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四十九章 又一天
象山城的调查,没用多久就弄清了冰稚邪四人的身份,谋害刺杀至高天的事情在大苏拉沙姆尔汗的推波助澜下迅速的传扬开了,一时间天使派内部引发强烈震动,更偏向激进手段的神一派声势高涨,比较传统的保守护一个个被边缘化失去了声音,随后沙姆尔汗在众苏拉的拥戴中成为了新的天使派至高天,并下达了对佛别及四名刺客的追杀令。消息很快传到了北边新月派地盘,整个真教大小各派都燥动了。
冰稚邪回到鹰地绿洲,立刻住进了医院,身体的表皮全面积的烧伤,皮肉酥化龟裂,一碰就掉渣。医生看到他的情况都蒙了,烧成这种情况不可能还能活下来才对。同时发现主治医生发现冰稚邪碳化的表层下已经长出新生的肉芽,这种顽强的生命力让人惊叹。他们立刻用虎沙螺配合特效的药物粘液进行传统的治疗。
与此同时,疾风和加兰也在同一医院治疗,西利欧的状况最为良好,连住院都不用。加兰和西利欧原本没想来鹰地绿洲,只是他们刺杀天使派至高天的消息传得太快,以至于他们没办法确实是否还能在其它城市安全的进出。而鹰地绿洲属于最边缘的沙漠城市,即没受真教影响得太深,又主要是新月派的势力区,做为暂时的休息之地最合适不过了。
两天后,新月派的苏拉再一次来到鹰城,他们来逼安瑟蜜就犯。
“女王陛下,你的答案了。”这次来的苏拉还是上回为首的那几个,他们实际并没离开诗之法玛斯国境。不一样的是这回来的人没有上回几十人那么多,他们显示一种威逼的气氛,更愿意营造着虚假的礼貌,来彰显女王的贩依是出于自愿的,以至连女王的称呼后面还加了‘陛下’两字。
经过多天的深思,蜜女王已经拿定主意,如果无法在这里独立生存,她将不得遵循先祖的先列,再次带领族人迁徒。
看到殿室内,鹰妖族人一个个面若寒霜,没人说话,新月派的苏拉露出了不快的神情:“女王,不要做出对你们不好的决定。”
沙克罕冷眼扫视,随时准备应对不利的局面。这时疾风来了,和加兰、西利欧堵在了殿室的大门口。
“哦!又叫来新的帮手了?”苏拉侧脸余光关注着身后的三人。
西利欧无意再掺和真教的事情,只是来看戏的,不过如果被卷入其中,他也无所谓。加兰则站在了疾风一边,在休弥亚的事情他欠疾风的,而且也有着属于他自己的‘正义’。
新月苏拉沉着脸看向疾风:“疾风,这里的事情不关你的事,为什么要自讨没趣。”
疾风撇嘴道:“我一向看不惯男人欺负女人,何况还是一群男人欺负一个女人。”
“我也看不惯。”西利欧补了一句。
苏拉劝说道:“你知道你们无能无力的帮助,会给鹰妖族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女王陛下,清醒一点,不要做阻挡风暴的枯树,与真教对立只会被风撕成碎片。”
蜜想说什么,还没出口就被疾风抢先。疾风吹了一下流海:“嘿,巧了,我们这几个刚刚闯了一荡佛别塔,害死了天使派的至高天。要把我们撕成碎片,那就看你们新月派是不是能抢在天使派前面了。”
“天使派的至高天是你们杀的!?”新月派的苏拉大吃一惊,他们已经知道了天使派至高天遇害的消息,但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疾风知道拉大旗的作用,介绍了一下加兰、西利欧和没到场的冰稚邪的身份,尤其着重强调了西利欧的圣园背景,并道:“这样一件大事,我想以此跟你们新月派谈谈条件,商量一下鹰城未来的信仰归属,应该没问题吧?”
听到这话,座椅上的蜜女王心花怒放,脸上露出了暌违的笑容。
“啊,这这”新月派苏拉一时答不上话。天使派至高天的死对他们新月派来说绝对是重大利好的大事,其意义远远超过将鹰城正式纳入新月派势力当中。其中一名苏拉说:“你说的事我不知道情况,需要了解一下真实性。那就再给女王一两天吧,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
“不用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出现在殿外。疾风三人回头,却没看到殿阶下有外人到来。然而在殿内的几位苏拉却齐刷刷的变了颜色,他们急忙跑出来看向空中。
天上飘起了腥风,空气中带着几近看不见的红,明明是血的气息,却没有给人带来难闻的不适,反而带着一种腥甜。一辆红色的四驷战车从空中驶来,马车后掀起了玫瑰的红云。
“圣慈的至高天,自末日归来的伟人埃夫伦因!”几名新月苏拉扬起衣袍,立刻虔诚的拜伏在地。
四马战车停在王宫上空,两秒钟后,一个巨人般的虚影出现在天空,鹰城内但凡认识此人的纷纷都面朝沙土伏下了,不认识的也被人拽着跪倒。
此人极短的棕色短发,着一身红袍血甲,脑门中心有着半个天生的太阳肉纹,他开口第一句话便道:“萨姆死了。”
下面的苏拉回道:“您知道了。”
埃夫伦因注视着地面的疾风三人:“是你们杀了他。”这句话没有疑问,而是肯定。
疾风道:“我只能说是跟我们有关。”
埃夫伦因自说自话:“佛别不可能背叛他,但这都不重要。”他对苏拉们道:“我的学生,鹰妖族想保持一定的独立就随他们吧,迟早所有的人都将被新月的光照耀。现在你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去诗城吧,我将去往那里,新月派伟大的教义将重新回归更广袤的土地!”
“是。”地上的苏拉们没有忍何迟疑,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埃夫伦因对安瑟蜜道:“鹰妖族的明天仍会归于新月,你今天的抗拒终将改变不了什么。”说完巨大的魔法虚影消失了,马车随即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