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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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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一些月不能触及的暗面开始因为她能力的增强而展示出来,这些都是他两个哥哥有言在先不让她知道,而她本人也不太想知道的,但是,还是慢慢展现出来…
    ***
    月攀住了来人,他有着结实的胸膛,还有着熟悉的烟草冷水香,好像一个人,她想了一万遍,自己到底是恨,还是爱的人。
    但她还是陷到柔软的被褥中,没来由的,竟然扯住了他
    “别走……”
    他看到有晶莹剔透的泪珠自她的眼角滑出,伸出了指,却又犹豫,她曾经是那样厌恶他的碰触,几乎一靠近她,就会失控尖叫。
    而他仍然想为她拭泪,哪怕只能在梦中,也很满足。
    因为她说“别走”,哪怕是神志不清的状态,他也留了下来,只是静悄悄坐在床沿,看了她一整夜,直到东方发白,再也遮不住他的身影。
    没有爱上她之前,他只知道她是自己心头最后的一颗泪。
    爱上她之后,他却知道她是他的世界。
    从来就是,自她出生那刻起。
    他不信神明,如果有神明,他就会幸福地和她生活在一起,也许他会将她当做真正的妹妹,可就因为没有神明,犯下罪的人只有用更暴力的手段才能解决,爱上她的他才会义无反顾地选择强迫,强迫她无论愿不愿意都和他一起。
    他早就在地狱的最深处,而她却是他最想要的祭品,他知道自己在世人眼中堕落而又肮脏,可当那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时,所有的痛又仿佛重新经历一遍似的,要了他所有理智。
    不想伤她,又想留住她,怎样做都似乎是错,即便得到了她也没有丝毫快感,他真的无助,没有什么比她,更令他无助的了。
    记得Sofia向他报告她的病情,她说:“开始我认为月小姐是因为过于强硬缺乏柔韧而被击倒,可后来我发现……Michael,她是在惩罚自己,更是在犹豫,其实她的内心,非常坚强,也异常睿智。”
    他的月,怎么会不坚强?怎么能不坚强?
    而他,却是急了。
    翌日。
    醉酒醒来的月,头痛欲裂,很久没犯的毛病,现在让她在床上痛的直打滚。
    Sofia给她注射了药物,可她还是痛,隐隐约约中似乎又看到什么幻影
    “你告诉她什么了吗?”说话的竟然是Larry。
    “没有,Michael交代过的,我怎么敢说!”回答的人却是Samantha夫人。
    “这孩子也可怜,Michael和她,看来没个完了。”Larry叹气说。
    “是啊!所以我觉得Michael完全应该告诉月小姐真相,有关瑾烟夫人。如果瑾烟夫人能醒来就好了……这两个可怜的孩子才能得到救赎!天!他们真走得太远了,我好为他们担心……”Samantha夫人边说边拭泪。
    “别说了!Michael不许,况且……他也是刚刚查到的,给他一点时间吧!”Larry拍了拍Samantha夫人的肩,安慰道。
    也就在此刻,月突然奇迹般不痛了,她猛然睁开眼,只见按住她手的Samantha夫人一脸惊喜地望着她。
    “瑾烟,我母亲……没死??”月清醒地望着Samantha夫人,神情激动。
    Samantha夫人却被她吓得后退两步,先是结结巴巴问:“你,你怎么知道??”
    后来又自知失言般捂住嘴,赶紧转身离去。
    月完全清醒过来,她现在不想追究自己是怎么办到的,可她却只想追问一个人,她的母亲,在哪里!
    月来不及拔掉手臂上的点滴针管,在手忙脚乱中,已经有人走近她了。
    “月小姐,你真是令人惊奇。”来人的声音却一点惊奇的意思都没有。
    月捂着手肘部位,还在流血的针眼,冷冷地望着来人,他是将臣的心腹,一定不是什么容易打发的人物。
    “想见Michael?想问他很多话?觉得我难缠?”每一个疑问句,白发少年都像从她脑海中读出一番,正与她的思维同步,但却发问的异常奇怪,更像平铺直叙。
    “他在哪?”月和彬几乎同时开口,只不过口气不同。
    月气绝。
    “我真的很好奇……”白发少年渐渐靠近,伸出白皙嫩滑却又极其冰冷的手指,将月的下巴抬了起来。
    奇怪的是,月竟然发现自己如同被注射了镇静剂般,根本躲不开,动不了。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彬说着,露出一丝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牵强极了。
    月仍在不断试图控制自己,挣脱他的掌控。
    “很特别,不能不说。”彬又来了这么一句,接着,光用抵着她下颚的两支指,将她的头左摇右晃,好像在摆弄一个布娃娃。
    “会是那样吗?”他问了一句没边际的话,眼神变得透明,如梦游般不着边际。
    “嗯……”他的神色又突然变得冷凝,空洞的眼神似乎在异界碰到了什么麻烦,双指一撤,双眸这才恢复聚焦。
    “你是什么?”彬低下头,盯着月的眼神像是盯着一株名贵花草,有点玩赏的意思。
    “什么是什么?混账!”月猛得一挣,却发现身体早不受那种无形力量的束缚,有些用过力了,直接俯身倒下床去。
    彬像拎只小猫一样将她拎起,然后,突然抓紧了她的手掌,月只感觉两支手之间似乎过电一般,一股酥麻蹿遍全身后,她忽然大叫一声,刚刚停止的头痛,又一次光临了。
    “你做了什么?”月用另一支手抵着头,拼命想抽出被彬握住的手,只是徒费力气。
    又是疼痛中虚空幻化出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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