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O1⑧Щ.vīρ 情夫—15H
风儿轻轻吹拂,枯枝被压碎,发出的声音时大,时小。
男人的吻落在女人平坦的腰腹上,像是在下一盘棋,每一颗棋子都落得很仔细。
树叶在摇动,也许是因为风,也许是底下的人。一片淡绿色的香樟叶被摇下了枝头,一副弱不经风的样子,晃悠悠往下落,覆上来,慧兰下意识阖住了眸子。
一瞬间,树林消失了,谢晖也消失了,视觉被压抑的时候,其他感官活跃起来,初夏柔软的风在她的胴体上起舞,谢晖扶住她的膝盖,湿热的吻漫溯着,她的耳朵轻轻翕动,那是他动作时枯枝破碎的声音。
慧兰知道他在盯着看她,即使被遮住了眼睛,他的存在感依旧没有减弱。
男人在轻轻地笑,他富含情欲的嗓音传来,“真想你一直这样,这么柔软,这么温暖。”
说着,他的嘴唇落了下来,沿着树叶的边缘轻轻推动,他不急不忙的,舌尖时不时舔舐一下慧兰的脸颊,一点一点挪动着树叶,像是在进行一场持久的攻城战争。
好痒。
眼皮上是这样,心上也开始了,慧兰忍不住嘤咛起来,她扭了扭身子,终于那片叶子被叼走了。
斑驳的光影映在湿漉漉的小麦色肌肤上,慧兰心神一动,仰起身子圈住了男人,她迎接着他,用火热的胸脯、湿热的甬道。
太阳掉进树林里,月亮掉进天空里,男人掉进女人里。
如同热铁掉进水里,那根大鸟释放着它的的热情,将池水烧得滚烫,蒸出热腾腾的汗,比第一次剧烈,像是温柔的惩罚,又像是失控的索取。
他是那么强烈地充满着她,让她无处隐藏自己,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都在他面前彻底地赤裸了。
他是那么的精力充沛,那股生命力从他身体里喷射出来,冲刷着她的子宫,流淌过她干枯的内里,这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觉,慧兰呻吟低叫不止。
“天在上面,地在下面,我在你里面……”谢晖咬着慧兰的耳朵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在大自然中原始的欲求终于停歇了。
他们终于起身整理衣裳,入目是四周的郁郁葱葱,不远处就是人行路,慧兰忽然有些害羞,觉得什么都被外界看见了,他们之间的事情暴露在了光里头。
谢晖扣住慧兰的头,又印下深沉的一个吻,将带着余烬的气氛烘托出温情,“和你做爱实在是一件美妙的事,我欲罢不能。一日三餐,性欲应当和食欲一样,每天做三次才不辜负这一天。 ”
“那以前有没有女人让你有这种感觉?”
慧兰很不合时宜地抛出了这个问题,一个陷入爱情的女人实在是很容易失了分寸,她想知道他的过去,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女人,一股胜负欲占据了她的思绪。
他含笑,“这个不是一个好回答的问题,”他望着她,“说实话,我自己也不知道。”
说着,他牵住了她的手,撩走衣服上的木屑子,“我不能送你了——现在最好避开点,回去的时候小心点,天气热了,狗尾巴草里怕有蛇。”
谢晖顺着浅浅的山路上去了,慧兰依旧在后头依依不舍地望着他,忽然之间,她意识到和谢晖生一个孩子是一件多么让她高兴的事,生一个孩子,和自己爱的人,这两者结合在一起让她无比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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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兰刚踏进大门,就见宋知文盯住了她,眼神像迷雾,叫她捉摸不透。
“先生怎么出来了?”
“等你,”他摩挲着大拇指上那枚象征家主地位的玉扳指,“你今天回来得有点晚。”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抬了抬眼,目光带着探索的意味。
“散步路上遇上一个长得挺可爱的丫头,就和她多呆了一会,反正家里有春英,我就没急着回来。”她面色未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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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她可做不了……族里头最近在传,说你怀孕了,叔父刚才特意来探我口风。”
“这件事的真假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没否认。”宋知文看到慧兰微微讶异的神情,又继续说道,“这是迟早的事,宋家一定会有一个孩子。”
即使宋知文和她的想法有着相同的结果,但听到这些话,她的脸色顿时布上一层阴云,但是这时候的她浑身酸软,并不想和宋知文做过多的拉扯,只留下一句语气不大好的“知道了”,踩着步子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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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忙完考试了,勤更几天,过段时间就要忙实习了,不过这篇文很短,我会尽力在那之前更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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