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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从者回答:“不,我没有失忆,也没有关于您的记忆,十分抱歉!请问您是在哪里见过我吗?”
立香有苦说不出,眼前的亚从者少女从头到脚,无论是身高、面容,亦或者是行走姿态和说话方式,都和他认识的那个玛修·基列莱特一模一样,不存在认错人的乌龙。
可这人确实是不认识他,反而和立花更加熟稔,视线一旦移到橘发少女身上,眼神便会变得温柔起来。
等最后的花开院是光汇合之后,几人开始返回京都城。光头阴阳师在这件事里没出什么力,因此将回城的警备交由他负责。认真的阴阳师警惕的在前面开路,玛修紧随其后,后面是抱着璎姬的立花,以及垫尾的立香。
一行有战力的人迅速回城,却在看到城内府邸的方向燃起熊熊烈火。花开院是光心下一紧,快速的丢下“我去看看”的话语后,便跨过守门侍卫的尸体闯进屋内。
屋里之前看守着的人大部分都死掉了,还有受伤严重,接近死亡的见习阴阳师拉着花开院是光的裤腿,喘息着说出最后的话语。
“是……一个……拿着……扇子……的……女妖怪……”他深知自己即将死去,也没要求同僚带回璎姬替自己治疗伤害。这样的出血量,就算治好伤口,也会死去。
“是谁?!”
“她说……她的主人……叫奈落……”断掉的肋骨插入肺中,阴阳师痛苦的喘息着,无力的手最终滑下,落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最后一个幸存者也死去了。
花开院是光松开他的手,嘴唇僵硬的抿起。
“谢谢你撑到最后,安息吧。”
他阖上逝者的眼皮。
“奈落……吗。”
第18章
曾经落脚之地,掩埋在噼啪火焰之下。红色的焰火周边环绕着金色的轮廓,尖尖的火苗上下摇动。一切快乐、悲伤,痛苦、欢喜的回忆,似乎随着这场大火掩盖掩盖在过往之中。身着华服的黑发姬君呜咽着扑在立花怀里,温热的泪水濡湿她胸前的衣裳。
“哭吧……”橘发少女的面容,在红艳的火光下染上妖异的绯红,她平静的抚摸着璎姬的长发,“把所有的痛都哭出来吧。”
像她一样。
燃过的府邸已经没法住人了,花开院是光将这群人带到花开院家,满脸疲惫。
“……十分抱歉,今晚你们就在这边好好休息吧,”高大的青年脸上的皮肤绷紧,嘴角抿得很直,“等璎姬殿下醒来,我再过来请罪。”
光头阴阳师转身离去,剩下三个少年少女面面相觑。立花给哭累睡着的璎姬捻捻被褥,轻声的招呼玛修和立香一起到外间去说话,以免扰到浅眠的姬君。
黑发少年欲言又止,他疑问太多了,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为什么立花会认识玛修?这个玛修为什么不记得他?召唤出来英灵,是因为这个世界有圣杯战争吗?
还是……其实玛修一直作为英灵跟着他们?
“玛修,把盾放地上作召唤阵。”
“是!”
花开院家的府邸建立在灵脉之上,光头阴阳师分给他们的房间正好在这范围之内。天野立花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运气相当好,她首次召唤,来者是玛修,这样就可以和迦勒底联系了。
不过她身上没有联络器,只能联系上立香那边的迦勒底。
玛修熟练的放下盾牌,从背面拿出一个眼熟的东西来,递给立花。
“这是……迦勒底的联络器?”立香震惊的瞪圆眼睛,脑海里想问的东西更多了。他的视线跟随着立花移来移去,看着有点呆头呆脑。
立花在瞬间的呆愣之后冷静下来,自然的把联络器戴在手腕上,她朝玛修道谢后,才有空理会旁边的立香。
“简单的说,玛修是平行世界的玛修,和你认识的那位玛修是一样的,”立花长话短说,“总而言之,你先联系罗曼医生,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你的。”
玛修疑惑:“罗曼医生他不是……”
橘发少女摸摸她的头发:“先联系达芬奇,我一起解释吧。”
用玛修的盾,在灵脉上架起的简单灵子召唤室能稳定的联络迦勒底。立花和立香几乎同时按下联络器的按钮,同样泛着浅浅蓝色荧光的灵子屏幕并排出现,露出不同的脸来。
“立香,终于联系上你了!”“好久不见呀,立花,有没有想我?”
“等一下,我好像听到了莱昂纳多的声音?”立香那边的迦勒底联系人罗曼医生转过头,站在一旁看着的达·芬奇耸耸肩,表示自己没说话。
“——这是声音,是罗马尼?!”比起不知所措的罗曼医生,立花这边联系上的达·芬奇更为震惊,她失态的表情很快便掩盖下去,美丽的天才单咳一声,“……原来如此,失礼了。”
然而,在场脸色最奇怪的是藤丸立香。他眼睁睁的看着两个联络器联系上不同的迦勒底,左一个罗曼医生,右一个达·芬奇亲,让他头大起来。
“这是——”
他内心已经有了合理的猜测。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立花说道,“我是平行世界迦勒底48号御主,和你一样,曾经拯救过人理。”
……
这并不是什么冗长的故事,只是简单的,一位正在放学路上无意中踏入平行世界的少女的事故。少女她对这场事故一无所知,因缘之下,被选中为人理续存机构·迦勒底的48号候选御主,糊里糊涂的走上拯救世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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