮。
他们这些普通仙吏害怕再去虎啸山上查案,可同样的,赵欢和苏安这一正一副两位统领肯定也不愿意在去虎啸山。
“你这话倒是有几分道理。”
有仙吏看着赵成,山上多了几分的喜色:“只要两位统领惜命,到时候肯定会在县尊大人跟前谏言的。”
“赵统领可是县尊大人的心腹。”
“县尊总不会让他去白白送死吧?”
仙吏们在偏房内左一言右一句,片刻间,心里也全都宽慰了几分。
其实,他们原本就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才想的有些多了,或许他们这些仙吏死一两个,县尊宋恒根本不放在心上。
可若是他们这些仙吏全都死了呢?
难不成让宋恒这个县尊日后什么事都亲力亲为?
而且,宋恒并非性情暴戾的仙官,又怎么可能让归安县的仙吏们白白送死?
直到夜幕降临,烈日落山,空气中多了几分凉爽气息的时候,赵欢和苏安两人才匆匆的自城外回返。
这个时间早就已经放衙,若是平时,他们两个自然是各回各家,可今天不成,根本不用言语,两人进城以后就直奔衙门而去。
“县尊大人可在?”
后衙,赵欢拉着一个自廊道内端着托盘而过的丫鬟,急声开口,哪怕他心里清楚,在归安县境内,县尊大人不可能出事,可心里仍旧是有些免不了的担忧。
“在书房。”
被赵欢拉着的丫鬟脸上多了几分的惊慌之色,可还是说出了赵欢想知道的结果。
闻言,赵欢松开了丫鬟的衣袖,心跳也猛然平缓了许多。
“去吧。”
苏安在一旁,冲着仍旧有些发愣,拖着托盘,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丫鬟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也不知县尊大人是否擒拿了那行凶之人。”
赵欢轻声开口,同时和苏安一起急匆匆的去了后衙书房。
苏安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发出声音,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毕竟这是在衙门,不该说的话,还是藏在自己心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