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ó1⑧dê.ⓥǐρ 【御街行】渐渐·上(h)
【陆柒】 渐渐 · 上
她双眼水润润,眼巴巴望着他。容珏看出她眼中的渴求,也不由得意动。
自己已经做到这一步,他却好似依旧不为所动,谢渺抿唇,眼眶不由得微微发红。他几不可闻地叹气,温柔安抚:“怀霜莫急。”
随即他抚着她的后颈让她抬头,垂首去吻她。他小心地亲吻摩挲,用舌尖去舔她的唇瓣,被双腿夹住的另外一只手跟着滑动,隔着被打湿的亵裤摩擦她紧闭的嫩肉。谢渺忍不住哼哼,主动启唇吐舌去触碰他的舌尖,他便从善如流的卷住她的舌头往她口内推。
“嗯……”腿心渐渐升高的热度让她细声细气地哼哼。两人都被堵了唇舌,吐出的鼻息交缠,是一种极致温热的暧昧。
侧躺的姿势尚算方便,谢渺抬手便能拢上他的肩背,还配合地将腿心打开,方便他的动作。她今日格外敏感,湿得尤快,小小的一块湿迹早就氤氲开来。容珏将湿掉的布料按进肉缝之中,上下滑动几番后寻到那颗肉粒按压抠动。
他每抠一下,谢渺便哼一声,等他松开唇,她便开始咿咿呀呀地小声叫起来。那处就像是个精妙的机关,可以操控她一切心绪,让她发出别样的声音。
他将人往怀里按,一边扣弄一边凑到她耳边询问:“可还舒服。”
他的气息就在身侧,似远似近般挠着她的心肺,她便抓紧他的里衣,贴得紧紧地不离他身,“舒服,舒,啊……”
“可会重?”他又问,还是温柔缱绻的语调。
他体贴小心,担心她受不住,问她重不重,痛不痛。她被抠弄这几下,敏感的身子被抛高,快感自脚心冲至脑海,连应答都不会,只连连呻吟着摇头。®ǒǔщⒺńńρ.мⒺ(rouwennp.me)
简单的动作重复数次,便将她推上顶峰。掩在被子下的身子绷紧,谢渺呻吟着泄在他手中,穴口吐着水,将她亵裤湿得彻底。已许久未有过交欢的人被快感夺了神智,倚在他怀里一时没了动作。
容珏怕她穿着湿裤子不舒服,想替她脱了亵裤清洁,才掀开被子起身就被谢渺抓住了手。
她双眼还红,怔怔地看着他,似在问他要去何处。
容珏笑笑,道:“我替你收拾。”
谢渺这才收了手,看他坐到那头替自己脱亵裤。她也配合,抬腿方便他动作。容珏清楚地看见腿心那大块深色,待将亵裤往下褪,她私处显露出来,猩红的那处湿润,肉粒早就挺立,就等人采撷。
躺着的人一直望着他,看见他藏在亵裤下那处微微鼓起,不由自主地想到以往两人交欢的场景。她是聪明人,当被情欲主宰,便能轻易地学会如何撩拨心悦自己的男人。
也不管是不是被轻易看穿,谢渺将双腿分得更开,将自己的那处尽数展现在他面前,再吸了吸气,肚子跟着起伏,那小小的穴口便翕合收缩,如馋嘴般等着吞食他给予的一切。容珏自然瞧见了,他双眸深深,喉结滑动,是明显渴求的反应。
他望向谢渺,见她咬唇盯着自己,一副等着被怜爱的模样。容珏喉咙发紧,哑声问道:“还想要?”
谢渺脸红,学着许久前他的样子,说着:“殿下,你也心疼心疼我吧。”
任容珏再理智,面对这样的谢渺也无任何抵抗之力。他倾身覆上她,虔诚地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地回复,“好。”
一下一下地亲吻,至上而下,解开她的里衣时容珏问道:“会冷吗?”
谢渺摇头,屋里有地龙,正是暖融融的时候。
他这才放心,去亲吻她的锁骨胸乳。因着怀孕,她的身子丰盈许多,除开慢慢隆起的肚子外就数胸脯最为明显。他捏了捏乳肉,颜色变得更深的乳尖便急不可耐地突出。
“呀……”当他含了乳尖吮吸,谢渺细叫一声,她觉得自己比以前更为敏感,那被吸住的乳尖仿佛有了生命,又酥又麻。她难耐地扭动身子,一双手揽上他,一边挺胸一边将他的头往自己胸脯上按,直想让他吸得更重些,带来更多的快感。
容珏感受到她的渴求,牙齿夹住一边乳尖用舌头拨弄,手又贴上另一边揉捏,她便胡乱扭动身子,叫得更大声。他再往下,以前平坦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想到里面正孕育着谢渺与自己的孩子,不由得怔了一下。
发现他盯着自己肚子看,谢渺嘟囔一句:“变丑了。”
他立即去亲吻隆起的肚子,舌头绕着肚脐打转。谢渺吸气,他开口安抚:“不丑,无论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谢渺本就不是全然理智的人,听见这样的话便觉心颤,细声细气地说一句:“往后会越来越大的。”
容珏失笑,起身盯着她道:“往后我也会越来越喜欢你。”
他对她的喜欢,每天都比前日多一些。
躺着的人笑开来,回应一句:“我也是。”
她无从控制自己对他的渴望,也控制不住那些对他的喜欢。他咧嘴笑,眸中有明光。谢渺晃神,随即就见他埋头下去。
“呀——”虽然已经能接受他舔舐自己的私密处,可每次他温热的舌头贴上脆弱的肉粒,谢渺还是忍不住叫出声。
舌头柔弱,拨弄圈卷肉粒都算得温柔,快感却是比手指更甚。谢渺越喘越厉害,容珏听见了便将她的臀儿抬起,让她把双腿搭在自己肩上,舌头顺着肉缝往下滑,停在穴口往里顶。
“啊,嗯啊……殿,殿下……”她双腿直打颤,仿佛快受不住,却又不叫他停止,甚至将腰往上抬,越发往他嘴边送。
她咿咿呀呀地呻吟,双手早将身下床单揉皱,“殿,殿下啊……”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搓弄肉粒,舌尖顶着穴口舔舐顶弄。快感自脚底升起,沿着血液奔走全身,直至主宰谢渺的大脑,她身子颤得厉害,双眼似闭非闭,眼前看见的是忽明忽暗的光影。现今她身子敏感,还被如此对待,当快感堆迭越高,她便哭了出来,带着哭腔细声细气地叫他,直叫得容珏浑身难受,想不管不顾地进入她穴里感受她身体的紧致。
他不能放肆贯穿她,便越发用舌头捉弄她,顶着那处小小的穴又舔又吸,谢渺忽哑了声音,颤抖着身子又哆哆嗦嗦地泄了个彻底。容珏却还是不放过她,伸舌将粘液尽数舔进嘴里,舌尖不时扫过穴口,没了力气的人便不住颤颤身子,好似还未从高潮中抽身。
当他舔舐干净,抚着她的腰肢和腿将她放回床上,抬眼便看见她红红的双眼,眼角还挂着泪,想来是刚才哭得可怜。他凑过去,舔舔她眼角的泪,搂了人在怀里哄。她浑身上下就剩下那件被解开的里衣还堪堪挂着,他却还穿得齐整,谢渺吸吸鼻子,更贴近些。
她微微曲膝,挨上他挺立的某处,容珏抽气,“怀霜别动。”
她却难得任性,扭腰去蹭,瓮声瓮气地说着:“殿下为我忍耐,可我也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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