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诺赫的节省
    “你们没有办法解决吗？”
    “我们对这方面并不专业，或许有，但我们不知道。弗瑞局长，希斯韦恩目前是不再轻易出现了，他现在具有的只是潜在危险，短时间已经无法再现身了。他目前的状态可以说是有意识的人类之恶，他会主动去挑选自身的载体，而那些恶者，很适合作为人类之恶的载体。”
    面对尼克弗瑞的疑问，利维坦有些感叹的摇摇头。
    尼克弗瑞皱了皱眉，再次问道：“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还有，我们就这么干看着？”
    “当哪个恶强大到一定程度，或者恶多到一定程度时，他就会复苏，以真正的人类之恶的形态，不，那时或许称他为人间之恶更合适。”利维坦说完后，顿了一下，然后带着无奈道：“至于那些被诱惑的恶徒，只能一个个斩杀了，科尔察斯用他的死亡，已经避免让最坏的结果直接出现。”
    尼克弗瑞沉默了一会，带着惋惜道：“对于他的死亡我也很悲伤，他是一个真正的英雄。”
    “他只是在人生的最后阶段，依然坚守信条而已。”
    利维坦的话语中带着感叹，但却没有多少悲伤。
    “我真怀疑，你们是否冷血，还是说科尔察斯是你们中的异类？”
    一旁的卡德开口道：“这无需悲伤，因为他是亡于自身的信条，我们会感怀，但不去庆贺却是对他的侮辱。阿萨辛的每一个人，日后都会为此而死，并以此为幸。”
    “是么，我也许能理解。”尼克弗瑞对于自己刚才试探的话，得到的答案没有任何表示，他站起身道：“抱歉，我想我该走了。”
    “公务繁忙，可以理解，我让卡德送送你。”
    利维坦站起来与尼克弗瑞握了一下手。
    “那是我的荣幸。”
    看着尼克弗瑞和卡德离去，利维坦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屋，他得将意识转入主体了，主体那边已经在与康坦打球时，第二次被球砸中了，脸可挺疼的。
    ……
    “诺赫，你听说了吗？最近有好多恐怖分子出现了，他们就像是电影里的科学怪物一样，力量可大了！”德莱文说到这里，有些哀伤的道：“他们会不会是让我爷爷死的那个潘神教的人，诺赫，你是那场宴会的幸存者，你知道什么吗？”
    “德莱文，你爷爷的死我很抱歉，但我并不知道什么。不过据我所知，潘神教已经全部被逮捕了，他们承受了法律的制裁。”
    诺赫看着眼前这个棕红发男孩，心里微微感叹了一声，一个因为他制造的武器的受害者。
    德莱文沉默了一会，突然道：“诺赫，你说，神，真的存在吗？”
    面对德莱文的问题，诺赫淡灰色的眸子微微动了动，他看着德莱文认真道：“会的，德莱文。没准老福德斯会跟你在神的世界相见，然后板起脸来说，德莱文，你的功课怎么样？”
    德莱文.福德斯听后，纵使还是沉浸在悲伤中，也忍不住一乐，他笑骂道：“见鬼的，诺赫！我爷爷又不是康坦的华人老妈！他最多问我他给我讲的故事，我还记得几个！”
    他说完后，两人相视笑了笑。
    “谢了，哥们！”
    德莱文轻捶了诺赫一拳。
    “德莱文，我是很抱歉……”
    “不，这跟你没关系，我看过那场直播，你真的很厉害，可面对那种力量，你是无法救下我爷爷的。我去找萨莉了，先走了。”
    德莱文转身离去了，看着他的背影，诺赫心里叹息了一句，神与人不可同居，果然是对的吗。这个男孩，自从在他回到学校后，就有意无意想与他接触，成为真正的朋友，这都是因为那场宴会，他可能是想从他这个幸存者的身上，找到他爷爷的某些影子。
    不过这怎么可能，他爷爷最大的影子就是他自己而已。
    诺赫不是神，起码他自己不这么认为。
    但一个人的行为，大面积波及他人时，可以左右一切时，与神何异？
    而神只有居在天上，才能永远高高在上。
    “我可不是神，而我的一切行为也不会找所谓的借口。”诺赫的意志是纯粹的，他自己不会主动去做恶事，但却不会反感，只要这是在他的计划之中。
    前世一辈子生活在实验室中的他，其实是很任性的，这种任性，是感情上的任性，他不会有大爱，只会将感情给予身边可以接触的。除此之外，未曾谋面，他会变得很冷漠，就像他前世知道自己研究的是武器一样。
    他明白何为守护，也懂得什么是自私。
    能弥补的他会尽量弥补，但也只是尽量而已……
    “所以说，我真是讨厌用善和恶评价我的人，这世上哪有什么明确的善恶？”
    诺赫摇了摇头，不在想这个了。
    已经过了一个月了，神盾局和阿萨辛解决了很多被人类之恶蛊惑的罪犯，或者，心有恶念的人。
    这些人很多得到力量后，就以为无所不能，之后就是各种被处决。
    作为可能导致大灾难的前提条件，神盾局特工和阿萨辛刺客们，可不会再顾虑什么，各种手段齐出，把这些人解决的干脆利索，估计希斯也很是无奈，他只能将力量指定给某个人，但失去魔力，彻底沦为人类之恶意识的他，根本无法与任何人交流。
    而通过这段时间的合作，也让阿萨辛的刺客们承认了神盾局的特工们，虽然论秘密的潜行和刺杀，神盾局的特工赶不上他们，但神盾局的各种高科技与配合素质，解决战斗的速度甚至超过了他们。
    而娜塔莎，这个大名鼎鼎的黑寡妇，自从养好伤后，竟然拥有了一部分刺客的力量。
    尼克弗瑞考虑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去询问利维坦。
    然后他得知，娜塔莎接受了科尔察斯的力量结晶，得到了他的一部分血脉，所以继承了科尔察斯的一部分力量。
    当尼克弗瑞问是不是所有刺客都有这种能力时，利维坦给出了否定的答案，说这只可能是在刺客生命的最后关头，才有可能觉醒的力量。
    诺赫则暗中吐糟着，一个大师你知道多少源力才可以培养出来吗？源力不要钱吗？
    呸，光知道贪污的黑卤蛋！
    他叹息着自己是个油米柴盐精都要打细算的可怜小孩，承受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