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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政闭嘴,向爷爷眨了眨眼睛。
魏寅庄垂下眼,很冷地笑了
“从你说要当我恋人的那一天,到你死为止,我都不容许你离开。懂吗?”
秦政后知后觉好像他又说了让爷爷不太乐观的话,咽了口口水,结巴道“我、我知道的。”
魏寅庄抬手,摩挲过秦政下颌,冷笑“你说你身体很好?”
秦政预感不对,想向后退,但魏寅庄捉住了手腕“其、其实……其实没那么好,爷爷,你冷静一下。”
魏寅庄俯身贴在秦政脸侧,喃喃“那我就看看你身体……有多好。”
秦政倒吸一口气。
一句表达身体素质的话,为什么魏寅庄说得这么不可描述???
秦政慌了“不不不不,冷静,理智讨论……”
“操,等等,等等……”
魏寅庄没有和秦政理智讨论的意向。
男人横抱起他,向上一跃,消失在钦峥一中教学楼后风吹簌簌的竹园。
报应来得太快。
秦政猝不及防。
秦政不知道魏寅庄用了什么算命先生的手段,他和魏寅庄身体衣服都半透明了,魏寅庄抱着他迅疾地从高楼长街中掠过,日光和风,秦政睁不开眼,也不敢挣扎掉下去,只能试图用言语打动爷爷“爷爷,我下午还有课,今天星期四,你别乱搞……”
“不,等等!”
“爷爷,你会吗?我们要不再查查资料……”
“别别别别,我觉得不太好,再商量一下……”
“等等,爷爷……”
秦政被丢在床上,诚心诚意的十分慌张,向一边滚过去想翻身下床。
魏寅庄屈腿压在他腿弯上,按着他肩膀,自上俯视他,淡淡问“不出血,随便我搞?”
秦政呜咽“……是。”
“如果我出血了,你会马上停下来?”
果然说这话,十分天真。
他真是个傻逼。
说这话的时候,他显然没有把自己代入。
“可以。”
魏寅庄松下膝盖上的压力,捞起秦政,把他向上推了推,肩膀半抵在床头,掀开了秦政可怜的校服白衬衫。
骗人。
秦政不忍心看,别过脸负隅顽抗“爷爷,你看着我的校服就没什么想法吗?”
魏寅庄解开扣子,压到秦政耳边,低声问“把它弄满……?”
秦政脸一烫,震惊道“你他妈在想什么??”
“想干你。”
真诚实。
秦政噎了一下,把衬衫从魏寅庄手里夺过来,指着校服恳切道“你看这校服,像我一样年轻,我今年才上高二,还是未成年,爷爷你不能这么搞我。”
“你今年多大?”
“十、十七。”
“这是你的身体?”
“……”
“你多大?”
“……”
魏寅庄弄了秦政一下,秦政忍不住喘了一声,魏寅庄咬在秦政肩膀上,问“你还有话?”
秦政生无可恋“中午没吃饭,我饿。”
“我喂你?”
“……”秦政倒吸一口气,“别别别别,不用了,你该怎么搞怎么搞,这个我不会。”
“还有话?”
秦政咸鱼瘫,勾住魏寅庄肩膀,但没好意思用腿勾魏寅庄的腰。
叹了口气,秦政认命“戴套。”
这两个字一出口,残酷的现实一下压垮了秦政。
他从前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别人说这两个字。
太他妈可怕了。
真实人生。
秦政枯了。
今日大凶,宜入土。
卒。
秦政难过地抓紧了校服。
“感觉怎么样?”
“疼。”
“这样呢?”
“疼。”
“这样?”
“疼。”
“手在外面。”
“……吓的。”
魏寅庄无情地抽出了秦政手里的校服丢到床下去了。
秦政扭过去要去够校服。
手探到床边的那一瞬间。
当事人秦政当场死亡。
秦政冷汗一下就下来了,连动都不敢动,叫也不敢叫,只僵在原地抽气。
魏寅庄也不好受,捞过秦政亲了亲他,哑声道“对不起。”
魏寅庄第一次跟他道歉,秦政吓了一跳,结巴道“没、没事……我说话算数,没流血随便你怎么弄我……”
说完秦政都被自己感动了,嬉皮笑脸道“你要也不舒服,我可以在上面……”
“嘶……你别动!”
秦政又枯了。
这天周四。
下午秦政没去上课。
第二天周五。
秦政也没去上课。
周一。
秦政还没去。
秦政最后悔对魏寅庄说过的话,就是“只要不出血,随便你怎么搞我”。
也明白魏寅庄为什么跟他说,他可能会被搞坏。
魏寅庄悟性很高,做过一次后,对搞他,换姿势搞他,换地方搞他展露出了很高的兴致。
欲潮上的念头,许多无关乎技巧,更关乎于男人欲望深处的直觉。
倘若魏寅庄是个普通人,秦政体力确乎足以和他换几个花样玩玩。
但不是。
秦政以为他会被魏寅庄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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